在牠们三人之下的娇小身影——白此刻正攥紧了拳头,那无处宣泄的忿恨、委屈、哀怨全只能一一地含泪吞下肚,她只能一次又一次地自欺着自己,自己是自愿受到这般羞辱,毕竟她也无力脱离牠们的掌控,因为牠们早已把她牢牢地拴住了,她哪也去不了,不只有脚踝上的铁铐,还有颈脖上那三层环环相扣的标记。
在牠们眼里这个人类雌性是多幺地惹人怜爱,因为撕裂般地痛感而楚楚可怜地抿着唇瓣,粉色的唇瓣上还闪着水光,那泛着泪光的浅色眼眸,以及被泪水所浸湿的眼角,还有雪白的脸蛋因长久地哽咽,而有一丝鸨色缓缓地浮上。这一切的一切,都令人牠们欲罢不能,甚至无从停下持续将近几个时辰的交配行为。
白已经不知自己是如何在三人的蹂躏下坚持下来,她迷茫的意识只剩下剧烈的性事下伴随而来的痛觉与快感,甚至都不晓得为何自己会成这副惨状;赤裸的肌肤上无一处寻不到暗紫色的咬痕,手腕上和脖子处是施力后所残留下的勒痕,全身上下的肌肉酸痛得令她无法轻易挪动,而腹部早已沾满着混浊黏稠的体液。
“不要了⋯⋯真的不行了⋯⋯”白几乎哀嚎到沙哑的嗓音,伴随着牠们贯穿的动作而回荡在这宽敞的卧室中,虽然下身的私密处早已充斥着黏滑的液体,但是一次性双方的同时进入,仍令她产生了无法忽视的痛觉。她眯起的双眸中情不自禁地划下的泪水,而悬空的体位没有任何的支撑物,令她强忍着肌肉的酸痛,忽视着神经的警示紧抱着在她眼前的西瑞尔。
“可恶,太紧了。”西瑞尔撩起那被汗水所浸湿的浅色浏海,瓶覗的眼珠子直勾勾地盯着白,牠的语气中虽有些不悦,但是下一秒却又带着一抹无法掩饰的浅笑。她那充斥着黏滑体液的穴道,此刻正温热地包裹着牠的分身,甚至伴随着每一次后庭的挺进而紧缩着,再加上经过了多次翻覆地进出,牠早对她的敏感点都了若指掌了,因此每一次贯穿的过程中,都能清晰地瞧见眼前虚脱的女人露出一脸狼狈凄凉貌,而这神情令牠陶醉不已,以致于牠总是不留情地践踏着她仅存的自尊,只为了令她露出这凄艳的样貌。
而在白身后紧捉着她腰杆的赫伯特,牠似乎没有要停下动作的意愿,那一次又一次地在狭隘的肠道中进出着,而过程中那夹带着体温的后径还时不时地紧缩着,令牠更加无法抑制着自身蛮横的本性,想要彻底地占有牠的配偶,不管是用什幺样的方式。
在本质的差异上,牠们与她之间有着体力上的极大差距,这样虚弱的人类雌性早已无法负荷牠们激烈的性爱方式,但是赫伯特与西瑞尔根本无暇顾及白与牠们的不同,牠们只知道身下是只属于牠们的雌性,那便必须承受着牠们潜藏在心底的兽人性欲。
明知道,在后庭释放是无法触使雌性孕育子嗣,但是赫伯特此刻无法去思考这些基本又简单的道理,牠只想发泄那令牠极近丧失理智的欲望;牠宽大的手掌粗暴地掰开了白皙粉嫩的臀瓣,为得只是想挺入肠径的最深处,因此牠在下一秒,不留余力地、硬生生地挺进那粉嫩的后庭,这幺个动作使得白不自主地发出了惊吓声,而在这般疯狂的行径下,牠甚至有了将她用坏也无关紧要的念头。
“真是的,想当初不知是谁一脸嫌弃人类?”苏芳托着下巴地观赏着发泄性欲的三人,望着忘我的西瑞尔和濒临理智边缘的赫伯特,牠默默地念叼道。虽然,牠目前心中也是好几十个弄哭白的想法,但是牠看在她是初次的份上,再加上目前西瑞尔和赫伯特两人夹攻,牠似乎一点也不想在参杂进去,所以此时的牠就如同中场休息般地观望着三人的互动。
在牠们俩的剧烈性爱之下,白几乎失去了意识,朦胧的视线里只能微微地看见几个身影,她想唤回自己迷茫的神智,但是下一秒被橇开的唇瓣便被饥渴地强吻着,令她瞬间通红了脸,企图撇开头,想要阻止牠剥夺自己嘴里的空气。
“别恍神,给我醒着。”西瑞尔发觉白开始呈现了慌忽貌,牠便用着强硬的手段迫使她保持着微弱的意识。
“呜⋯⋯嗯⋯⋯”白虽然眼角下早已是淡淡的泪渍,但是她仍旧无法停止住分泌着泪水的泪腺,因为不管是身体上刺骨的痛感,亦或者是心灵上、精神上无法平复的耻辱与厌恶感,这些全都令她无法再继续自欺下去了。她不想去理解牠们兽人的世界、规矩、阶级、制度,以及将无视她自身意愿而强加的配偶标记,所有只要是与牠们有关的一切都令她赠恶不已,但是她却无力挣脱牠们的束缚,与牠们口中所谓的配偶关系。
“拜托⋯⋯别再继续⋯⋯”白用着极近无声的哭嗓请求道。
听见她那卑微又脆弱的哀求时,西瑞尔更是无法掩饰神情上的愉悦,牠裂开嘴地在她的锁骨处留下泛着血珠的齿印;而仅存一丝理智的赫伯特就在那霎间,果断地挤进那几乎到底部的肠径,甚至瞬间令牠有种贯穿到了子宫的错觉。
“喂,你们俩别做过头啊!她可是人类!”苏芳惊觉西瑞尔与赫伯特两人似乎都处于兽化的临界点,那两双瞳孔逐渐缩小的眼眸便是前兆,因此牠连忙张口对牠们提醒道,毕竟要是在这时候兽化的话,白是绝对无法承受牠们俩倍数成长的物体。
正当苏芳察觉就算提醒了两人,也没见着牠们放缓步调,所以牠伸手准备制止时,便发觉牠们之中的白已没了意识。
“幸好只是晕过去。”苏芳以防万一地确认一下白的鼻息,隐约地还能感受到那微弱的呼吸,牠才有些安心。
白那灰桜色的长发披散在纯白的被单上,她雪白的睫毛下是一道又一道的泪渍,娇小的鼻头因为哭久了,而泛红地似如冻伤;赤裸的身躯被沾染上一次又一次释出的混浊液体,每一寸白皙的肌肤上都布满了紫红色的吻痕,纤细的手腕上是青紫色的勒痕,如此狼狈的样貌不免令人心疼,但同时也只会令牠们更想将自己心底的欲望,翻覆地翻覆地施加在她身上。
“人类太脆弱了。”当牠们双方退出了后,西瑞尔不知是出自何种心态,轻拨了一丝垂挂在她脸颊上的发丝,而后淡淡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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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睡了将近一天的时候后,白才缓缓地睁开了双眼。
当她用一手撑起上身时,下半身是痛不欲生的撕裂感,顷刻间,她的神情夸张地扭曲,反应出她那剧烈的痛觉。此刻的她,恨不得就果断地自缢,但是她没有那样无所畏惧的勇气,她只是一个胆小、脆弱的人类,在牠们绝对的力量下苟延残喘着。
“我到底该如何是好⋯⋯”白崩溃的举起了酸痛的双臂们,将掌腹覆盖在自己的颜面上,仿佛可以像这个简单的动作一般,将自己与世隔绝。她不知自己从此该何去何从,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现在到底在何处,毕竟她的活动范围只在这间卧室里,再加上行动上的不便,她连走到距离不远的玻璃窗前都异常的艰辛。
白悠悠地望向窗外,向往着那自由自在不被拘束的日子,渴望着赤裸着脚掌踩踏在绿油油的草皮上,思念着与家人相互包容、体谅,关怀的时光,甚至怀念着那人伴在自己身旁时露出的笑靥。
“在想什幺?”白视线移向了声源处,发现是西瑞尔转开了门把,走进了房间内。
“⋯⋯我能出去走一走吗?”怕是会惹得西瑞尔不高兴,白先是停顿了好一阵子,才开了口问道。
西瑞尔先是迈开步伐地来到了床头边,而后简约地打量了白的脸色,貌似比那日要红润许多了,牠这才安心地沉下了眸子,沈静地说道:“只能在庭院里。”
白听闻了西瑞尔的回应后,就不顾一切地想要从床上起身,但是不管她怎幺使力,肩膀与手臂都不受控,令她连坐起身都花费了好一段精力。
“别动,我来。”西瑞尔先是叹了口气后,伸出了手臂将白一把从床面上抱了起来,那瞬间,牠才更加意识到怀中脆弱的身子是如此单薄。当白不在可抗力之下,将身子靠在西瑞尔的胸膛上时,牠并未露出不悦,反倒是采取了一种默许的态度。
牠讨厌人类,认为牠们只是一群下贱的劣种,没有兽人的施舍便无法残存在世间,但是牠却发觉⋯⋯眼下的这人或许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