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梦 破处 H

张金艺不耐烦的摆着手,“赶紧站到你自己的位置上去。小刘,带着关瑶走一遍。”

关祎她跟着小刘顺了一遍,发现路线与之前的一样,难道她做的是预知梦?不会的,不会的,昊熠不会做那样的事,一定是她自己臆想出来的,巧合,都是巧合。

关祎皱着眉,拍了拍自己的脸,清醒一下,才跟着饰演蔡妈妈的演员柳红出去了。

而柳红这次却没有像梦里一样说太多,只是看着关瑶笑的有些暧昧,“好好演,放开点。”

“啊?哦。”关祎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总觉得有些怪怪的,“谢谢,蔡妈妈。”

《皇权》第十四场一镜,ACTION——

关祎再次还是看到蔡妈妈的神转换,心里还是很佩服,看来蔡妈妈的演技是真的好。她迅速调节好自己的状态,想到梦里面张金艺是怎幺骂自己的,她这次竟然顺顺当当的一次就从门口走到指定地点。学着梦里的自己带着少女的好奇飞快的擡眸看了周围一圈,视线在触及昊熠时,被男子帅气的容颜,独特的气质停了一瞬,像是被吸引了一般。

而这次的张导也没有制止她的小动作。

关祎等着前面的人把话接了,直到蔡妈妈说:“这个闺女啊,我可是真真疼到心里头了,知道京里来了贵客特地过来迎接各位贵客。”蔡妈妈的语气,停顿,面部表情与梦里并无二置。

接着是徐州通判露出十分殷勤的笑容,整个人身子都快露出桌面了,“还不快拜见二公子。”

然后就该她了。

关祎含蓄的看向二公子的方向,可眼神却大胆露骨,笑的纯真无暇将二公子从头到脚的阅示了一遍,光明正大的勾引他,“奴家依依,参见二公子。”

大理寺左中丞说了他的台词,“微官卧汉江,素心久依依,是个好名字,还不快把二公子的酒满上。”

关祎羞涩的低着头,蹲在案首,娇笑道:“奴家,给二爷敬酒。”想到张导的话,娉娉袅袅,摇曳风姿,拧着腰展现少女优美青涩的曲线,一双酥胸隐盖在雪稠中,娇嫩的臀瓣崛起,因她太过用力,甚至隐约能看到那两瓣臀肉间的细缝,关祎的视线依旧被轻放在膝间的手上吸引了,指甲平滑,形状很漂亮,干干净净的。骨节分明有力,指骨修长白皙,指尖和虎口略带薄茧,一看就是常年拿着兵器,好看极了。

但是她好像被下了降头一般,再次被那双手迷恋,和梦中一样,杯子里的酒再次顺着案桌滴在他的手背上,溅起点点水花,“哎呀……二公子……”关祎连忙起身,身姿袅袅的跨步到褚旌年身边,这次她有了心理准备,没有真摔。她扭身在空中转了一个圈,层层叠叠的红艳裙摆翻飞,然而除了最上面的哪几层裙摆是可以平平展开的,剩下的那几层缝制时都是带着弧度的,转圈时最多升到大腿处,不会走光,却更让别人抓心挠肝想看到里面的风景。

关祎也没有注意到昊熠看到她晶莹如玉的脚踝时暗沉的眼神。

关祎心里道:这次她摔得的时候往左移了一些,肯定不会做到昊熠的手上。

“啊——嗯啊……”然而她接着转速摔进二公子褚旌年怀里,坐下时,却被一根巨棒捅开了小穴,由着惯性巨物的势头如同破竹,竟穿透了那层阻隔,剧烈的疼痛让她瞬间失去了思考,倒吸一口气,眼角瞬间溢出生理性的泪水,整个小穴的嫩肉都在挤压那处硬肉,穴肉疯狂的挤压着,想把巨物挤出去,却更像饥渴的想把巨物吞咽下去。

褚旌年分身上的菇头被小穴紧紧裹住,差点就被夹射了,他在关祎坐下时,双手就钻进那层层裙摆,顺着白皙腻滑的大腿卡住她的腰,他的巨根才进入三分之一,竟然就捅破了那层膜,里面的息肉紧紧的咬着他,舒服的他根本不想退出来。

全身的感官都被腿心间那私处吸引过去,小穴本就紧致,她卡在半空中,膝盖都跪不到地上,只能支在褚旌年的大腿上,全身的重力都压在脚踝上。

她双手自然的环住男人的脖颈,昊熠的头正对着那两处稚嫩的鼓起处,“出去……昊熠……啊啊啊……”昊熠忍不住轻轻动了动,关祎只感觉一处软肉被撞了一下,被破撑开的疼痛如刀割一般,而那处软肉隐隐约约传来酥麻的感觉像一条小溪,浸泌到小穴深处,奇异的感觉流遍全身,一阵痉挛,“嗯啊啊……出去啊……”

“昊熠是谁?我还没喊卡呢,给我继续演!”张金艺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关祎被导演这一嗓子,叫回了现实,这是怎幺回事?她现在在众目睽睽之下跟昊熠做爱,刚泌出爱液的小穴,猛地收缩。

可是她的内裤去哪了?她明明还穿着丁字裤,还有她感受到褚旌年的大腿的形状,竟然是盘坐在桌前,那根巨物刚好立在中间,可是在梦里他明明是跪坐着的呀。还没来得及细想就被身体里的异物撞得撕裂,连声音都发不出,“疼……”

昊熠闷哼一声,也忍的十分难受,小穴才含住他的一半,为了不伤着她,只能卡着依依腰的手青筋暴起,挺动着腰身,一下一下的浅浅抽插着,不断的撞着刚才的那处凸起,“放松点……现在在拍戏呢……如果做不到位,是不会喊卡的,叫我旌年……”

关祎不知道事情怎幺会变成这样,前世二十九岁的她都没尝过男人的滋味,更何况这副才十六岁的身躯,小穴紧涩的要命,而昊熠已经是二十八岁的成熟男子了,尺寸根本不匹配。

“不……不要……疼……我不演了……啊啊啊……”关祎好像被片场的人包围了,感觉周围的视线都变成了实质性的利剑,让她浑身颤抖,昊熠的每一次顶弄,都让那处未经开扩的幽静承受撕裂般的疼痛。

关祎惊恐的看着周围,而这场宴会上的其他人全都沉浸在情欲里,徐州通判已经将手伸进他身边的女子的衣裙,大理石左寺丞已经伏在女子身上大开大合了,徐州县丞则同时御了两女,看着关祎的方向讥笑出声,“张导,你这次选的角色皮相倒是顶级,但是这承受力太弱了,不符合这次拍摄的标准啊。”周围全是女子此起彼伏的娇喘,男子低沉的喘息,关祎的耳朵根都烧红了。

张金艺脸色黑如铁锅,冲关祎吼道:“矫情什幺啊?从小在勾栏里的贱货,除了那层膜,浑身上下不知道被多少人玩过了,现在装什幺青涩,我要的是青涩的放荡,懂吗?要是干不了,这里有的是人给你开苞——”

关祎转头看去,发现饰演蔡妈妈的柳红迷离的跪坐在张金艺身下,嘴里吞吐着张导那紫红色的巨物,她惊恐的转头伏在昊熠肩头,小穴被惊得又干涩不少。

昊熠看着怀里的少女被吓得面无血色,安抚的亲了亲她的唇,“乖,别怕,只会有我……不会有别人。”清凉的薄唇在她的唇齿间温情的撕磨,可是身下却还是被巨物一下一下的轻撞着。

关祎哆嗦着,狠狠心,她真的怕了,咬牙哭着往下坐,“啊啊——旌年……太疼……嗯啊啊……啊啊痛……”

“嗯哼——”昊熠被干涩的甬道一夹,差点想抽身退出来,不过看到关瑶松口了,哄道:“之前摔下来的时候,为什幺那幺湿?我前戏还没做,你就将菇头卡住了?这会儿干成这样,是想夹死我吗?”

关祎顿时被昊熠的话羞得双颊通红,可是身下的刺痛让她快疯了,“求求你,帮帮我……疼……啊……疼死了……求你……”她红着鼻头苦苦哀求的模样让昊熠心里的暴虐升起,身下的欲望又大了一圈,“啊啊啊啊……大了……啊啊……”她无力的攀附在昊熠身上,两只雪团抵在他的胸前。

“我是谁?”昊熠固执的问道。

“旌年……褚旌年……你是褚旌年……啊啊……依依疼……”关祎已经无法思考了,那声依依仿佛是在叫自己一般,只能追寻对她来说最安全的答案。

褚旌年俯身,透过雪白的绸纱含住一边翘立的蕊珠,齿尖咬着那乳晕,嘬了几口,便大口的含住那酥胸,一下便吞下大半。

“啊……”胸间尖锐的疼痛让依依忍不住后躲,却被锋利的牙齿攥住,嫩软的乳肉被挤压,“啊啊……疼……轻点……啊啊啊……”她这具身体还在发育,穿衣服时都是避开胸前的两处的,哪里经得住男人的啃咬。

而褚旌年却更加放肆,一只手划过她的屁缝,顺着被撑得平滑的穴口,揪出那前端被压得扁平的花核,配合下身的抽动,捻压揉按。

胸前椒乳针扎般的刺痛过后是酥麻的快感顺着皮肤荡漾到全身各处,小穴前凸起的花核敏感的随着巨物的蠕动一缩一缩的,却被男人修长的手指攥着,像是捏着汽车遥控器般在关祎脑海里放起阵阵烟花,花壶深处泌出汩汩花液,浸到坚硬的菇头上,她嘴里的哭喊逐渐变成难耐的嘤咛,“啊啊……嗯啊……唔……嗯啊啊啊……轻点……啊啊……”她的注意力这两处抢走,花穴内的肉壁逐渐放松。褚旌年自是感觉到甬道变得湿润了些,便迫不及待的捅了捅,每一下都狠狠的蹭过那肉壁上的凸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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