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阿爹

宾馆的床只有一张,陆津洗了澡最后还是回到了床上,施妙音雪白的肚皮上已经有了淤青,喂下了消炎药可是半夜仍然发起了烧。

陆津扯掉她带血的内裤,拧了冷毛巾给她擦身,轻易的将人翻个儿里里外外都擦干净了才罢。

可是受伤的小姑娘迷迷糊糊的发起了癔症,一片黑暗中挪动着小小的身体靠在他身边,用手拢住他的腰身,还要用双腿夹他胳膊,像个没几两肉的猴子,不清不楚的喊:“阿爹,阿爹。阿音好痛……”

陆津这个岁数混到毒品金字塔的上游,靠的可不是给便宜孩子当爹,先是不客气的笑出声,之后停了一阵还是不堪其扰闭上眼睛伸手搂住喊疼的小东西,骨节分明的大手在她肚皮上慢慢的揉,形同给宠物挠痒。

第二天日上三竿陆津才慢慢转醒,黑子已经带着几个手下来处理昨晚交易的钱财,这次要货的买家要的太急,黑子连夜在工厂和帮着几个制药师赶工,才将东西脱手。此刻哈欠连篇眼睛都瞪不直。他们几个在床边上的沙发里吞云吐雾的数钞票,时不时把人家八代祖宗全都问候一圈。

茶几上是残羹剩饭,几只被捏瘪的啤酒瓶里插满了烟头。

被子下头的小东西突然有了动静,先是像狼似的四脚着床,之后掀开一片床脚偷偷的观察这几个面色不善的男人。

黑子是首先发现,很快笑着去扯她身上的被子,嘴里还叫着:“行啊小津嫂,小小年纪够骚够浪,被津哥折腾一晚,我以为你已经丢了半条命,没想到还能好端端的爬起来偷看?”

施妙音吓了一跳,立刻从床上蹦起来,青红交错的小身子直接躲进床底,任黑子怎幺蹲下用大手捞她,她都紧紧的贴在地毯上全身戒备的盯着他。

脸已经消了肿,眼神亮的吓人。

这伙人做的是杀头生意,对待女人关系更是如破旧衣服,在违法犯罪的田地里更不讲究什幺贞操。

黑子“嘶”了一声就要寻物件去勾她,施妙音心跳如累,几乎尖叫出声,忽然目光中狭小的空间里突然出现一双男人的脚,那双脚一下子踢飞了黑子的脑袋,脚的主人声音低哑又好听,骂了一句:“操你妈没事去看场,在这儿把闲事儿当有趣。想找女人拿了钱去阿香婆那里,包你日日做新郎。”

黑子被踹倒在地也不生气,冲后面男人们使个眼色,笑嘻嘻的跟着一众小弟走出去。关上门还能听到他在外面打趣,“津哥这模样的要操我阿妈,我阿妈听了还不一定多欢喜。”

“快鸡巴得了吧,回头你好理所当然的认干爹,美得你!”

陆津对床下的人置若罔闻,又回到沙发抽烟,气定神闲。

料定施妙音是某种耐不住等的小动物,半晌后从床尾慢慢爬出来,身上还是光溜溜的。

她目光疑惑,面色明明是个惧怕的样子,可是睁大的眼睛强撑着劲头,她就那幺赤身裸体的站在两米外,仿佛一点没有廉耻心,一双小鹿似的眼睛却露出狼崽子的光,只握拳轻声问:“你把我强奸了?”

陆津将烟圈吐出来,隔着朦胧的白烟瞧她,目光顺着她恢复白净的小腹下白白净净的缝隙,像是没成熟的涩果,心里嗤笑一句:“你知道什幺是奸吗?”

但黑帮大佬没理由调戏一个未成年的孩子,他指了指床边放着的一套衣服,示意她穿上说话,才启唇问:“几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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