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祎被关韫抱着上了二楼,进了专属于他的房间,里面的陈设和原来没有什幺不同,但是她能感受到里面浓浓的生活气息,关韫不是不在家住吗?
“祎祎,你回来的真晚,我都等你好几日了。”关韫在关祎耳边呢喃道。
关祎吃惊的看着关韫,“你……你在说什幺?我不太懂。”
关韫看着关祎洁白的侧颈,忍不住舔了舔,“我认出你,你不开心吗?全世界只有我能认出你,关月,爸,妈他们都将你忘了,只有我记得你。”
关祎颤抖的看着关韫,“你……你……做了什幺?”
关韫在她震惊的面孔下,平静的点头,温热的湿气垂在她的耳廓,脸颊,鼻尖,嘴唇,“是我,你现在不是我的妹妹了,我们一点血缘关系也没有。”他的鼻尖抵在她的鼻尖上,这张跟她有三分相似的面孔,却是她一直以来的噩梦。
“你凭什幺……怎幺可以……你疯了!”关祎不清楚事情到底是怎样的,但是关韫肯定是策划者,一想到自己这两天的惶恐无助,眼眶酸涩到盛不住汹涌的泪水。
关韫随着脸颊上的泪珠,一点点将泪痕舔尽,“祎祎,我是疯了,被你逼疯了,我有钱、有权、有势,却不能拥有你,为什幺?我想了很久,只有一个原因,我们父母是一样的,所以我给你换了一对父母,今后,你能相信的只有我。”
“我是你妹妹啊……”关祎脸色苍白,微弱的呼唤着他的良知。
“现在不是了,你可以怀我的孩子了,我们可以幸福的生活在一起。”关韫根本不在意关祎话,只是把他的想法陈述给她,“祎祎,为了得到你,你不知道我做了什幺样的妥协。”与他人分享你。
关祎颤抖着双唇,“你这是什幺意思?”
“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梦?你没做吗?”关韫说道这里眼中闪过一丝厉色,“白日里品尝过你蜜水的男人,晚上就会入梦肏你。本来我以为你一发现自己换了身体会第一时间回家,可是特地回家等了你好几日,竟让别人捷足先登了。”他一只手卡住关祎的腰,一只手探到身下的幽径,“湿的?看来,你在梦里已经被调教过了。”
“唔……”关祎被听到的事情震惊了,忘记了挣扎。
关韫趁机把关祎放到书桌上,一只手挑开抱住两瓣花唇的内裤,吻住了那处香甜的幽径。
“啊……不要……”关韫的舌头抵在穴口,轻轻的突击了几下,边钻了进去,舌尖如同游动的蝌蚪般在湿润的幽径中探寻,吸吮着蜜液,双唇抱着阴唇,可依旧顺着花缝留在书桌上,牙齿抵在吐出的花核上,昨晚因为强烈的梦遗还带着血丝,敏感极了,轻轻一碰,就会让她流出水来,今日走路时便一直在摩擦着,更别说刚才跑到家门口,她身下早就湿漉漉的了。
关韫动作极快的开疆拓土,小穴紧紧的含着柔软的大舌,与梦中的坚挺之物不同,但她明显的感觉自己被舌头停满了,那极乐的快感,在舌尖刚滑进去的同时她便喷了。
“嗯啊啊……不要……啊啊啊啊……哥哥……不要……啊啊哥哥……”关祎根本不能承受这样的刺激,想夹紧双腿,但又害怕夹疼他,只能虚虚的感受到柔软的黑发摩擦在他的大腿处,痒痒的,而那灵巧的舌头填满了她的小穴,舌尖一层一层的舔过肉壁上的褶皱,很快就触到了小穴内凸起的软肉,一下一下的舔舐,拨挑,牙齿同时碾压着那处花核,穴口的嫩肉被双唇一次次的吸住那冰凉的薄唇,他每次想吞咽蜜液时,都会发出啵——的一声,他还故意发出婴儿吮吸的水声。
“啊啊啊……不要了……慢点……啊啊啊啊……”这和梦里不同,完完全全真实的触感,让关祎难受的仰着她高傲的天鹅颈,根本承受不了这样的快感,身体颤抖挣扎着,在哥哥的唇舌下吹了一次又一次,脚背绷直一个美丽的弧度。她的双臂很快就不能支撑她的身体,无力的瘫软到桌子上。
关韫被少女热情的喷射下,根本吞噬不急,关祎的新身体竟然会这幺敏感,香甜的花液喷湿了他鼻尖、脸颊,顺着他的颈线滑下,浸湿了他白色的衬衫。
关祎很快便无力呻吟,带着情色的沙哑,像一只小猫儿似的,眼角通红,伸长脖子,被迫承受着男人带给她的欢愉。昨晚的梦境里的记忆还那样深刻,小穴不住的追逐着刺激,加速收缩着,夹着在蜜穴里左突右撞的肉舌,快感不断的积累达到巅峰,酥麻的波涛一浪一浪的弥散至全身各处。
关韫忍着身下发疼的巨物,起身从少女腿间褪了出来,饥渴的小穴竟在最后还夹了一下他的舌尖,连带出来打量的莹液,顺着屁缝滴到地毯上。
关祎喘息着躺在桌上,胸前一起一伏的,白色的裙摆堆积在腰间,内裤已经被他扯裂了,挂在小腿上,双眼半阖着,失神的望着天花板,柔和的灯光洒在她的脸上,光影的重叠,带着迤逦的淫糜。
关韫看着她舔了舔湿润的嘴唇,鼻尖在灯光下闪烁着光点。他看着不过三十出头的样子,不知多少人想嫁给他,而他却只肖想着他最小的妹妹。
关祎被关韫从桌上抱起来,坐在沙发,却箍着她跨坐在他腿上,解开裤链,灼热的铁棒甩在着她的穴缝上,一下一下的顶着她的穴口,却不进去,那惊人的长度顺着花缝,从花核一下子顶到菊穴,菇头碾开肥厚的花唇,会被饥渴的小穴吸住,暴力的捅到花缝与菊穴相连的柔软肌肤,“祎祎,让哥哥顶几下,就几下。”
“啊啊啊……嗯啊啊啊……唔唔嗯……尿了……啊啊……”关祎头埋在关祎颈间,欺骗着自己身下的人不是关韫,兄妹乱伦的紧张却让她更加敏感,花壶深处淫水潺潺,浇淋在那巨物上,都不能抵消阴户外被肏干的火辣辣的疼痛和巨大的空虚,她不自觉的擡着臀,夹紧双腿方便她肏弄着,狠狠咬住他的肩,“唔唔唔……嗯啊啊……”尝到那铁锈的味道。
关韫红着眼,双手暴力的将臀瓣挤压在一起,重重的捅进她双腿间,一次次的摩擦,双臂青筋暴起,粗长的巨物表面愈加滚烫,菇头每次都捅到臀瓣外面,娇嫩的菊穴和相连的臀肉都嫣红一片,像是被狠狠抽打了一般。肉体的戳插发出‘噗呲噗呲’的水声,染红了她的耳尖。
关祎只感觉她大腿根部火辣辣的疼,阴户被剧烈的摩擦着,肉棒重重挤压着穴口,激烈的刺激引带着疼痛,好像真的被他捅进去了一般,花壶深处缠绵处汩汩花液,肉壁猛烈的收缩搅紧,被巨物一次次的挤压冲撞,顶碎了她的呻吟。
“祎祎,你也是爱我的对不对,你夹得哥哥好爽……快到了……再让哥哥顶几下……嗯哼……”关韫舒服的闭着眼,紧紧的抱着关祎,动作带着疯狂。
关祎双腿被关韫夹着,整个人在他身上被他的巨物顶的上下颠簸着,她感觉私处都要被磨破皮了,“啊啊啊……尿……啊啊……”终于一股股灼热跟机关枪似的喷在她的腿间,像是往伤口突然浇了热水,疼的她在关韫身上扭着身躯躲避,反而将那巨物夹得跟紧了,摩擦着又硬了,吓得她立马停住,抽噎着,带着哭腔,“哥~~我真的……不行了……”。
关韫腾出手替关祎擦干眼泪,“还不到一个小时呢,我的存货都还没射完,要不是等会儿钰钦要来接你……”
关祎咬着唇,趴在关韫怀里,努力撒娇道:“哥哥~真的不行了~”
“可是你的小穴还吸着我的棒身呢?”关韫说着还动了动。
吓得关祎差点又哭出来,“哥哥~”
关韫捏住她的下巴,轻轻吻了吻她的唇。
关祎只感觉浑身一震,一股电流划过全身,大脑一片空白,弯翘的睫毛如濒临死亡的蝴蝶般颤抖着。
关韫满足的看着他的杰作,“祎祎,你现在是我的了。希望你会梦到我。”他很满意关祎的反应,把她带到浴室仔细的清理了一便,用手指让关祎潮吹了一次,让喷进穴口的白灼流了出来。
关祎出了浴室后,累的一根手指都不想动。
“钰钦等会儿要来,可不能睡着……”关祎只感觉声音离自己越来越远。
关韫看着熟睡的关祎,目光幽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