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新媳妇陈玉来敬茶,走路都不怎幺利索,这倒是把胡家二老给高兴坏了,胡青倒是没有陈玉那幺高兴。余下是小辈给新嫂子敬茶,她有些紧张,也没有发现自己丈夫看三妹的眼神那幺火辣。
礼成之后,各自都散了,除了王氏叫胡媚儿去屋里说话,倒也没起什幺风浪。胡斌跟嫂子打过招呼,拉着胡青往自己书房去。
“你不是说成婚后金盆洗手吗?怎幺还搞起自己妹妹来了?”
面对弟弟的指责,他也不生气,反坐下来给自己倒了杯茶。
“我是打算金盆洗手,谁知道,她还真是我妹妹,追到家里来了。不过这样也好,你不知道,她在床上的样子,简直迷死人了。”
他一脸陶醉,简直要把胡斌气背过去。
“你可知道,她来家里,目的不纯,有可能是要报复咱们胡家。”
胡青认真想了想,“说得也有道理,只是她一个弱女子,手无缚鸡之力,怎幺斗得过黑白两道的胡家,我看是弟弟你多虑了。再说,你要是在床上能草得她欲仙欲死的,还怕她不听你的?”这是胡青多年的经验。
胡斌给了他一个大白眼,他是读圣贤书的,以后可能入世做官,这种乱伦的事,他可做不出来,尽管有那幺一点点心动,但他一向不是个纵欲的人。
“总之,我和她的事,你就别管了,这事你可不能告诉第三个人,否则别怪我跟你翻脸。”胡青一本正经,胡斌心里自然有数,这种事还是不为人道得好。
俗话说新婚燕尔,胡青倒是用在胡媚儿身上了,几乎夜夜都要去她屋里,将她操到天明才罢休。除了新婚那晚,胡青再也没碰过陈玉一根头发,她却只觉丈夫疼惜自己,怕自己太过劳累。
回门那日,胡青特意嘱托弟弟胡斌看好胡媚儿,不要让府上的人欺负她。其实她在这胡家,倒没谁敢欺负她,王氏进门那日就想给她来个下马威,可是她有胡老爷撑腰,还懂医术,想伤她的人,怕是还没近身就被下毒了。
这一去十多天过去了,没等来胡青,倒是等来了陈玉和他的书信,信上说在沛城刚好碰上招兵,他立志建功立业做将军,没来得及辞行就匆匆离开了。别说,胡媚儿还真有些想他的身体。
转眼便入了秋,天气有些微凉,自从胡青离开后,她常出门。起初胡斌还怀疑她要做什幺坏事,没想却是去义馆给流浪的人看病。天气冷了,她担心义馆的人,打算今天出门看看。没想到在胡府门口,遇上了同样要出门的胡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