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擡头看看她的小玩具,穴口像坏掉的水龙头,不停的滴水,这一会的功夫,地上已经汇成了一小滩。沈儒调笑:“原来不是没有水,是都封在小骚逼里了,怎幺如此吝啬,一点也舍不得露,可我就算戳了一戳,这一包淫水也不能兜头都砸来呀”。江木双颊陀红,只当是听不懂。
沈儒很满意眼前的春色,他将右手食指探入肉穴中,缓缓搅动,耳边传来像是搅拌蜂蜜般的粘稠声,指边感受指穴中的媚肉讨好的挤压和吮吸。心中一跳,沈儒低头看了下裆部,果然支起了一个形状可观的帐篷。正常来说,此刻的他应该提枪就上,可是沈儒却在看到自己的兴奋后缓缓退出了手指。
江木似有似无的发出一声叹息声,失落感像一柄锤子打在她的心房。
接过伺候在旁的仆人递上的白手帕,将滴水的食指揩抹干净,走到一旁的豪华沙发上躺下,然后打了个指响。
只听入耳的是灵灵脆响,一个黑人大汉牵着一个金发碧眼的美人走了进来。不过,或许应该用“只”更为准确。美人是四肢着地爬着进屋的。颈间圈着黑色的项圈,红唇中塞着口球,曲线流畅的尾骨处垂着一根蓬松柔软的黑色尾巴,行走间臀部摇摆,甩动着尾巴左右摇晃,当真是一只漂亮的狗儿。美人擡头,看到沈儒,满脸都是发自内心的雀跃笑容,屁股左右摇晃的更加欢快,手脚并用的想要爬向沈儒,却是“呜”的一声被牵引绳拽住了脚步。身后的黑人叫骂一声,却是字正腔圆的普通话:“嗨!怎幺见到主人就发骚,差点没拽住,看我不打死你”,说着就扬起左手的皮鞭,要去鞭打可怜的狗儿。美人狗吓得“呜呜”叫着乱窜,可是被项圈扯住,只能小范围的腾挪。
沈儒饶有兴致的看着皮鞭往美人狗无毛的小穴和臌胀如皮球的乳房各挥去一鞭,才擡手让黑人大汉停下“好了,放开她,今天让她给我舔”。
黑人大汉听了,连忙解开绳子对美人狗说“去!今天主人赏你舔他”。然后拆下她口中的口球。
美人狗一看绳子被解开了,忙摇着屁股爬向沈儒。跪在沈儒的脚边,两只手蜷起,挠了挠他的裤脚。沈儒笑了一下,鼻音中带了些温柔,伸手揉了揉美人狗的头发,金色的发丝在灯光下折射出温暖的光。美人狗似乎更开心了,她用嘴巴脱下沈儒下半身的束缚,让红唇含住已经挺硬的紫胀。
狰狞的巨物尺寸惊人,本该像黑人的尺寸却出现在黄种人的身上,让人有一种奇异的违和感。美人狗眼中满是崇拜,虔诚的用舌尖围绕鸡蛋大小的龟头打转,还缩起舌尖去发掘马眼中的美味,略显粗糙的舌身一遍又一遍刷过敏感的铃口。
男人舒服的眯起双眼,两只后臂向后搭在扶手上,形容安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