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下午,空气里弥漫着辛多特有的干热,我叫侍女给我打着扇子,伏在案边看着一个纸莎草卷。
“公主,王妃召见您。”
见母亲身边的老乳母来传话,我停下手头的事,略微整理妆容,就出去了。
结果 那老奴隶却把我带入了一个偏僻阴暗的小房间,与母后华丽的主殿相差甚远。
我甫一进去,就闻到了浓郁的花朵香精味,被刺得差点打了个喷嚏。乳母引导我坐在一张芦苇编织的席子上。
不一会,埃兰也被领过来了,坐在我对面。
最后进来的,是一对祭司打扮的男女,见到我们,轻轻行了行礼。
老奴不知在什幺时候已经悄悄走远,并关上了屋门。
“草民常年供奉爱神,今日的目的,即是教导二位男欢女爱,这世上最美好的事。”女祭司恭顺地说道,嘴里却吐出奔放露骨的话语,“正如公牛骑上母牛才会有牛犊,二位婚后的幸福很大程度上取决于肉体的欢愉。”
提到结婚,我心里一暗,辛多人成年是十五岁,等埃兰十五岁,我就要嫁给他了。
小时候成为女王的志向,慢慢地也只是一个遥远的记忆了。如果不嫁给现有继承人,等待我的就是与他国联姻,远离故土。
女祭司开始进行下一步,她让男祭司躺在中间的榻上,脱下缠腰布,露出黑紫色发棕的软趴趴的性器,尾部还有一圈黑毛——比埃兰的要丑上不少。
埃兰似乎就没有这幺多毛,难道是因为塔伊血统的缘故?
“这是男性的生殖器,现在还是在沉眠的状态,接下来,由我来唤醒它。”女祭司说着,拿起这根黑色的肉具,用柔软的手掌轻轻撸动它,又将它夹在胸中磨蹭,进而用口含住,我能看到她的舌头轻轻抵着那里的沟渠。一段时间后,那根肉柱已经肿胀挺拔地宛如山羊角了。
女祭司褪下自己的麻布裙,露出了黑黝黝的淌着水液的穴口,然后敞着腿,坐在男祭司的身上,“现在,我们要合二为一,重回完整,只有将喷薄的种子播撒在耕耘过的田地里,才会有好的收成。”
说着,她一下子坐了下去,发出舒爽的呻吟,瞬间,屋中满是淫靡的气味,人肉互相撞击的声音和男女此起彼伏的喘息。
我垂着眼睛,不是不敢看祭司们的交合,而是怕看见埃兰绿色的眼睛。那样纯净透亮的眼中,如果沾染上欲望,是什幺样子的呢?
我不经意地擡眸,却正好与对面的人视线撞个正着,那依旧纯净的绿中,仿佛有雨水在淅淅沥沥地下来。蜂蜜色的脸颊上,也宛如刷上了一层红色的果酱。
在那一瞬间,我的灵魂似乎感到一瞬间的战栗,就仿佛被什幺可怕的猛兽盯上了,可是明明埃兰还是那一副乖顺的羊羔般的脸孔。
他裹腰布下的腿磨蹭着,似乎有点坐立难安。
我当然知道为什幺,我祖父十三岁的时候已经有了我父亲,他被欲望折磨得难耐,男性的那里早就和那个男祭司一样,渴望插入女人的暖房中,品尝蜜水,细细耕耘,埋下种子。
即使是无害的食草动物,也是雄性的啊。
我别扭地低下头。为什幺呢?为什幺要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呢?
不过想到男女间的欢愉 我还是有一丝期待的,虽然除了埃兰我别无选择,懂事之后我也从没想过选择别人,身为太阳神的女儿,也只有太阳神之子才配得上我的身份。
同理,我也不允许别人成为王的妻子来分享我的权利或者挑战我的地位。
随着一声妩媚的女人的叫喊,我被拉回现实,一股腥膻的味道涌入鼻腔,她的私密之地沾满了溢出的乳白色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