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来凤戏班的合作很快敲定了下来,衣服筹备的细则却是繁杂,段焉忙碌了好几个晚上,才定了个终稿。吩咐下面着手制作后,她半倚在窗前,看着日头渐渐西斜,突然有种不真实感。
在苏城定居了也有三年多,这里交通便利,是各大行当生发的地方,她手里头的铺子发展都很好,要不是上头源源不断的命令,和心中那份执着,有时候她都会有一种错觉,觉得自己真的就是一个普通的商户,过着忙碌而平凡的日子。
可惜她不是,段焉低笑了一声,“是个靠旁门左道苟且的人…” 声音很小,没有情绪,就像是简单地重复着别人的言语。
宛如提醒她没有资格享受这份闲适,风蓝低低的声音敲响了房门,“小姐,公子派人来寻您。”
段焉惊得回神,听闻这个称呼,沉吟片刻压住言语的战栗,“叫他们稍等,我收拾下就过去。”
未等风蓝回话,门呼得就开了,看得出来人武功极高,“不用了,今天在这里议事吧。”议事两个字咬得很重。
背着风雪进来一个高大的身影,兜帽将他的容颜盖得严实,只露出一个坚毅的下巴,是五皇子,段焉在心里提了一口气。
风蓝呼叫追逐的身影毫无悬念被第一秒就拦截下来了,段焉看到后皱起了眉头,行了个礼,“五公子祥,这婢女护主心切,若有得罪,还请公子宽宏,饶她一次。”
男子勾起嘴角,凑到段焉耳边,“心疼了?”转而声音变冷,“连婢女你都看得上,果然是饥渴。”
段焉大气都不敢出,五皇子性情乖觉,她知道现在解释什幺都能被他抓住话头,只得将身子福得更低。
五皇子麒英看着少女洁白的后颈,咽了咽口水,“下次管教不好,就由我来替你管教。” “是。”段焉赶忙应了,眼神示意风蓝速速离去。
风蓝犹有不甘,但心里也知道对方力量强大,她以前只送过小姐上过马车,竟不知小姐却是要面对这样的人,心中愈发自责。
风蓝走出内院的时候,段焉已经被压倒在了软榻上,她压抑住自己喉中的呻吟,计算着风蓝离去的距离,任由五皇子的利牙啃咬在肩膀上。
麒英的手不若现下男子纤细柔软,带着薄茧找到段焉的裙底,“唔” 贝肉中突然出现的异物,让少女忍不住叫出了声。麒英得意地舔了舔她的耳垂,“真敏感” 复而又进去了两个指节,“两年没顾得上你,嗯?有没有偷汉子?”
段焉感受着熟悉而陌生的抽搐,咬着牙摇了摇头,“真的?”麒英吻上早就觊觎的红唇,兜帽随之滑落,露出了一张英气的容颜,五官深邃,没有春风拂柳的美感,但自有一种张狂的帅气,只可惜,一道伤疤自额中划向了右眼外眦,徒增瑕疵。
屋中众人早在麒英扒开段焉衣物时退去,故而麒英也顺手将兜帽摘去,松开气喘吁吁的女子,感受着她的生疏与紧致,“舔我”
段焉低垂的眼间闪过一丝屈辱,再擡头时却只见顺从,她夹着下面的异物,略显吃力地擡起身,细细舔舐着五皇子的伤疤,舔到眼尾间被猛得一拉,麒英低头复咬上她的唇瓣,大舌席卷了口腔,“啊…”离开时拉出一条暧昧的银丝。
五皇子的手指越来越快,感受身下之人佳境降至,他俯身宛如情人般在她耳边念出了一个名字,伴随着耳边略显恶意的言语,段焉嘤呜了一声,达到了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