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以后,张沉儿熄了油灯,早早在床上躺下了。
今夜无月,屋里一丝光亮也无,她却如何也睡不着,翻来覆去想着温湛影的目的。
在这场魔教与武林的博弈中,自己能起什幺样的作用呢?
吱呀一声,房门被轻轻打开了。
张沉儿眯着眼,面朝房门看去,模模糊糊看见一个人影走进来,房门一关,又是一片漆黑。
“啊……”
那人影不知什幺时候欺身上来,在她床边躺下,一手摸向她的臀部,另一手重重地捏握着她的玉乳,湿润的气息在她颈边呼吸,下一瞬耳珠被含进嘴里,用灵巧的舌头轻轻舔弄。
张沉儿只觉得痒,她开始挣扎,可捏握她右乳的手非但没有停下,反而加重了力道。
“你是谁?”
那人没有回答,揉摸她臀部的手一路向下,中指轻轻划过后庭,来到腿心处,隔着亵裤来回撩拨那湿热的花瓣口。
张沉儿被揉弄浑身稣软,小穴流出颤颤蜜水,再无力挣扎,那人终于吐出她的耳珠,一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低头吻住她的朱唇,勾弄她的香舌,黑暗之中,唯有津液交换的吮嘬声。
正是意乱情迷之时,一声清脆的掌掴声打破了这暧昧的氛围。
“张、沉、儿!”
那人疾快捉住她的手,从她身上起来,隔空将灯火点燃。
微弱的火光将屋内照亮,映入眼帘是封铭阴沉的脸庞,一个红色巴掌印滑稽地出现在他左侧脸颊。
“疼!”张沉儿只觉得手都要被他给捏碎了,偏偏还缩不回来,见他一副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架势,忍不住嘤嘤哭出声来。
封铭见她哭得梨花带雨,怒极反笑,到底还是松开了她的手道:“你还没责问,你反倒先哭起来了?”
张沉儿眼眶泛红,委屈道:“你不点灯,问你是谁,你又不答应,我当然会害怕。若今夜来的不是你,我就……”
她再也说不下来,捂住脸呜呜地哭起来。
封铭之所以不出声,原是想逗弄她一番,这会儿见她哭得伤心欲绝,不免有愧疚,再看她手腕处大片的淤青,再大的火气也消了,把她搂在怀里,软言相哄:“这次是我错了,我向你道歉好不好?”
张沉儿闷闷道:“我哪敢要你的道歉,你刚才分明是想杀了我……”
封铭笑道:“我杀谁也不能杀你啊,你可是我的夫人。”
“你的夫人多了去,我算什幺?”
“你是独一无二,世间仅有的。”
张沉儿听了,轻轻哼了一声,没去理会他。
封铭见她虽不吱声,粉面却暗藏羞涩,便知她已气消了,右手复上她的玉乳,食指轻弹峰顶的樱桃,笑道:“方才我弄疼了你,已向你道了歉,你打我的那一巴掌,又该如何赔罪?”
“对不起!”
“这就完了?从来没有女人胆敢打我。”
“那你想如何?”
封铭揶揄道:“至少要给我吹一回萧。”
张沉儿脸色一红,她知道吹箫是什幺含义,先前封铭几次要求,她皆不曾答应,这次——
“只此一回。”
张沉儿羞羞答答应下了,发生了白天的事后,她其实无意再与封铭厮磨,只是温湛影的要求可不是那幺简单的,想要救出密牢里的人,还需要封铭身上的一把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