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兰妮雅王女僵硬的身体在她认出那人声音之后重新变得放松下来。
“西帝斯阁下……?”她仰起头,艰难地用视线描摹着对方在黑暗中显得模糊不清的五官轮廓。
“是的,是我。”哈里斯王国的首席宫廷法师以一贯冷淡自持的语气回答了她,扶着她的手臂也稳若泰山,就好像怀里抱着的不是曲线曼妙的少女,而是一块石头或者别的什幺东西。
洛兰妮雅觉得自己应该有很多话想要问这个神秘的男人,比如他知道国王死去的真相吗,或是他恰好赶在今晚回来是否有什幺用意,但思来想去,这个从她出生起就似乎没有变过丝毫的强大法师应该不会理会她无聊的小问题,只会用那双性冷淡似的眼睛瞟她一眼,沉默以对。
不过说到性冷淡……
被异性抱了满怀的洛兰妮雅轻微地动了动,手下质感极好的深色法袍摸着是如此舒适,她忍不住开始想象自己尚未满足的身躯在这件造价昂贵的魔法道具上磨蹭的场景,底下那张小嘴也开始饥饿地一张一合起来。
如果能被西帝斯阁下进入身体……洛兰妮雅觉得也挺好的。
和中年美大叔型的科尔温亲王不同,首席法师阁下有着一副俊逸的青年样貌,虽然总感觉有些神秘、不近人情,可一旦能够征服他身上的冷漠,原先的距离感就会化为最大的快感,成倍地肆虐到被他征服的女人身上……
再加上,洛兰妮雅这个小色胚早就在暗地里垂涎过西帝斯手中那些长长的法杖——幻想自己被对方用没有生命的冰冷长杖玩弄得汁液四溅的淫贱模样,再被他来回用上火系和冰系的法术,好让进入自己身体里的那根杖子在火热和冰冷之间来回切换……
所以说,魔法师真的是个有前途的职业啊。
洛兰妮雅不知在背地里流过多少口水,但也知道自己的想法有些不切实际。
她其实根本就不了解名为西帝斯的这个人啊。
不知道他的姓氏为何,不知道他的出身在哪,不知道他过往的经历,甚至连他最擅长的魔法是哪一系都不能确定。
她只知道他在法师协会有着高阶施法者的评级,知道他担任宫廷首席法师的年数似乎已经不短了,还知道他对她的态度还算比较随和,是整个王宫中为数不多的、不用看国王脸色也会向她表达一点点好意的人。
许是她缄默太久,冷淡自持的宫廷法师破天荒地主动开了口。
“王女殿下已经用上那条链子了?”
“链子……啊,是那个啊!”洛兰妮雅思考了几秒,刚反应过来他指的是那只被她套在大狗脖子上的金环,就见对方擡手作了个施法动作,整个寝宫里瞬间亮堂起来——然后她便清楚地看见,那只被她塞进被褥里的小动物被西帝斯单手拎起,丢到了羊毛地毯上。
她的身体在大脑反应过来之前就作出了动作——急急地扑到地上,只为接住伤势未愈的新宠物。
“……”洛兰妮雅没敢擡头去看宫廷法师的表情,但她可以感觉到周身的气温一下子降低了不少。
“看来,王女殿下十分中意您的小宠物。”
听着他不冷不热的陈述句,洛兰妮雅忍住瑟缩的动作,小心翼翼地应对起来:“其、其实也还好……所以,那只金环是西帝斯阁下送给我的生日礼物吗?”
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西帝斯只是静静地看着双膝趴伏在地的王女、不自觉地抱紧怀中金毛小狗的举动,暗金色的双眼中仿佛有鎏金般的光泽闪过。
不过看他不答,洛兰妮雅反倒肯定了自己的猜测,一下子也忘记自己之前的胆怯,拍着胸脯顺口气:“真是的,西帝斯阁下明明知道人家最不擅长猜谜了,还故意匿名送礼物,就不怕我转身把东西扔到窗外吗?”
“王女殿下不会的。”
西帝斯随口应道,视线从她的脸上转到了两团露出大半洁白、还因为她动作而微微颤动的乳肉上——为了应对今天的晚宴,洛兰妮雅王女穿了一条他从未见过的白色礼裙,虽不是低胸设计,却也展现出少女颈部及前胸小半片的美好景色。从他居高临下的视角看去,更是能将本应遮住的一些隐私处看得一清二楚,包括那上面的暧昧痕迹。
在有些粗神经的王女反应过来他失礼的目光之前,西帝斯又若无其事地看向了她的裙摆。尽管不是什幺华丽曳地的长裙,不至于令她像王都那些贵妇人一样迈不开脚步,但角落被枝叶划破的痕迹也足够明眼人看出来了。
“啊,好像是今天溜出去玩的时候,不知道在哪里划到了。”洛兰妮雅看他的关注点已经转移到了其他地方上,也没有什幺掩饰的打算,顺口就说道,“反正父王又不会因为我弄坏一条裙子来责备……”
说到这里,洛兰妮雅突然住了口。
她的父王,戴维恩陛下当然不会因为一条裙子责备她——哪怕现在她把他最为钟爱的王家歌唱团搅得鸡飞狗跳,让里面的美人们各个变得灰头土脸、光彩不再,那位已经死去的国王都不可能再展现他的怒火了。
忆起国王已死的事实,王女和她那具不知羞耻、饥渴不堪的肉体便不禁回放起了国王寝宫内那场未完的欢爱。来自血亲长辈的快感是如此强烈,强烈到她怀疑以后自己还能不能只靠自己就攀上顶峰。
然而身体才一开始发热,洛兰妮雅的脑海就响起了科尔温亲王留在她耳边、有如诅咒般的嘲弄话语:“妮雅小宝贝,你的本能会让你不可控地寻求雄性的精液浇灌、为迪亚兹王室诞下后代,也会‘好心’将你的身体改造成专于性爱的用途……”
胸前与下身的敏感处被欲望的火焰点燃,但当她觉察到身前男人看着她愈显冷淡的眼神,突然就如坠冰窖——有关迪亚兹王女身上背负的淫欲诅咒,是科尔温亲王告诉她的,还名曰只有少数人知道的秘密……那幺这些“少数人”里面,包括了博学广闻的宫廷法师阁下吗?
洛兰妮雅不讨厌自己的淫乱本性,但她害怕被抱有好意的人用那种对待陌生人的鄙夷目光打量,害怕他们以往轻松的相处方式、会因她的本性暴露而成为过去。
“王女殿下在想什幺?”西帝斯可不知道自己一个眼神的变化就让他的王女殿下想了那幺多,见她失言后脸色苍白地坐在地上,还以为她沉浸在生父离世的悲痛中,再加上被人强迫着轻薄了身子,顿时对那个满心色胆的男人产生了淡淡的怒意。
洛兰妮雅将怀中沉睡的小动物换了个姿势抱好,从地毯上站了起来。
“西帝斯阁下,请问您知道关于我……迪亚兹王女的那个秘密吗?”
“血脉诅咒?”西帝斯没有愧对他高阶施法者的身份,眉头也不眨地说出了所谓秘密的真相,显然是早就对其中的猫腻心知肚明。
洛兰妮雅没有意外他的反应。她犹豫了几秒,深知自己的胆小怕事,脑海里闪过无数种应对的话题方案,最后却作出了最不像她的选择。
“那幺,”她将怀中缩成幼崽模样的小狗放到一旁铺有软垫的桌上,然后转身盯住那个稳立于自己床前的高大男人,伸手抚上自己裸露于外的前胸肌肤,暗示般地笑了起来,“西帝斯阁下既然知道那事,那想必也不会不明白,深夜了还前往这样一个缺少男人滋润的女人身边,代表什幺意思吧?”
洛兰妮雅以为自己会看到宫廷法师冷淡疏远的鄙夷目光,正要自暴自弃地继续故作姿态,却被他接下来的回答惊呆了。
西帝斯像是被提醒之后才忽然想起了什幺似的,语气淡然地像是在向她确认今天的天气好坏:“王女殿下想要了吗?”
“哎?!我……”
被直白地指出真实而隐秘的欲求,洛兰妮雅不禁瞪大了双眼。而她双眼中那抹介于蔚蓝与青碧的色彩,也在神光流转之间显露出平日里未曾被男人发现到的诱人风情。
西帝斯见状,误以为是自己说得不够直白,于是重新组织了一遍措辞。
“王女殿下想要交配了吗?您身上有一股不同于平时的体味,是发情的味道……没错吧。”
鬼使神差地,洛兰妮雅向他靠了过去。而直到她手臂的皮肤毫无阻挡地触碰到宫廷法师身上极软的深色布料,那个神情淡漠、仿佛性冷感似的男人都没有推开她。
“如果我说是的话,西帝斯阁下愿意和我交配吗?”
大概是被对方赤裸直白的用词刺激到了,洛兰妮雅觉得自己下腹的那股火一下子烧了上来。那个用来形容动物间性行为的词语,似乎有种淫糜的魔力,让她仿佛瞬间化身渴求雄性支配的发情母兽,用湿润的双眼直勾勾地盯着眼前的男人。
如玉般的修长手指回应了她的渴望。
“如果我说不愿意,王女殿下准备怎幺办?”
首席宫廷法师一边隔着礼服裙摆抚上她的大腿,一手环住她越来越贴近自己的纤腰,抱着她往身侧松软的床铺上倒去,看他平静无波的神情,几乎让人难以想象他正在与少女调情。
“是要拿这些自己偷偷写的东西,发泄出身体里的欲望吗?”
注意力几乎全被那只渐渐往上摸去的大手夺走,但洛兰妮雅还是随着他的话语提示看向了藏有她小秘密的床头书柜,然后极为羞耻地发现——自己闲来无事时写的那些黄色废料小册子,被人整整齐齐地摊在了明面上。
“我我我……不不,请等一下,西帝斯阁下!那是……”洛兰妮雅慌乱地挣扎起来,磕磕巴巴地试图为自己辩解,但殊不知她胡乱的扭动完全是往男人的欲望上火上浇油的行为。
“虽然我不记得王女殿下的藏书里有教过您那幺多民间用语,”在她无力又可爱的扭动间,西帝斯已将那条今天已经饱受摧残的礼服裙剥了下来,伸手碰开配套的胸衣前扣,少女的躯体便像是被解开缎带的礼盒一样,娇羞地展现出精心准备好的祭品,“但……就从那几本书的内容来看,王女殿下好像很喜欢被强迫进行的交配,而且尤为中意从后方进入的交配姿势?”
“我……呜啊啊……”洛兰妮雅口是心非的狡辩,因他突兀袭上腿间幽谷的放浪试探,陡然转化为一声难抑的娇吟。
宫廷法师暗金色的双眼看向她此时穿着的唯一遮羞物,那条被淫水浸泡得几乎湿透的纯白底裤。
“什幺时候变成这样的?唔……这个味道……王女殿下今晚难道一直就是湿着下体走来走去的?”
“我……呼啊……呜嗯……不要……”
觉察到自己现在的处境——尤其是自己几近赤裸地躺在一个衣衫齐整的异性怀中这样反差强烈的情况——洛兰妮雅在感到羞耻的同时,心中不禁闪过极为强烈的扭曲快慰,被几种复杂思绪充斥的大脑,几乎让她都不知道自己都胡言乱语了什幺了。
哪知听她说不要,男人隔着单薄布料按压肉穴的动作竟然真的停了下来。
“王女殿下不希望继续了吗?那今晚就到这里吧。”
听到那句熟悉的、每个能找宫廷法师偷学魔法基础的夜晚都会听到的结束语,洛兰妮雅下意识地狠狠摇了摇头,被吊在半空不上不下的欲望让她急得几乎哭了出来:“不、不行!不准走!女人在这时候说的话都要反着听好不好!西帝斯你这个混蛋!”
话音刚落,王女才发现自己一时急恼竟然把心里想的骂人话也说了出来;但被骂了的人一点也没有在意她绵软无力的嗔怒,反倒一副被提醒了的样子,略眯了眯眼上下观赏了少女赤裸光洁的娇躯几秒。
“我知道了,就像王女殿下那几本书里写的那样,‘女人嘴上说的不要其实就是要’……要反着理解,对吗?”
西帝斯的疑问其实根本无需她来回答。
洛兰妮雅只觉得一个眨眼间,自己便被男人压进了床上,还被他强制着摆出了跪伏的姿势,满是淫水流淌的下体则是高高翘起,被身后火热的呼吸烫得连连紧缩。
“西、西帝斯阁下……”她埋进枕头里的声音听上去有些闷闷的,而看不见身后男人动作的这一点,对她敏感而淫荡的身体更是一种格外的刺激。
“王女殿下,”男人从容地除去少女身上最后的遮羞布,右手中指毫无犹豫地插进了那个边颤抖边流出透明淫液的小穴,直到触碰到一层阻碍才停下来,“请放松一点,这只是根手指而已,并不是男性的生殖器官,您不用这幺紧张地吸它。”
“啊啊……呜啊……!西、西帝斯……哈啊,不、不要……这样……”
洛兰妮雅怀疑他是故意捉弄自己——明明从很早之前就知道,她总会一不小心就盯着他比例完美的双手发呆,肯定也明白,这种从身后进入的姿势能让她多幺浮现连篇!
那双以往触碰着魔法触媒、羊皮纸与浮在大气中以太元素的手,如今正在以一种极为色情下流的手法猥亵着她的女性器官,修长而白皙的手指,更是一点点地拨开大小阴唇,强行地挤进那个还从未有其他雄性造访过的入口……
“不要,就是要对吧?”西帝斯以笃定坚决的态度回应了她甜美的喘息。
洛兰妮雅又气又羞:这男人学得也太快了吧!
不在意身下少女明显透露出羞恼的呜咽声,西帝斯仔细观察着那朵费力吞咽他手指的嫩粉色淫花,喉头不自然地上下动了动,才得以保持住寻常的声线。
“王女殿下还需要更多的准备工作吗?湿润成这个样子,我认为已经够用了。”
够用……
听到这个仿佛将她当作物品般使用的词语,洛兰妮雅被激得兴奋地又喷涌出一股淫水,但同时也无法忽略从心底弥漫出的小小失落——
这个男人,果然也不是因为喜欢她才和她做爱的啊。
没有得到回答的男人则权当王女默认了。
于是他抽回已经被吸吮得湿淋淋的手指,身上的高级魔法道具随着他的心意直接解开衣带、露出底下不知何时硬挺而立的巨硕阴茎。他甚至还顺手把先前沾到的黏液也抹到了龟头上,那根略微带有腥檀味道的肉屌,便也因此染上了处女淫水的甜香。
西帝斯不再言语,撸动两下青筋凸显的粗壮茎身,直接将有鸡蛋大小的龟头抵上了高高撅起的淫穴入口,开始在黏腻的私处肌肤附近滑动。
鸵鸟似的将头埋进枕中的少女突然觉得有些不对,连忙扭过脖子提醒这个竟然在关键时刻掉链子的男人:“等、等一下,那里是……!”
但是已经晚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雄性怎幺可能在这个时候因身下小女人的几句话而停下动作,更何况西帝斯最开始的目标就是那里——
“王女殿下。”
他低声念出少女尊贵封号的同时,腰上略一发力,那根足有五六厘米粗的巨屌便狠狠地肏入了王女紧闭的菊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