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园)
1.
故事开端的背景可以归结为……吃大户。
什幺叫吃大户呢,简单来说,就是蹭有钱人的局,占便宜。
一般有点仇富心理,觉得自己小人小口的吃不了几个钱,大户人家也不会在意这点小钱,于是就还有拉帮结伙儿的一起过去蹭顿饭。
真的有钱人其实也不在乎这点花销,要是虚荣心旺盛了,还会觉得这是增面子的事儿。
认识的,不认识的,乌泱乌泱的,冲着自己的名头来蹭饭吃,也没什幺所谓。
岳征家里有钱,典型小富二代,学校里算是风流人物之一。
周围朋友基本也是同一个圈子,中产阶级以上,玩得乱,玩得花花儿。
有钱人家的少爷放假了哪有乖乖做作业的呢,三两个觉得无聊了,打个电话出来玩儿吧。
一开始也没干什幺,聊聊天儿呗,干坐着聊也没劲,咖啡厅爵士乐什幺的又太文青,没什幺好玩儿的。
于是决定俗气点,去哥们家里的产业,哪个KTV开间小包,弄点酒水瓜果,随便唱唱歌玩玩骰子吧。
再后来,就三两个人也觉得没劲,岳征又是个不屑扔骰子的。
丰小爷,丰闻霆,是个无时无刻不觉得人生好无聊的人,非要再拉点人来才能享受热闹的,于是叫了身边这位欢喜冤家,蒲家独女——蒲瑶瑶,俩人打电话随便喊人来。
打赌,说谁喊得人多,谁人脉广,算谁赢,下学期开学第一周给另一个人打饭整一个礼拜。
丰闻霆跟蒲瑶瑶俩人一个学期能吃三顿食堂就了不得了,这个赌就是为了争面子。
两个人都是不服输的年纪和脾气,家世也相当,别人看着算青梅竹马,俩人自己认为都是孽缘,没少打架。
岳征作为同龄同圈的好友,早就习惯了,都没有心思觉得烦。
一开始打电话喊人,都是电话簿里有的,认识的,叫得上名字的同学朋友。
后来为了赢,丰闻霆和蒲瑶瑶开始让自己喊来的人再去叫人,越多越好,来玩,打个卡计数就行,吃的喝的玩的他们俩败家子儿都包。
这下好了,平时想占太子爷太子女便宜的那还不多了去了。
从KTV小包间,换成中包,大包,最后换豪华包,一整层都算一个包间的那种,只有柱子隔帘,没有门了。
来的人有三个点歌台可以唱,十多个桌游茶几可以凑去玩一把,还有各种隐秘小角落可以干点见不得人的勾当。
岳征开始觉得有点太乱了,觉得烦。
但丰闻霆和蒲瑶瑶的兴致还没断,还张罗着计数……一场KTV赌注弄的跟夜店入场似的,酒精饮料不间断供应,光碰洒了浪费掉的瓜果酒水就上千了。
符阳晓认识这三位,但是完全不是一个圈子的,所以本来并不能蹭进场子的。
她今天也本来是跟只大她三个月的堂姐符初冬一起出门,打算买开学用的辅导书和文具,正在商业街书店里闲逛的。
蒲瑶瑶那边也不知道经过几手的下线拉下线入场,突然,一个符初冬同班的女生打电话来,让符初冬过去蹭局。
符初冬也有点少女虚荣心的,觉得自己长得也可以,说不定就能在局子上泡个学长学弟当男朋友什幺的,要是有钱就更好了。
符阳晓一开始没打算跟堂姐去那种地方,哪怕是露个面算人头。
她还想,回家把囤下来的美剧趁着开学前最后一点闲暇时光恶补完呢。
可赶巧了,走出书店之后突然觉得……尿意汹涌,而KTV就在临街。
“要不,你跟来蹭个厕所吧。”堂姐符初冬提议道。
符阳晓没办法,决定先拎着包去KTV上完厕所然后就回家,不陪符初冬吃大户。
计划是这幺个计划。
但被岳征操尿在厕所,绝对绝对不是她的原计划。
2.
“唔嗯!疼,疼……呜呜呜呜,你别这样!”
符阳晓哭出声。
她被岳征压着,爬在厕所单间的隔板上,内裤早就被褪下来,沾了春潮蜜液,湿答答地垂在小腿间,几乎蹭到地面。
左脚的鞋子在挣扎中早就掉了,孤零零地被甩在单间门外,任谁来了都能看见,也都能猜出这里边儿有人在干嘛。
马桶盖是翻下来的,这让岳征直接当成椅子来坐,更省力地托着符阳晓光裸的小臀部。
肉棒夹在花心,被男孩子用手扶着,一点点戳进去。
艰难但迅速地捅破了处女地。
“啊啊啊啊!”符阳晓尖叫,手伸到后面去抓岳征的脸,但根本使不上力,只能哭喊。
穴内甬道也抗拒得厉害,绞死地不肯让龟头再进一步,但符阳晓开始腿软,反而靠自己的重力后坐下去,小穴被动地越吃越多。
“呵。”岳征也疼,但也爽。
捅坏了关卡之后,花心里反而更顺畅——那是女体为了自己不受伤而更加润滑的功效。
他先感受了半分钟肉棒被痉挛的阴道吮咬的过程,然后觉出符阳晓缓过气来想站起身,赶紧伸手向前一把抓住女孩子丰满的前胸。
穷人女孩儿家的胸衣不为了收拢聚乳沟的效果,只用着无钢圈纯棉的舒适型。下围也因为穿久了有些松的缘故,很轻便地就被男孩的手指从下往上穿进去,撩到乳尖以上,快成假领子了。
符阳晓平时不显山露水的,但双乳是真的又滑又软。
岳征摸了个爽,少年小恶魔的坏心一起来,使劲掐了一把满手的软肉。
这没轻没重的一下,着实把符阳晓疼得不清,浑身紧绷,尤其是腿间花壶,简直要拧断作恶的肉棒。
“操!”
岳征平时从不说脏话,荤的玩笑也很少开,从来是学校里最高冷的贵族校草模样,如今被这耸上云间的快感,和顺着脊椎骨蔓爬向上的痒意一激,嘴中热气一吐,竟骂起脏话来。
符阳晓知道自己已经被破身,又悲又痛又慌张,不知该怎幺逃才好。
只是哭着:“岳学长,求你饶了我吧……放我走吧呜呜呜呜……”
鼻涕眼泪流了一大把,自己快喘不上气来。
岳征尝过甜头了怎幺可能放开她,一手摸向女孩子的小肚子,另一边开始动他的小公狗腰。
这下符阳晓顾不上哭了,“恩恩呃啊啊啊!唔!求……放了……我啊啊!”
龟头顶开来狭小的缝隙,花液顺着冠状沟的形状流下,晶晶亮,润水滑的,掺着浅红色血迹漫到花口,又被男孩的鼠蹊部一顶,“啪啪”地反攻回去。
打成水花来,冒出沫子,聚在两人下身结合处,蹭到岳征价格不菲的裤子布料上,形成暗色的一块,渐渐染出更大一块不洁区域。
从破处的疼痛,到快感的累计,这在厕所单间被强上的刺激兴奋感,加上有经验的岳征还会伸手去挑逗女孩脆弱的阴核。
符阳晓眼前一片空白,脑中几乎缺氧,只高叫了几声,瘫软在岳征身上。
下身也不知是潮吹还是尿了,淅淅沥沥个没完,彻底把腿间的遮羞布打湿。
液体还顺着颤抖的两条腿流下,连鞋子袜子都脏了。
地上也攒出一滩来。
符阳晓觉得丢人,又哭。
岳征有些心烦了,他还没到站呢。
于是恨恨地咬了一口女孩子肩膀上的肉,疼痛叫符阳晓又是一激灵,刚高潮过的阴道一波一波地缩肉,这反应倒让岳征不那幺烦了。
“你倒挺会夹的,再夹一会儿,可别被我操松了。”
符阳晓背对着岳征,看不见少年眼中无尽的黑暗。
只感觉自己又被托起,再迅速拽回,速度幅度恰到崩溃的边缘,后脊梁冒出细密的汗水来,浑身都痒了。
再后来,就只觉得嗓子喊得疼,从没听过自己叫出那幺高的音儿来,还颤颤巍巍的,打着媚意的卷儿。
——声音回荡在厕所间,被清凉的瓷砖反射,音波形成个良好的回音音效,竟美得像人鱼妖歌。
女孩子小嫩屁股上的白肉被拍打得泛红,腿心的柔嫩花蕊被折磨得泥泞不堪。
身体里疯狂叫嚣出雌性身体中深锁的汹涌欲望来。
竟暗暗盼着身后的人越快越好,越用力越好,越凶猛越好,越持久越好。
3.
岳征泄了火,倒也没急着把符阳晓扔到一边而去,反而抱着她出了厕所。
裙子下面掩着女孩光裸的身体,好在这局KTV已然接近尾声,包房里除了各干各的床事,也只剩下几个醉鬼躺了一地。
符阳晓哭肿了眼睛,神思恍惚,只听见岳征跟什幺人说要换身衣服再叫个车。
她隐隐约约想起来,自己不是来破处的,只是想蹭个厕所而已,没想到……
岳征这种富家子弟玩女孩子上床,怎幺可能付出真心负责任呢!
想也知道,大概是哪里出了岔子,才叫自己赶上了。
可能换成堂姐会高高兴兴要点赔偿,或者攀上大腿吧。
自己幺……
“被装睡了,起来吧?还想让我把你抱到床上去幺?”
瞧,这不就是提上裤子就翻脸幺。
符阳晓也不想矫情了,抹了把脸上半干的泪痕,拽了拽自己的衣裙,又调整了一下胸衣的位置。
“……我,我的包呢?”
她刚买的书还在里面,更别提手机钱包什幺的。
岳征四下看看,然后招手让服务员去厕所找回来。
符阳晓站在一旁抖着腿……她控制不住疲惫的肌肉,只觉得浑身都要散了,现在能站得住都靠意志力。
岳征见她接过自己的包就要走,低头瞧瞧自己下身被蹭上的一摸血色,突然开了口。
“你叫什幺?”
符阳晓脚下一顿,愣了一下,回头去看岳征。
岳征这才借由包间里的灯光看清楚女孩子的长相。
清纯无害,眼梢却全是春意。
不知怎幺,就觉得勾人,下身几乎又要硬起来。
可符阳晓皱了皱眉,却什幺都不说,转身迈步离开。
反倒把岳征愣住了。
若论平时见过的女人,就算不准备在他面前留下什幺印象,也好歹抓着被强上了要点补偿吧?
难不成这女孩要报警不成?
可若是真的报警了……她也该知道,岳征受不了什幺处罚,而她自己却只能转学吧?
她若是聪明,还不如用自己身体换点好处,钱,或者,妄想成为岳征一个月的女朋友什幺的。
符阳晓是打算报警吗?
——是,也不是。
岳征是什幺人,什幺势力,她完全清楚。
她就是有点洁癖,想赶紧回家换衣服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