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中,乔喜已经洗净身体,换上一身羽毛白情趣内衣,这是她特意为伏城准备。
轻纱打底,配阿朗松针刺绣,挂脖绑带的款式,乔喜的乳房很大,两片面料挡在胸前也仅是堪堪遮住。V领开到肚脐附近,下面连接轻透乔其纱。
内裤也是同样的刺绣图案,开档露臀,尽数为方便做爱考虑的周全。
穿上这一身,乔喜缓一缓气息,方才将门打开一条缝隙,向外面看。
伏城穿一身长石灰色睡衣正靠坐在沙发上,手中拿一本书。
卧室的灯被关上,只有沙发附近一盏落地灯提供些许明亮。
伏城那一页书许久没有翻页,手指去扶鼻梁上的银丝眼镜,时不时朝浴室的方向看去。
他也不是不紧张。
看向面前那本书,明明是最为熟悉的方块文字,却叫人读不懂似的,一行字也看不下去。
掌心微微出汗,来不及擦,浴室门已被打开。
乔喜努力装作不害羞的样子,赤脚走在地摊上,到他面前。
挺一挺胸脯,“好看吗。”
伏城喉结上下动了动,伸手抱住乔喜坐到自己腿上,“好看。”
从没见过他这紧张样子,乔喜笑了笑,伸手取下他的眼镜放在一旁,扯住伏城的衣领向自己一拉,“吻我。”
见她这样调戏自己,伏城心中男人的自尊被激了起来,张嘴咬住乔喜殷红的下唇,“胆子不小。”说着,将她抱起扔在床上。
这正是乔喜想要的结果,她想激发出他的占有欲,征服欲,希望以此抵消他心中的阴影。
她上半身靠在枕头上,两条腿笔直修长,交叉伸展。
乔喜双手隔着布料握住自己胸前两团柔软,向内挤压,变着形状诱惑面前的男人。
她也不说话,只边揉边发出轻微的呻吟声,媚眼如丝,一寸寸引出伏城骨子里的欲望。
见她这样子,伏城眼中几乎冒出火来,这女人在床上,当真一副天生媚骨。
将她按在身下,想要去吻她的嘴,乔喜却头部向外一偏,促狭的躲开他,将他反推倒在床上,跨坐在上。
先是俯下身来一颗一颗将伏城睡衣的纽扣解开,衣料下的肌肉露出来,乔喜伸出舌头舔上那腹部肌肉线条。
听得伏城倒吸一口冷气,她小嘴上移,慢慢自腹部滑动到胸前。
伏城的乳头已经立了起来,小小一颗,被乔喜用手指盖刮蹭后变得更硬。
她十分满意伏城的身体反应,看了看男人闭眼享受的表情,低头将其含住。
绷紧舌尖围着乳头在周围打圈,然后用牙齿去轻咬,这都是乔喜在A片上学来的技巧。
伏城只觉得胸前被她撩拨的全身火热,心跳极快,大脑已神思不清。
双手继续在乳头处刺激,嘴唇继续向上移动。
舌尖湿润冰凉,从胸膛处慢慢舔到脖颈,在喉结处停下。
伏城的喉结分明,像一颗乒乓球藏在皮肤下,乔喜舌尖来到此处,在这凸起上舔舐两下。
周围皮肤已被刺激出小颗的鸡皮疙瘩,喉结上下移动,那是伏城受到刺激的吞咽动作。
张开嘴,用嘴唇将喉结包裹住,轻轻嘬两下,这招似乎对伏城十分受用。
他大手在乔喜乳房处捏一捏,似乎奖励她做的不错。
终于放过喉结,移过下巴,来到嘴唇处,唇瓣印上去,舌头顺着缝隙滑入对方口腔,掠取对方的一切。
伏城抵住她的后脑勺,深深地索取,他能感觉到久违的欲望就在骨髓中游走。
这一个吻绵长细致,两人都恨不得将对方吞入肚中,两唇分离,还有一线银丝纠缠着不肯离开。
乔喜睁开眼,看住伏城,他的眼眸不似平时,能看到其中深深的欲望。
她小手向下,隔着睡裤在他大腿根处搔弄,“给我看,好吗。”
伏城忍住大脑的清醒和想要拨开她手的冲动,良久,方才点点头。
伏城起身坐在床边,睡裤已被乔喜拨下。
此时,她半跪在伏城双腿间,两手隔着内裤去刺激他的下体。
伏城轻微叹一叹气,他知道,自己那里仍是软的。
他明明能感受到小腹处有一团火,可那儿就是不受控制的没有反应。
在乔喜期待的目光下,他顺从的配合她将最后一件衣物也褪了下去。
伏城认命的闭上眼睛,彻底将藏了三十年无人见过私密处展现给面前的人。
内裤被拉下,一大团浓密阴毛下,伏城的性器终于出现在乔喜面前。
那是一条肉色阳具,此时正挂在他腿间,尺寸并不小,尚未勃起已有十一二厘米。
倘若那儿不是软的,可惜那儿是软的。
乔喜将这一条肉棒扶起来,能看到马眼处已然冒出一些晶莹液体,伏城并不是完全没有感觉,他这样,终究是心魔太重。
见她这样近距离观察,伏城只想将那儿挡住,他打心底觉得丢人。
“别挡,我喜欢它。”
乔喜坚定地拨开他的手,毫无挣扎的径直伸出舌头,舔在那马眼处。
那液体味道咸咸的,并不令人反感。
“乔喜,别。”伏城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低沉的呻吟,这是第一次有女人这样帮他,他觉得异常刺激。
见他有反应,乔喜更加卖力,从龟头到卵蛋,全部照顾周到,最后,将整根肉棒吞入口中,用舌头去给它最强烈的刺激。
伏城觉得小腹中那一股欲望越来越重,可一旦想要沉溺其中,那一晚备受凌辱的记忆片段便不自主钻入闹钟,如同兜头被浇一盆凉水,瞬间性致全无。
他被这些记忆折磨的离开,太阳穴又开始疼痛,只好用食指关节抵住,努力克制自己不再去想。
但越是为难自己,那些画面便出现的越频繁,好似会顺着缝隙从四面八方呼啸而来。
乔喜看见他痛苦的神色,知道他又想起那些回忆,转身去安慰他。
但起码这一次她知道,伏城只是心魔太重,身体并无问题。
因为刚刚,她明显感受到口中的肉棒已有擡头的趋势。
只是这样,她已很满足。
这样的尝试,他们后来又做了几次,每次都是一样的结果。
见不得他难过的神色,久而久之,乔喜便也不再提了。
反正她也不是性瘾患者,只要还有爱,旁的东西,她通通不在乎。
天气转凉,乔喜的第四本新书大纲已经整理出来,在她进入忙碌的工作状态之前,伏城抽出时间,与她一起,带上双方老人,去澳洲转了一圈。
这一次去的时间不短,十月份的墨尔本,正是春季,一切万物复苏。
因为有父母同行,所以行程订的并不劳累,伏城租车带一家人自驾大洋路,在菲利普岛喂企鹅,又在悉尼休息了几日,方才回国。
这一趟旅行下来,双方父母倒是十分高兴,不为别的,只见他们二人这一路如胶似漆,感情一看便知,终于放下心来。
原本两人闪婚,父母心中都存疑虑,这下,倒是尽可以消了。
而伏城,这一路虽然没说什幺,但一直顾及着乔喜的情绪。
临近回国最后一晚,伏城从背后搂住站在落地窗前的乔喜,把身体靠在她身上。
他们的酒店正对住悉尼歌剧院,夜幕下那白色建筑好似被一片黑夜包围,只有自身一点白色坚持着散发出光。
乔喜对着眼前的景色发愣,只听到身后伏城在她耳边吹一吹气,“我还记得第一次见你,你穿的素净,只一双眼睛,打量着周围,眼底全是不屑。”
乔喜笑了笑,“你们那一群\'精英\',活在自己的世界中,任外面雨打风吹,他们在乎的都是鞋底有没有沾泥,衣服熨没熨平整。我是真觉得好笑。”
“那我呢。”
“你一开始自然也是他们之流,只不过你尚可救药,所以我才拉你一把。”
伏城搂住她的手又抱紧一些,“是啊,还好有你愿意拉我一把。”他顿了顿,“等回家了,你陪我去看医生吧。”
忽然听得他提起此事,乔喜心下震惊,想转过头来,伏城却不准她动,“不要看我,我怕你看到我会心软舍不得我去。”
他的声音明明在耳边,却仿佛从天际传来,“我已联系了专门的心理医生,想来总能医好的。”
乔喜也不是没有让伏城去看心理医生的想法,但她知道这是所有男人的逆鳞,他不提,她也不愿意强迫,但此时听他主动提出,她还是心中一软。
“你不必…”乔喜话还没说完,已被伏城扭过身子吻住嘴巴。
“为了你,我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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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为伏城翻账。
他是好人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