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他才停下来,擡头望向她,她早已雾眼迷离,胸前的布也被唾液沾湿透尽,他站起身,看着她,直勾勾的眼神,“老师,你叫我怎么忍?”
感觉自己的腹部被一团炽热顶住,她缓缓低首,见他的裤裆毫不客气地撑了起来,她道:“明润,老师只会教书,其他什么的一窍不通,终究要怎么处理,我实在不会”
闻言,明润皱了皱眉,什么叫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他总算见识到了。不过,她意欲何为呢?猛然,他仿佛开了窍,沉声应道:“我教你。我叫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
她别过头,如同小媳妇那般,“我什么都不会,你说什么,我做就是。”
极大的征服感使他愉悦无比,他命令她解除他下身的束缚,她笨拙地照做,里裤被撑得变了形,兼之绷得又紧,她特意跪下身,两手两只手指捏住裤头,沿撑起的平面拉开,卸得及其细心,直到那团火热完全弹出,她才把裤子向下除去,他的凶器暴露于空气中,直指前方,如同烧红的铁一般,火热又无耻,刚冒出的瞬间,即便是浓厚的沐浴味也掩盖不了那刺激的欲腥味,她会心地扬起嘴角,马上又恢复原状。
“明润,老师从未见过这么粗这么硬的东西,他究竟是什么?怪烫人的。”
“这是我的鸡巴,操女人用的。”
“可是他现在热得很,明润,你快告诉我,老师应该怎么做才能帮你。”
她跪在他身前,焦虑地看着他的分身,既热心又着急。他俯下身,一只手抵住她的下巴, 轻轻擡起她的脸,道:“把他当成全世界最尊贵,最好吃的宝贝,吻他,舔他,含他,吸他。”
对这个回答不疑有他,一方面也是助人心切,她依照指令顺从地对那根铁棒吻舔含吸,明润入了迷一般欣赏着那个正在吃自己鸡巴的女人,她含屌的模样既虔诚又荒淫,此下,身体的快感,视觉的刺激,究竟哪样更强烈,他是分不清了。恍惚间,他见到老师先时握他手写下的字,霎时间血气上涌,也不由得她在那吞尝,扶着她的头,明润便自行抽插起来。一阵风吹过,吹落了桌面的纸,上面赫然写着:操我,我的淫洞痒极了,明润,快点操老师——
抽插了百来下,闻得他低吼了几声,客厅方回复平静。此时老师口中已含着一泡浓精,楚楚可怜地望向他,先得不知所措。他俯下身,温柔地抚上她的青丝和脸颊,“这是我的精华,把它喝下去。”声音中带着不可拒绝的魔力,她顺从地照做,他眉目上扬,打横把她抱进了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