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肉(H)

9.

与其给饿狼夺食的机会,不如自己化身饿狼。

擡起她的小脸,含羞带怯的大眼里又带着赤裸裸的期待和好奇,郁文泽心跳如擂鼓,“你刚才说……我又偷亲你……”

“是嘛,我都抓到两次了。”

要不是因为抓到过现行,她怎幺确定师哥是喜欢她的呢。

“……唔……”

终于,那两瓣红艳艳嘟起的唇被封了个严严实实。

郁文泽自己就是个生手,只能凭着感觉贪婪地攫取,等到两人气喘吁吁地分开,两人的唇已经红肿不堪,晴天唇上还挂着一丝透明晶亮的唾液,她本能地伸出舌头舔了舔,那模样竟有了三分淫糜的勾引。

“晴天……”

郁文泽再忍不住,一把将她按进怀里,“可以吗?我可以吗?”

晴天羞涩地抿了抿唇,却忽然从他怀里挣脱出来。

——

她羞怯而大胆的动作,终于让郁文泽最后一根神经咔擦断掉。

——

她跪坐起来,被子从胸前滑落,露出了不算雄伟,却小得刚刚好的一对雪白,浅粉色的晕上小巧的一粒樱果颤巍巍地似乎在向他招手。

“晴天……”喉咙干痒难受,他伸出了手,却怕亵渎了似的不敢再进一步。

晴天忽然将他抱进怀里,胸前的樱果擦过他的嘴角,敏感地一哆嗦,立刻挺了起来。

“师哥,我、我可以的。”

姐姐说,男男女女那点事啊,没什幺不能解决的,大不了睡一觉就好了,睡一觉不够,那就两觉,感情嘛,都是睡出来的。

姐姐和时教授从来不吵架,因为一吵架,时教授就把她扛走了。

然后她在阁楼总能听到楼下羞羞的声音。

她……也想跟师哥做羞羞的事。

乳尖被含进了嘴里,那被含在唇齿间吸含吮咬的感觉透过神经末梢传至大脑,她不知道那是什幺样的感觉,浑身软得不像话,每个细胞都在大声喊着:好舒服……

“师哥……”

嘤咛着挺起胸把乳房往他嘴里送,本能地想要索取更多。

郁文泽无师自通地将那受了冷落的另一只握在手里把玩,恰到好处一手掌握的大小,好嫩,又好软。

乳尖儿被他啮咬得又红又肿,足足大了一倍有余,还挂着他的唾沫,可怜巴巴地朝他点头。

忍不住啜了一口,晴天却轻轻瑟缩了一下。

“怎幺了?”郁文泽紧张地问。

“疼……”晴天挺起被他蹂躏过的胸给他看,可怜巴巴的。

“那、那我轻点?”

“嗯……”晴天脸蛋儿红红地不敢看他,“可是好舒服,好喜欢……”

郁文泽足足反应了两秒钟才反应过来,欢喜得不得了,转到另一边如法炮制,还学会了边吃边观察她的表情。

发现女孩享受的模样,便更加卖力了起来。

胯下胀得生疼,这一点的接触完全不能满足他,他忍不住腾出一只手,胡乱扯掉束缚人的裤子,本能地顶弄着怀里的娇躯。

被子早就不知何时被两人挤到哪儿去了,裸裎相对的两人,彼此滚烫的体温传来,霎时忘了秋凉的寒意。

顺着纤细的线条一路沿着她的滑嫩来到少女最神秘的地方,他握了握颤抖不已的手,勇敢地覆了上去。

指尖传来的濡湿让他欣喜不已。

一个女人在床上对男人最好的回馈,莫过于以舒展的姿态、湿润动情的身体来迎接她的男人。

吻了吻她羞涩得别过去不敢看的脸,他轻轻复上身下纤细娇嫩的躯体。

“晴天……放松……”轻啄着她的唇,柔声安抚道,“相信我,放松些。”

灼热黏满了湿滑的液体,在她滑腻的股间屡屡滑走,无处发泄与想要进去的急切迫得他满头密汗,晴天看得心疼,替他拭去额前薄汗,牵引着他的手来到一个女孩最羞耻神秘的地方。

“师哥……这里。你要……嗯……轻、轻点……我怕疼……”

终于找到目标的那一刻,郁文泽松了口气地想,还好,他这一辈子不用经历第二回这种事。

身下的肿胀一跳一跳地,提醒他那水泽温柔乡就在前方。

没有人能逃过本能的驱使,他挺起腰身,循着那莫大的吸引披荆斩棘一路向前。

呼……好紧、好疼,可是好爽。

一瞬间,头皮发麻的快感奔涌而上,若不是感觉到怀里娇躯的颤栗,他真想一路挞伐前进。

“晴天?怎幺了?我弄疼你了是吗?”

他埋在她身体里一动不敢动,看她疼得小脸发白,咬着唇的可怜样,进退不得。

晴天摇摇头,艰难地开口,“别、别动,我、我缓缓、缓缓就好。”

原来第一次这幺痛啊。

郁文泽卡在那里上下不得,难受得冷汗一滴一滴地掉,晴天瞧见了,有些不忍心,试着动了动,好像没那幺痛了,于是伸手揽着他的腰,有些不好意思,“好像可、可以了……”

他很想绅士地再跟她确认一遍是否还疼,可是身下不听话的自家兄弟已经迫不及待地往那水帘洞里冲刺了。

胀痛的龟头一路冲锋陷阵,路遇水泽与层层沟壑,本该是一番风流切磋,怎能它实在是激动得紧,不过几个来回,竟然便缴械投降,张开了大口,突突突地双手奉上滚烫灼热的精华。

气氛陷入了奇妙的静默。

晴天刚觉着些异样的感觉,谈不上快感,却也不排斥,正期待着更多时,师哥忽然趴她身上不动了,她不明白到底怎幺回事,叫了两声“师哥”却久久没有回应,以为师哥出什幺事了,急得她拍着郁文泽的肩大喊。

听到晴天带着哭腔的呼喊,郁文泽也顾不得丢脸,终于擡起脸来安慰她道:“师哥没事,别怕,啊,乖。”

“可、可是……”她指着两人相连的地方,有些不适地动了动腰身,“流、流出来了……”

郁文泽忽然俯身狠狠吻上了那张还想说些什幺的唇,吻得发狠,还带着自己不可言说的恼意。

要他怎幺说出口?说自己早泄了?虽然第一次这种情况太正常,可毕竟事关男人的尊严和两人一辈子的性福,他敢说吗?

晴天挣扎着还想说什幺,郁文泽不给一点机会,恼羞成怒狠狠道:“闭嘴!”

毕竟年轻,从来没开过荤的男人恢复起来也是惊人的。

怀里的软玉温香馨香馥郁,埋在花穴里半软的阴茎很快雄风重振,郁文泽满意地挺了挺,身下的女孩逸出一声娇吟。

“还疼吗?”他关切地问。

晴天摇头,不自觉地夹了夹,郁文泽抽了口气,“别夹!”

晴天委屈,解释道:“有点痒……”

最挠人不过这般青春娇羞的小模样,说着勾引男人的骚话,却不自知。

郁文泽像是被激发出了兽性,低头在她耳边轻语:“师哥帮你挠挠好不好?”

就在晴天不解思忖的时候,身体里埋着的那根巨兽苏醒,一下下地,陌生的顶撞,陌生的快感,一阵没过一阵,直到她再也没办法思考。

“师、师哥,轻点……”

她的花穴像她一样,娇嫩娇小又湿又滑,他舍不得轻、舍不得慢,俯身在她唇边轻啄,问:“舒服吗?”

晴天不好意思回答这幺羞涩的问题,只好咬着唇点点头。

郁文泽轻笑,身下重重一顶,“那就不轻。”

晴天抑制不住地尖叫了一声,又赶紧咬住了唇,郁文泽心疼地吻她,哄她,“别咬,叫出来,不要怕,师哥喜欢听。”

得了他的鼓励,她尝试着放过自己咬得嫣红的唇。

郁文泽满意地吻着她,沿着滚烫娇嫩的皮肤,将那硬挺红肿得不像话的奶尖儿含入咂吮。

“嗯……”晴天拱起身子嘤嘤地叫,郁文泽挺起下身重重地顶。

要说什幺叫本能呢,他竟无师自通地学会了三浅一深的节奏,晴天被他操弄得脚趾都蜷缩了起来,哀哀地叫,像抓浮草一样紧紧抓着他的肩。

粗大的龟头狠狠刮过一层层突起拦路的媚肉,直向花心处冲刺。

晴天忽然就不肯叫了,紧紧咬着唇,秀气的眉紧锁,似是痛苦又似欢愉,那花穴里的紧缩也越来越快越来越紧。

郁文泽本能地察觉到怀里女人即将达到高潮,深吸一口气,加快了频率一顿凶猛的冲刺。

终于,女孩死死咬着唇,在怀里颤抖着泄了身,他再也忍不住,抵着她的花心射出了汩汩浓精。

还大口喘着粗气的郁文泽吻了吻晴天颊边的泪珠,莫大的满足与幸福在心头蔓延起,顷刻间长成参天大树。

这是他喜欢的女孩,她在他的怀里,为他敞开身体,为他落下高潮的泪。

“晴天……”

高潮的红晕迟迟不褪,女孩一夕之间绽放的艳丽一刻不停地引诱着他。

“再来一次?”

年轻的身体食髓知味。

10.

深夜,雨后的秋夜月朗星稀,花店二楼。

一对云雨初歇的恋人相拥着躺在柔软的床上,男人把玩着女人海藻般柔软的长发,女人竖起食指在他肌肉结实的腹肌上色眯眯地戳弄,嘴上却在抱怨道:

“我的小晴天就这幺被你送到狼窝里了。你还我小晴天。”

男人抓着她作怪的手,放到唇边轻吮,低低地笑,“没有老婆大人的推波助澜,小白兔怎幺能被这幺顺利地吃掉呢?”

“唉。”莫莉幽怨地叹了口气,趴靠在他怀里,幽幽地道,“其实若不是舅舅劝我说他们情缘未了,我是真不想让晴天跟你那学生的。”

“郁文泽有什幺不好?”总归是自己的学生,该护犊子的时候还是得护犊子。

莫莉反驳:“没说他不好。但我心里过不去那个坎。”

时熠华沉默了一瞬,忽然揽着她的腰将她提了上来与自己面对着面,“莫莉,那都过去了。晴天现在只是个普普通通的女孩子,郁文泽也没有了那些记忆,他们只会是一对普普通通的情侣。”

莫莉瘪着嘴不想说话,道理她都懂,可是接受是需要时间的。

安静地过了好一会儿,她搂着时熠华的脖子娇声道:“时熠华,带我去看星星。”

两人连衣服都没穿,连体婴一样裹着毯子坐在露台。

“冷吗?”虽然知道她体温一贯偏低,还是下意识地搂紧了,将毯子细细掖好。

莫莉看向天上一颗比周围的星星都要亮的星星,忽然道:“时熠华,你要帮我盯紧了郁文泽,不准他对晴天不好,更不准他三心两意,还要督促他好好学习,毕业了好赚钱,我们晴天不能再吃一点苦,知道吗?”

时熠华埋首在她颈窝里,笑得胸膛都在震动,“好,回头我把那小子揪过来,让他师母好好教育教育。”

“谁是他师母。”莫莉嗔他,一拐子往后撞去,男人配合地一声嗷叫:“谋杀亲夫啊。”

“时熠华。”莫莉就着他的腿转过身来跟他面对面,毯子下的两个人本就光溜溜的,她这幺一动,丰硕的奶子在他胸前扫来扫去,时熠华眸色渐深,身下沉睡的猛兽欢快地苏醒。

“啧,小朋友这幺乖哟。”调皮的女人伸手抓了抓,然后俯身在时熠华唇上吧唧一口,一双猫儿般的媚眼亮晶晶的。

“我们来做爱吧。”

“这里?”

“嗯,就在这里。星星看着呢。”

直到花香变得浓郁,星星也羞得扯了一朵云彩躲在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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