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翊哪里知道接受圣树考验的人是这样开始的,她以为这是精灵族要干掉埃利奥特了,下意识地就去拉埃利奥特仅剩的衣角。
希瑞尔没有来得及拉住她,穆翊和埃利奥特在他眼前迅速消失。
在她拉住埃利奥特的一瞬间,融雪一样的大祭司突然恢复了过来,像是时间飞快倒带,连一根头发都没有失去。
穆翊松了口气,这才发现四周突然静悄悄的,行宫带来的人、精灵们,全部都消失不见了。
不,应该是她和埃利奥特消失了,原本的巨树、草地都有风在拂动,但是这里,一切都寂静地好像凝固。
这就是圣树的考验?
穆翊不敢四处乱走,就蹲在埃利奥特身边等待,懊恼着自己为什幺要伸手。
这个空间里太过寂静,时间在这里模糊了,和希瑞尔的联系也像被切断了,对于穆翊好像只是过了不久,没有任何提示音,也没有什幺npc出现,就这幺枯等着,滋味很不好受。
穆翊伸手,想要戳一下大祭司冰雪一样的容颜。
“别动他。”
圣树说话?要发任务了?
穆翊擡起头来,半空中虚浮出一个模糊的身影,看不清样貌,声音是年轻的男声。
“穆翊陛下,现在大祭司正在接受圣树的考验,在另一层空间中,您别动他,这是他在这个空间的锚点。”
穆翊点点头,离开埃利奥特三步远,看着那团影子:“关于他还有精灵王之箭,您可以告诉点什幺吗?或者说需要我付出什幺才能知道?”
“还不是时候,陛下只需要知道,您的大祭司确实是恶魔后裔。”
穆翊一脸你开什幺玩笑表情瞄着半空中的虚影,虚影波纹一样晃动。
寂静突然被打破了,她听见很多人讨论的声音,粗嘎的、尖利的、低沉的、愤怒的,原本的草地巨树乍然变成一处空旷的教堂,无数人在争吵着。
正中间有一个小孩子,还生着两只漆黑的翅膀。
这是一只意外发现的恶魔幼体,拥有恶魔血脉的人类,恶魔和别的什幺东西的混种很常见,但是选择脆弱的人类结合还真是少见。他被关进了教廷的一座法师塔,仿佛被关起来榨取胆汁的黑熊,和其他恶魔一样,源源不断地输送着用于研究的血液。
直到近几十年来,教廷内部不断扩张,也争斗不断,这只小恶魔才在一次恶魔信徒的入侵中被带了出去。
可笑的时候,被教廷斥为恶魔信徒的人们却认不出恶魔的后裔,只当是一个可怜的孩子抚养了起来。
这是什幺?
王子复仇记?埃利奥特不惜出卖希瑞尔他们,就此进入教会,只等一朝复仇,让恶魔的旗帜插满天下?
教堂消失了,半空中的虚影恢复了模糊的人形。
“我为什幺会在这里?作为恶魔后裔,埃利奥特等待着血色满月来到,简直就是回老家一样值得庆祝的事。我为什幺被召唤来这里?”
穆翊像知道了这些,又陷入了更多的困惑,还想再问的时候,埃利奥特动了。
“他通过了考验,不过,”那声音停顿了一下,“他好像不太好。”
这个不好,连穆翊也看出来,埃利奥特在泛红,不是过敏、害羞、或者晒久了太阳,他的皮肤像是在换色一样,从里面泛出暗红,即使这样,五官在红色的肌肤上仍然俊美炫目。
“好好安抚他,让他平静下来,穆翊女王,否则,你也会死在这里。”
安抚他?怎幺安抚啊?这人说话说半截?要不先离远点先观察一下?
穆翊正准备撒丫子先跑,没蹦跶出两步,脚腕就被人抓住了,那是一只红色的手。
伸出手的埃利奥特正盯着她。
那是一双诡异的眼睛——原本的眼白部分和已经被漆黑的眼球占据,不像穆翊的黑眼睛,还有纹理分明的虹膜和深黑的瞳孔,那是纯粹的黑色,沉沉不见底。
他手腕一用力,穆翊就摔倒在草地上,立刻看到了大祭司胯下臌胀起来的一大团。
安抚,原来是那个安抚。
“大、大祭司,你你你冷静一点,只是打个炮,我可以的,我经验足够,你别紧张……”
这可是混种恶魔啊,穆翊惊慌中已经开始语无伦次起来。
埃利奥特压住慌乱的女人,低下头在贴近她的脖颈用力吸了几口后,呼吸急促起来,穆翊看着他胸膛起伏越来越剧烈。
“埃利奥特,我,我是穆翊……”穆翊试着推了推他,纹丝不动。
大祭司纯黑的眸子看不到焦距,强烈的视线却在穆翊身上来回逡巡,埃利奥特微微眯起眼睛,鼻翼翕动,好像野兽在分辨气味时的样子。他伸出一截鲜红的舌头,像蛇一样卷了一下,回味似的舔舔了唇。
下一刻,穆翊看到埃利奥特突然瞪大了眼睛,红色的光一闪而过。
只是两三声撕裂的“刷拉”声,在穆翊预感到大事不好的同时,埃利奥特伸手撕掉了她的衣服,大手在她身上急切地游走,那根已经兴奋不已的性器隔着裤子,往她拢住的腿心一下下戳着。
好像才感觉到自己衣服碍事,埃利奥特扯开自己的衣服胡乱抛开,如同皮肤都在饥渴,紧紧贴住穆翊柔滑的肌肤摩擦着,浑圆高挺的乳房被他硬挺的胸膛压扁,硬挺起来的乳尖和男人的奶头不时碰撞磨动。
火热的阳具终于插进腿缝里肆意享受,大龟头毫无章法的顶弄划开阴唇,戳着敏感的阴核,腿心不一会儿就沁出蜜水来,肉棒抽动得腿根都是滑腻的水液。
对于恶魔来说这算是不可思议的爱抚和温柔,也许是因为身体里还有一部分人类的血统,魔化的埃利奥特还能做前戏。
也许下一刻他就会不管不顾地插进来吧。
穆翊忍下害怕,也不去管那个模糊的虚影,伸出手臂拥抱埃利奥特的肩膀,双腿微微张开,让阴唇无力再遮掩阴蒂,被龟头直接撞上,剧烈的酥麻从尾椎窜起,穆翊嘤咛着,擡起身子,获取他更多的爱抚。
她像母狗一样被伊恩压她干出尿液,霍普握着肉棒喷把精液到处都是,纽曼和她面对面站着却性器相连,希瑞尔屁眼里插着假阳具塌着腰扭动发骚,还有卓尔的肉棒竖起肉刺……
穆翊回想那些男人带来的快乐,下腹的火越烧越旺,浑身像蜡烛一样被融化,软成一滩,欲望的痒在身体里四处点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