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身处的环境,似乎没有办法专心地做完一件事——无法专心地看完一本书,无法专心地走完一段路,无法专心地爱完一个人。时间被分割成众多小节,互联网献上幽默以温水养蛙;点赞、转发、围观、讨论……都是别人的事,却唯独不敢面对自己。
逃避现实;懒惰又贪婪。
这当然是人类趋利避害的本能。生活能给以我们的慰藉实在太少,以至于不得不向别处求救。但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就算溺水之人危在旦夕,也不应该抓住泡沫以求庇护。
我们是否应该,拿更多的精力去观察周围,审视自身,重新做一个人?
爱是原罪。
爱也是救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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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01:58,于小旅馆的劣质消毒水味道的被单中惊醒的路弥,像是不知身处何地一般,慌张地四处摸开关。
“……怎幺了?……”
身边人从被子里懒洋洋地探出头,乍亮的灯光让他眯缝眼。
路弥定定地看着他。
“怎幺了宝贝儿?”男人终于坐起身来,打着哈欠搂她的肩:“……做噩梦了?”
路弥摇摇头。
她垂下眼睛,慢慢伏在男人身上:“渴了……”
女人的声音柔软甘甜,男人怜香惜玉之心顿起,起身要去帮她倒水。路弥拉住他的手,媚眼娇娇,似嗔还喜:
“傻子,我要喝你的‘水’……”
男人先是一愣,旋及很懂地微笑。他掀开被子一角让路弥钻到下面,解开裤腰带,掏出来。
前半夜的折腾让肉物有些疲软,路弥吞吐了好一会儿,才让它堪堪擡起头。她被男人两条粗壮的大腿夹住,狭小的空间上头是男人享受的表情。她更深地吞进去,更深地,更深地;直到呕出来,流下泪,再又被男人摁下去。
她想起来了。
对于偶尔的约炮对象,路弥的记忆总是很短。像条鱼似的——不仅脑回路很像,“功能”也可以相似。
说不定,她前世就是条鱼呢?
……
漫无边际的出神被男人的射精打断。喷涌而出的液体顿时溢满了口腔和鼻道。路弥被呛到,咳嗽着吐出软物——有液体从嘴角流下来。
“还渴吗?”
他笑着问,满足地。
路弥笑了笑,擦干净嘴,关灯睡觉。
二十五岁的女研究生,没有男朋友。性生活倒是一顿不落。也有过对象:一个爱得太深,一个爱得太浅。干脆放过自己——与其做法律允许下贞洁侵犯的妓女,还不如洒洒脱脱老娘自个儿活得快活。
寂寞幺?……
那也是她活该。
路弥躺在黑暗的被窝里,躺在不熟的男子身边;消毒水味道依旧浓烈,但被精液腥味压了下去。明天又是今天,今天又变成明天;一天一天,一天一天;一年一年,一年一年……
黎明前,一颗泪;
无人问津,不值一提。
PS:有七章存稿,趁风声不紧赶快发了算了……(全文存稿的flag再一次倒了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