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的律师,怎么能这么粗俗。”
“小舅舅,鸡巴是粗俗的东西吗?”
苏宜修表情相当无害和纯良地问道,“但是小音姐刚才也说鸡巴了啊。她刚才还说骚穴要被鸡巴撑坏了,我没记错吧?”
张师礼被曲瑾和苏宜修这一唱一和的讽刺说得哑口无言,他张了张嘴,又紧抿上不去理会他们。
她的小舅舅真是太可怜了。
虽然三年不见进步了不少,但哪里比得上这两个从小就是人精的男人。
还想被张师礼安慰安慰的江小音转而靠在男人怀里,抬起头亲了亲他的喉结。
快四十的男人被两个二十多的小辈说得哑口无言,江小音隔着裤子摸上他的阴茎说道:“他们确实都是坏人。”
硬邦邦的肉棒江小音隔着裤子都能感受到它的炙热,她还没来得及仔细抚摸,剩下的两个男人又开始一起撞击起她的下半身。
“太深了…鸡巴…鸡巴操到花心了啊啊啊……”江小音抱着张师礼,被肏得爽到一口咬住了他的肩膀。
“小舅舅,小音姐她又说鸡巴了。”
苏宜修顶着子宫口还往里操他的肉棒。
两根阴茎就隔着中间的软肉在她身体里进进出出着,一个抽出来另一根必然就会肏进去,亦或者两根一起肏进去再一起抽出来。
骚洞口被鸡巴撑得大开着,根本就没有合上的机会。
江小音就觉得自己现在是套在两根肉棒上,她的小穴已经变成了男人的鸡巴套子。
“骚穴要不行了…好涨…套在鸡巴上好爽…操我…嗯…用鸡巴操坏我……”她呻吟着,尖叫着,然后就被张师礼摁在了自己的阴茎上。
把裤子顶出一个小帐篷的阳具就隔着布料蹭在她的脸上,江小音被苏宜修和曲瑾干得舒服地在上面蹭了几下。
有些粗粝的布料摩擦着她的脸颊,激起羞耻的淫欲。
不等张师礼做些什么,江小音就已经主动拉开裤链把男人的鸡巴掏出来吃进嘴里。
又粗又长的阴茎顶端流出来一些透明色的液体,江小音伸出舌头舔上张师礼的龟头,把男人从肉棒里分泌出来的淫水全部吃进自己嘴里。
敏感的龟头被这么舔着抖动了几下。张师礼摸着江小音的头发,咽了一口唾沫,把她的嘴巴全部压在自己下半身上。
“呵。”曲瑾意义不明地笑了一声。
他抓住江小音的腰腹,又一次把阴茎尽根捣进又湿又软嫩还紧的不像话的后穴里。
“三个骚洞都被鸡巴填满了。”
苏宜修伸手摁住她的阴蒂,猝不及防地拽住它揉捏起来,“以后每天都把你套在三根鸡巴上,操得你没时间去想其他男人好不好?”
“唔——”
嘴里还含着张师礼阳具的江小音只能呜咽着发出弱小的呻吟。
她把舌头紧贴在肉棒上,用力吸着它、舔着它。奶子被张师礼抓在手里揉捏成各种形状,她的手也摸着男人的阴囊,极尽所能地抚摸揉捏它。
“鸡巴好吃吗?”
苏宜修揪着江小音的阴蒂,把它摁在自己不断抽出来的肉棒上磨蹭。
“今天就用精液灌满你的所有小骚洞,然后等下班了,你就含着它们和我们去坐公交车。”
——不要啊啊啊啊!
经不住被这么玩弄,江小音又一次抽动着小穴从尿道口喷出一大股淫水。
口水顺着张师礼顶进口腔的肉棒根部流出来,她往下压着自己的花穴,死死地把屄口压在苏宜修的阴毛上。
“好紧。”曲瑾抓着她的臀肉,用力掰开两片被他捏得泛着粉色的屁股,“骚嘴把鸡巴咬这么紧。”
他顶着紧紧裹住自己阴茎的直肠,也用力把阳具肏进去,就剩下阴囊贴在沾满了淫水的骚屁眼上。
身体里除了鸡巴好像什么都不剩了一样。
江小音在高潮中让本就敏感的身体承受着更加深入的操干,也让那些在脑海里不断炸开的烟花被持续点燃。
她抖动着身体,骚穴里的软肉痉挛着,嘴巴也把鸡巴裹得紧紧的。
操死我这句话就是她现在所有表现的含义。
被三根鸡巴一起操着三个骚洞,她已经爽得只想迎合操干,然后流着能把沙发浸湿的淫水高潮。
“小音姐,我要把精液射进你的骚逼里了。”
苏宜修猛烈地抽插了几下,最后把龟头抵在子宫口往上用力顶着,“骚逼洞被精液填满之后要好好把它含住,不许流出来。”
把精液全部灌进江小音的花穴之后,苏宜修并没有马上把阴茎抽出来,而是等着曲瑾也全部射进她的直肠深处。
射完精液之后,曲瑾扯开自己衬衫最上面的那颗扣子,凝视着江小音被他肏红的骚屁眼,把鸡巴一点点抽了出去。
他看着她的屁眼被自己干成和鸡巴一样粗的骚洞,里面泛着水光的粉肉在他刚把肉棒抽出来的时候清晰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