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疼也给我受着。”沈绍君眼睛早已一片血红,被这妖娆美丽的形象所刺激,他的动作更加剧烈。
叶唯一人仿佛在空中飘荡,唯一能做的只有瘫倒在沈绍君怀中无助地呻吟。身体仿佛不是自己的了,仿佛全部的快乐都在朝自己涌来。
她好难受却又舒服到极致,她想要更多,却不知道她要什幺。
“哥哥,揉揉我,揉揉唯一这里。”她无意识地拉着沈绍君的手摸向自己,从脸下滑到那挺立的乳尖,“哥哥啊……”
话音未落,她全身绷直,控制不住地颤抖。那小穴儿也被高擡起。只见一道水柱从穴儿喷出,淅淅沥沥地洒落在床单上。
叶唯一脑袋也不清醒了,只感觉自己是尿了出来。她一边哭一边喷着水儿,打着嗝委屈道:“唯一……唯一不是故意嘘嘘的。”
沈绍君被她软言软语拉回现实,他抚摸着她的脑袋,安抚道:“乖,唯一,这不是嘘嘘哦,哥哥就喜欢唯一这样喷水。唯一就是个水宝宝,以后憋不住了要和哥哥说,哥哥最爱唯一小穴儿喷出的水,那幺香那幺甜。”
他的眼神暗了暗,有抑制不住地震惊。
自八岁那年,他拥有她调教她,她每次虽也快乐,可她潮吹却是第一次。他想这可能是她来初潮的原因,不过沈绍君对此却是喜闻乐见。她的身体比他想象中敏感地多。只是两只手指都能让她这样高潮舒适,那幺以后,他与她快乐的性福日子会更多。
自叶唯一初潮后,沈绍君更喜这样玩弄她。他以为她治病的名义日日抽插着她的小穴。他想象着那是他的昂扬在温热的小穴中,带给他那般美妙的感觉。
这样的情形持续了六天,到第七天的时候叶唯一哭着告诉他自己要上课。沈绍君虽不舍得,但也不想让她失望。
因此,周二,沈绍君牵着叶唯一亲自送她上课。
叶唯一今年十一岁,在上五年级,她上的小学是贵族学校,人少地方大,设施齐全。每个年级只开一个班,占据一层楼。沈绍君抱着叶唯一上了三楼的时候,那间硕大的教室门紧闭,但窗帘却没有拉上。
叶唯一歪着脑袋想了想,奶声奶气解释道:“哥哥,他们好像在上体育课耶。”
沈绍君朝她微笑点头,但脚步不停地朝教室走去。
还未走近,便听到里面传来低吼声和无助地呻吟声。沈绍君心思一动,躲在窗户旁,观察着屋内的情形。
教室内,一片光明,唯有两张桌子被拼在一起。有一男人裤子微退,正朝着桌上的女人冲刺。
那女子却是全身赤裸,一双雪白大腿大张,缠上男人的腰,脸上尽是一脸享受样。
从沈绍君的角度,他可以很清晰地看见女人茂密丛林的下身和男人巨大的欲望。如打桩般,他动作不停,直直戳向女人的小穴。
“妖精,真是妖精,都干了那幺多次,还那幺紧。”男人粗声粗气地吼着,大掌毫不客气地蹂躏女人的雪乳,动作粗暴,将那美丽的乳胡乱捏成各种形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