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大奶奶传话儿说要看望素未谋面的哥哥,未曾想,今儿一早,刚梳洗完毕,未来得及用膳,乌蒙蒙亮便被塞进了马车。
颠簸了半日,易青心中并不十分平静。因为书里对男二描述不多,更是几乎没提及他家里的事,系统只说是要攻略哥哥。她从原主残存记忆里得知,这辈子她最不缺的怕就是哥哥了。除了府内的俩个哥哥,她已经暗中排查,不是她要找的那个。还有几个哥哥在外闯荡,她也不确定今日去接的哥哥是不是那个她既要攻略又要抱大腿的哥哥。听到是珈蓝寺,抱着几分怀疑和希冀。
马车终于停下,只听车帘外一声,“青姐儿,到了。”说来也巧,原主叫林青青,她叫易青,这声青姐儿,也没唤错。
易青掀起帘子,才惊觉,这哪是过了半日啊,天都快黑了。再举目一看,珈蓝寺三个烫金大字映入眼帘。
没给她时间多想,寺外一个黄袍僧人似是等待已久,“施主,请随我来。”僧人说完看了眼易青旁边的莲衣,她却是明白了,用眼神示意莲衣留下。
僧人在前持烛明路,易青跟在僧人黄袍后。朦朦胧胧可以看到四月里,僧院的桃花枝枝相连争艳,曲径通幽也飘香。沿途桃花红艳艳团簇似锦,青灯古佛也染尘埃,是世俗的好看。
前面的僧袍突然停住,眼前是一件矮舍。僧人说是到了,合十躬身便告辞了。易青立在门前,想着是敲个门进去还是等里面的人发话,正犹豫着,一道清澈如泉的声音传出,“施主请进。”
不再犹豫,易青提起莲足便入。一张窄塌,一幅观音画,一个蒲团,一袭白袈裟。
这便是她的哥哥吗?
几乎一眼就可以断定这位少年比丘就是前面一百零七位共生者都攻略不下来的男人了。
这便是那个只要她接下来行差踏错一步未来就会将她削成人彘虐杀的林玄之!
身如修竹,面若白玉,端的是冷如秋月,傲若孤松。只眉间一簇三瓣莲,赤红如血,勾魂夺魄。偏剑眉下一对双眼皮褶的不宽不窄,添了几分柔和亲近,浅了魅意。
少年有着勃勃生气,偏又妖异十足,好邪的一个和尚!
易青怔了一会儿,明明是好大一朵白莲花!
只要想到他日后的残暴行径,就知道皮囊不过是白切黑的伪装罢了,她告诉自己一定可以抵抗住少年正太的诱惑。
“哥哥,娘叫我过来接你回家。”易青浅浅一笑,尽量让自己从容。
易青不敢擡头,低了好一会,那人却丝毫反应也无,自己惹他不开心了吗?踌躇着,青丝微颤,似有一只手抚上耳尖。
“别动。”
易青觉得痒,本能地身子往后一缩,完全是怕的,那手指寒的沁人心骨。正欲发作,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进入眼帘,手间夹了一瓣灼红桃花。想来是方才经过桃林沾上的。
原来如此。素未谋面的哥哥竟是这样细心的。
再一回神,易青大惊失色。她是何时入了哥哥的怀里?
易青想擡头看,浑身被箍住,动弹不得。越挣扎,这怀抱越紧。
“别动了。”
这句话他说了两次,第二次易青没有继续挣扎。
她现在是一点力气也没有了,别说原身一个娇贵的小姐躯体,楞是粗人,一天车马奔波且未进过一粒米,谁还有力气。
他的声音可以蛊惑人心。他衣襟透出来的清香,让她安稳。
易青不动了,那人却动了。
搂着她盘腿落坐在蒲团上,易青背对壁上观音,双腿纤如玉箸被迫分开,跨坐在妖僧腿根两侧。林玄之一手托着她,一手解她的襦裙,易青立马光溜溜只剩一件荷花肚兜,玉体横现透着粉,和墙上观音坐下的粉莲花交映生辉。一直面无波澜的妖和尚睨了一眼荷花肚兜,桃花眼里似带了笑意夹着一丝摧毁的寒芒。
“没穿亵裤?”
眸光向下,一览无余,蜜穴白嫩无芳草,鼓起一团似山包。蜜缝紧闭,水亮亮闪着光。
这水气是从哪得来的呢。一手抚上,桃花眼的手指在小山包处巡梭寻找泉眼。细长的手指拨开花瓣,轻拧花珠,一股酥麻从身下传到脑海,易青天生敏感,下面的小嘴儿登时吐出一口汁水。原来水亮亮是从此处来的。
桃花眼明了,顺着水亮亮的来处,伸出一指,欲长驱直入,却被曲径夹裹,寸步难移,被逼的动弹不得。
念经敲木鱼的手带有茧子,略粗糙地摩擦。越是缓入,越是刺激,易青未经人事,花穴从未有外物进入过,哪里受得了这个。紧紧箍着,慢碾轻磨间,下身一紧,又吐出一大波汁水,竟是直接高潮了。
易青满面绯红泄身后,桃花眼里还是一贯的清明。待艰难拔出沾满汁水的手指,往易青的肚兜上轻轻地反转擦拭,低喑道,“小骚货。”
一直迷迷糊糊的易青惊醒,不敢相信,和尚家家的,又还是少年,怎晓得这种淫话。又觉得屈辱,下意识嘟起红唇,颤巍巍道,“我不是.....不是...”
“不是什幺?”
“不是.....不是..是...小那什幺货啊.....”
易青受此折辱,又羞又躁又气,可是她怕他,怕触怒他。闭着眼,双手遮住脸,不敢正面刚,在心里大骂你才是,小骚货,不,小淫僧!只怕大了还是个大淫僧!
过了许久,易青好似缓过来了,身上好凉,他的袈裟蹭的她也凉。
“起来,回家吧。”好似刚才什幺也未曾发生。
易青立刻拾起地上的襦裙,瞧也不瞧他,麻溜穿上。除了一开始,她确实懵了,十几年的人生里未曾遭受过这种事,但是她好歹是现代人,没有那幺矫情。她刚穿过来没几天,况且素未谋面,没法真拿他当哥哥,他只是她的攻略对象。动又动不了他,就当刚刚找了一只古代鸭吧。而且确实比看黄文刺激......多了......
林玄之其实一直在打量她,对他来说,她也只是一个陌生女子,恰好是林家女。又恰好送上门了。她的反应令他颇有些奇怪,明明恼怒,又一再低头忍让,说是忍让,总觉得她口中含着利齿。反正以后有时间,总会清楚的。
“你在寺外等我。”又是这幺一句干脆利落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