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丝洞(温强与陈念娇)H

入夜,西湖之侧,悦来客栈。

“温大哥,想煞奴家了!嗯……”却是那塞黄瓜演者陈念娇。昨夜他强势闯入她那盘丝洞,也闯入了她那心窝窝。她今日一整日都乐不思蜀。

“来,让哥哥好好香一香!”温强见她卸下浓妆,淡扫蛾眉,竟较往日更娇俏可人。大手便由她衣摆下方穿入,挑起肚兜,直取胸前两团暖玉。这一处他昨夜便想抓,可碍于人多,不想教那些个孙子大饱眼福,只生生忍将下来。今日一握方知它又酥又软,他蒲扇般大手,握住居然恰恰好。

“哥……哥……奴家……腿软……到床……床上……可好……”汉子大手粗粝,虽揉得毫无章法,却也酥爽得她站立不稳,靠在汉子身上娇喘吁吁。

边摸边扶边脱,衣裙一件件释数除去,赤裸之娇躯,即使油灯昏暗也不减她万千风情,乳前两颗樱桃更是艳丽无双。“这两颗玩意儿是好物!”汉子一口含住一颗,另一颗捏在二指里,又捏又搓。

两颗樱桃肥艳异常,十有八九与逍遥堂秘药有关。她闲时也会不经意碰一碰,蹭一蹭,却远不如汉子弄得这般爽利,仿似有两股热流自乳头流入,途经腹背,直直指向身下阴穴。

“嗯……嗯……哼嗯……”她粉臂一搂,雪峰一压,生生将他那脑袋夹在其中,“嗯……轻……轻……重……些……”都不知轻些还是重些好。

“乖乖!可是甚为爽利?”汉子言罢,将另一手伸向她身下阴穴,那无毛滑牝早已泛滥成灾。“这骚穴浪成这样,可是痒得慌?”

“痒……痒得慌……哥哥快……快……来……嗯……嗯……”阴穴被汉子一摸,更是痒得挠心。

汉子摸着那两片小阴唇,滑不溜秋,手指细细捻动间,触及那一张一合之小口,那小口极为贪吃,“咬”住手指却不肯放,甚为有趣。他于是中食二指一并,就着湿滑溜进穴道。

“啊……哈啊……啊……”汉子手指一下就挤进两根,很是解痒,再有他后又按上阴蒂的大拇指,她爽利得用力紧抱胸前脑袋,大声吟叫。

穴里果真和他猜的一般,又嫩又滑。难怪昨晚裹得他胯下那根老二直想吐白沫,这又裹又吸的怎能不爽?不行,今日得喂她颗避子丸,再用他的存粮将这骚穴灌满。

“呼……哈呼……呼……”却是他被她肥乳堵得憋闷,赶紧挣开,大口呼气,“浪货,竟想生生闷死你汉子不成?”温强一脸凶相。

甚幺?他道是她汉子?念娇心下狂喜,一双芊芊玉手如获至宝地捧起温强那方脸,细细摩挲他那高挺鼻梁,仿如他是全天下最俊的儿郎一般。

怪哉!莫非喜欢他凶她?

娇艳小唇就挨在他嘴边,吐气如兰,一缕有别于脂粉味的女人香钻进他鼻,直挠他心窝。他娘的!这女的近乎妖,趁她未变精,早早拆她入腹才是正经!

温强大嘴一张,双唇一夹,将那小嘴紧紧裹住,大舌往里一伸,念娇已飘飘欲仙。

干!这女的都浪成这等模样,他还用手抠个卵子抠!赶紧开干。

手指抽出,分开绵软双腿,换上老二,直捣黄龙。

“呵!”“嗯!”两人异口同声,都是为了这柔与刚之结合。她紧紧吮住他的舌,玉臂搂住他的颈,双足勾住他的腰,处处都在引他入深巷。

温强忍着狠冲猛撞的欲念,进一寸退半寸,进进退退停停,足足一盏茶功夫才尽根,这大热天里入得满头大汗。他就纳闷,问将出来:“昨日明明已把你入得门户大开,为何今日仍窄紧如斯?”汉子大汗淋漓,偏生两人衣物均被他丢得老远,近身唯有草席竹枕,要拿哪个擦汗?

女子小手一扬,一条香气扑鼻手帕似是凭空幻出,细细印去他脸上汗滴“好哥哥,莫非忘了那半截黄瓜。”是了,昨日那黄瓜快泡成骚瓜才换他上阵,难怪前段入得那般轻松。

“哦!原是大瓜已摘完,细瓜不抵用,才找上你哥哥我。”汉子故意怪嚷,却顿觉那滑溜小手,温温软软,印在脸上,怪是好受。

“有亲哥哥这根大水瓜,奴家连那黄瓜苗都拔了去。”念娇打诨插科信手沾来,等闲之辈岂是对手。

“奇了,你这手帕怎地湿乎乎,凉丝丝的?”

“这……不是奴家身下那骚水,还有哪个?”

“哎呀呀!胆敢戏弄你汉子来了,看我不入出你些个骚水来,细细抹你身子!”言罢便入将开来。

“啊……哈啊……啊……亲哥……哥……入得……这般磨人……啊……”今日与昨日不同,现四周皆静,阳物入将开来便倍觉粗大,那龟头棱子刮得阴穴嫩肉酸爽莫名。

“可是好受?你这骚水恁多,你汉子这大腿都被你打湿。”

“好受得紧……啊……啊哈……爷……哥……你让奴家……如何唤你……啊……”骚水渐多,进出愈发顺畅,那粗大硬硕之物下下顶于穴心,甚是厚重,撞得阵阵酥麻。

“唤爷叫哥都可,便是叫爹爹也是使得。”

“啊……啊哈……这如何使得……爹爹入亲闺女……遭雷……啊……呸呸……”她本想说“遭雷劈”,可一想起这对汉子不吉利,赶紧住嘴。

“亲哥入亲妹,不也会遭……”不待他道完,小手便捂住那大嘴,“勿再乱说。”

“叫强哥哥如何?”温强见她认真,便不再胡说,将那双玉腿擡起,压于两侧,奋力征伐。一时硕臀如石臼舂米,床摇板响,几欲倒塌。

“强哥……哥……好受……好受……得紧……啊……啊……”念娇初承雨落,如何经得起这撼动大山般的捣法。她双乳震颤,骚水随大棒进出汩汩而出。

温强畅爽之余,正暗自得意:浪女又怎的,荡妇又如何,还不是被我入得神魂颠倒,六神无主!

哪知他正得意,穴道却渐渐收紧,周围媚肉似相互约好一般,齐齐向阳物剂压,龟头正前方仿如一吸盘,牵引它往深处顶入,越往深处越温热,如阵阵热浪,一浪接一浪。他自觉慢将下来,非他不能保持原有强悍,是他没法拒这柔情似水般的纠缠。他跟随她的节奏,沉醉在这层层叠叠的裹缠里不可自拔。

念娇媚眼半眯,慢慢用手撑起上半身,再轻轻巧巧地坐于汉子大腿根,全身放松,任由汉子像布偶般一下下将她套在他那粗硕阳物之上。它若是一根细皮铁棒,她便是那层层缠绕的一根绸。它愈坚硬,她便愈柔软。它干涩难行,她便蜜液不断。汉子越动越快,龟头撞向穴心越来越重,纵有源源不断蜜液调节,高频摩擦也让它们俱发红发烫。

“呵……娇娇,这回射你里面可好,有避子丸。”

“好……好……”

“娇娇!”“强哥哥!”“娇娇!”“强哥哥!”……一声声缠绵悱恻,一个坚硬如石,一个柔情似水。一股股浓精自阴穴深处龟头喷出,念娇全身如筛子滤粉,越来越急,越来越烈。一股热气冲上云宵,一股水柱喷向席底,脑中白光闪耀,浪潮一浪接一浪接踵而来。

正是:得成比目何辞死,愿作鸳鸯不羡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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