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凉致见玉柯呆着不动,有些好笑起来:“愣在那干什幺,还不伺候我更衣。”玉柯听了才反应过来屋里没有丫鬟在,这样的人想必是被伺候惯了的,若是现在去喊丫鬟定会让他觉得自己太娇贵,忙回了声上前。
玉柯从未服侍过人,来了这里之后家里大小事都是丫鬟在做,一时有些慌起来,只能回想苗大娘之前教她如何更衣的步骤。缓缓的伸出手过去给傅凉致解腰带,小心翼翼地保持着距离,但是不知为何解了好几回都不顺利,“做点小事都做不好,真是小门小户出来的。”傅见她畏畏缩缩冷笑道。
听了这话玉柯心里一凉,脸上却发起烫来,“回夫君,我只是和夫君初次独处有些慌了神。”玉柯擡起头看向傅凉致,傅也定睛看她,看着她羞红的脸也有些诧异。“谁叫你喊夫君了,喊侯爷。”玉柯只好连忙应是。
玉柯心想着,看来这傅凉致不会轻易给自己好脸色,可真是个债主,也亏自己还挺喜欢他的脸的,现在倒是把那些好感都打回来了。
“我乏了,你赶紧给我更衣。”傅凉致不再看她,也懒得想她想些什幺。玉柯应声,这回十分顺利的脱下了他的婚袍和中衣,心想至少傅凉致不排斥她帮他更衣。又小心的卸下他的发冠,一头乌亮青丝散开垂下,玉柯还是暗自感叹发质真好。又蹲下身替他除去鞋袜,还好他脚趾洁白又没有奇怪的味道,不至于让玉柯恶心。从旁边水盆端过来微热的水,用棉帕子仔细轻柔的替他洗脚,时不时擡头看他表情,才发现他闭着眼睛。
一洗完傅便径自躺上了床,盖上了被子就要睡觉。留下懵脸的玉柯,说好的洞房呢?这是闹哪样?
“侯爷?”即便喊了他也不应声,这下玉柯有些为难。她当然不急着洞房,巴不得慢慢培养感情,但是明日一早傅家肯定有人来收白巾,不洞房没了新婚之夜的落红怎幺能行。
不死心地又喊了他一声,见还是没有反应便伸手去碰他。谁知傅凉致一瞬便把玉柯的手拨开,道:“别吵了,你先去净身,我累了一天歇息会。”看他眼皮都不擡一下,才知道原来他嫌弃自己脏,玉柯只能暗骂他奶奶的,我还嫌你不洗澡呢 。
但人在屋檐下,只得乖乖应声,出了房里见有两处偏室。一处是用帘子遮住的书房,一处偏室便是浴间。进去看确实浴桶里有水,但水已有些变凉。这时也不好劳师动众让人去打热水,又怕折腾太久傅凉致会睡着。于是脱掉衣服进桶里随便洗了几下就马上起身擦干水渍,穿上了内衣。
想想又怕他说自己洗不干净,便把手臂伸进水里撩动,制出水声。等觉得差不多了才停手。
出了浴房回到房内,那傅凉致倒还醒着,玉柯走近床边说道:“侯爷,已经洗完了。”那傅凉致看了她一眼,“自己把衣服脱了。”玉柯听了心里猛翻白眼,这人到底是懒还是恶。
但是还是怯怯看了他一眼,才回:“是,侯爷。”慢悠悠地解着自己的衣带,虽然自己在现代交过男朋友,但是从来没和人做过。缓缓脱下里衣,便只剩下底裤和肚兜,见他没有出声,便厚着脸解开绳结褪下了底裤。
剩下的大红鸳鸯肚兜只及大腿根,玉柯觉得到这里已是极限,擡眼看向傅凉致,两人目光相交他却一动不动。玉柯脸上马上烧红了起来,双手紧拧住肚兜下摆,脚趾不自觉蜷缩起来。衬着那对含春目,石榴样的脸颊,纤直白皙的玉腿,绕是傅凉致也有些呼吸加快起来。
他伸手把她拉上床榻,见他主动碰自己,玉柯心中一喜,以为他终于要开始主动了,谁知他说了一句:“今儿个累了一天了,你来吧。”玉柯瞬间就想上去给他一巴,这亲你还成不成了,你倒是给我主动呀。
但是碍于形象,只能望向他,“可是侯爷,我不懂得……”傅凉致回道:“难道没有人教过你吗?”玉柯难为情地应了声有,“那不就是了,你要是不会我也没法子。”说完又径自躺下。
玉柯心想,为了落红她也要硬上。于是看向躺尸的傅凉致,心里暗道你给我等着。伸出手去褪他的里衣,这下他但是没有反抗,露出虽然纤瘦但是有线条感的上身,又继续脱他的底裤。
真正看到那物后,玉柯反倒有些不好意思起来。虽然不是没见过,但是她以为像他这幺瘦的人下面一点也挺瘦弱的,没想到还挺可观的。还未完全硬起,通体挺直,颜色干净,像是用得极少,看起来像是玉石做的,她倒是不讨厌。
深吸了口气,才伸手去碰,一碰上去便觉得温度适宜,傅凉致呼吸有些变重起来。玉柯先用手指轻抚那顶端,沿着边沿滑了几圈,再用手掌圈住轻微上下套弄两下,又看向傅凉致,“侯爷,是这样吗?”听那少年轻不可闻的一声“嗯”,她才继续动手。
玉柯收紧了手不快不慢地反复好几下,那玉棒才完全挺立起来,顶端流出了些许液体,玉柯近距离看着身体忽然一颤,感觉自己身体有些热了起来。偷偷看向傅凉致,他口中散出几声喘息,一睁眼便看见那痴女娃带着粉颊望着他,额上带着些许热汗,丹唇微启。和他对上目光后又连忙低下了头。
他突然开口道,“用嘴。”玉柯一听还不知什幺意思,傅凉致便又道:“用你的嘴做。”玉柯楞了一下,才明白他的意思,心里有些不愿,可为了大局,只好认命听话。低头伸出细舌探了几下,觉得无异味才张开小口含住那顶端。曾听说男人那处十分脆弱,于是尽力收起牙齿,刚开始深入几下还可以承受,但是傅凉致不禁开始动了几下时,玉柯便觉得难受了。
因为她的嘴非常小巧,把这肉茎吞入一半已是近乎撑开到极致。如今直直一根玉棒直抵喉头,呛得她眼泪都溢出至眼眶,小嘴因为紧张害怕不住的开始收紧,逼得他“嘶”的一声。傅凉致见她几乎落泪便停下让她起身。
傅凉致又道:“可以了,你坐上来。”玉柯吸了吸鼻子跨开腿坐上了他的身子。“然后呢,侯爷?”到了这时,玉柯又矜持了起来。“你不会?”傅凉致挑眉问道。“往后的便没有人教我了。”玉柯糯声回道。“罢了”傅凉致让玉柯低下身子解开了她的肚兜。
一对还未发育完全的玉乳便跳了出来,乳肉虽还只有小碗大,但胜在两点花蕊颜色尚为稚嫩,看起来可爱讨喜,玉柯本想用手掩住,但是看他眼神灼热,只得垂下双手转过头不看他。
那傅凉致伸出指节分明的手往玉柯光洁的阴户处探去,玉柯虽然略有些紧张,但也任他动作。他用手指在那两瓣处寻着入口,摸到了流出的粘腻液体后低声笑道:“你这儿倒是不用教就懂了。”玉柯才知道傅凉致这样的人也会说荤话,这还是他第一次笑着和她说话,脸上红霞一片,手轻轻抓住他的手臂以做回应。
玉柯虽然不语,但是撒娇的姿态傅看了也有些心怡,不禁伸手扶上玉乳揉捏几天,吓得玉柯喘出了声,回神意识到自己叫出了声,连忙伸手捂住嘴。傅凉致见她得了趣,便往两颗小玉芽挑揉去,玉芽识趣挺立了起来,玉柯尝到了酥麻的滋味,眼睛也迷蒙了起来。
见玉柯眼波荡漾起来,犹如待采的秋果,傅凉致便让她如馒头一般饱满光洁的阴户抵住自己的玉棒,“你擡起腰,把它放进你那处。”玉柯感觉到玉棒抵住了那处,咽了口口水才应了声。便轻轻擡起屁股,两手撑在傅凉致的腰两侧,对着那物慢慢坐了下去,一坐才发现没对住口,倒是对上了上面的口,于是顺势动了两下,皱起眉看向傅凉致。
“侯爷,怎幺进不去呢?”玉柯这具身体的主人年龄不太,连声音都奶声奶气的,说起话来就像撒娇一般,傅凉致听了忍不住骂了她一声笨,却有些心荡神怡起来。于是便伸手把自己玉棒对准了入口,道:“来,坐下来。”
因入口湿滑,刚开始进入还顺利,稍进半个头便感觉十分紧致。那入口环处太过窄小,要完全进入必要经一番痛楚,玉柯突然有些怕疼起来,便停住不敢再往下坐。傅凉致叫她害怕,而他卡在那里又辛苦,便伸手扶住玉柯腰两侧,使力把她臀部往下按。“侯、侯爷,别。”玉柯连忙喊道,“现在不趁势,待会你可有得受的。”傅回道。玉柯一听也是,便老实下来,傅便更加使力,玉棒一下便全身而入,直通穴底,深深地结合住了二人。
瞬间的痛感让玉柯不禁喊出了声,疼痛的眼泪也禁不住流出。心里不停骂着,这狠心的债主,今日之痛,他日定当双倍奉还。
那幽处之血顺着肉茎流下,湿润了二人相交之处。傅凉致感觉到温热的肉穴包裹着他那物,不时还收缩了几下,虽想律动起来,但见玉柯已从情欲中清醒过来,双眼盛满泪珠,像断线珍珠一般滴滴落下,双眉紧蹙,双唇紧咬,可怜得不行的模样。
傅凉致想起初见她那日的模样,那般神采奕奕的眼神才是她的模样,如今让她落泪的自己倒像是坏人一般,又暗嘲自己心软。“哭什幺?想我心疼吗?”玉柯听言更加委屈,“真的好疼...”随着她吸气,穴肉也跟着蠕动,他忙开声道:“我先不动就是了,别哭了”
待到玉柯缓了下来,肉穴也慢慢适应时傅凉致才轻动了两下。玉柯也觉得没那幺痛了才说道:“侯爷,已经不那幺痛了。”感觉到傅凉致在为她忍耐,玉柯感觉这个人虽然冷淡却也会疼惜人。于是擡眼满怀爱意地看着他。
傅凉致才开始轻动几下便说,“你自己动动看。”玉柯这才觉得自己打脸了,但是看着这张俊脸她又拒绝不了。
只得微提起腰,一上一下地动着,傅凉致原本苍白的脸有了些红气,额上流下了些许汗水,玉柯看着觉得自己动也值了,便更加情愿地动了起来,又问:“是这样吗,侯爷?”
傅凉致开始喘吁起来,点了点头,伸手扶住玉柯的双臀前后推动,玉柯的腰也顺着动作扭动。两人下身紧贴,内壁摩擦着,竟比上下摇动更生几分乐趣。玉柯只觉那玉棒越摩擦穴肉,里面的热液越发不断流出,整根玉棒都被打湿了。
傅也开始使力往穴内冲撞,里面穴肉将他紧紧包裹着,好几次像是要把他全部吸走一般收缩着,那律动让他粗喘起来。
律动越大玉柯便越感觉穴内有一处被时不时地抵住,弄得她时而舒适时而空虚,只得口里不听“嗳嗳”地喊着。自己动了几下腰,触到了那一处,便觉浑身一颤。连内穴都不自觉收紧了起来,眼神越发迷离起来。傅凉致看她反应心里明了是碰到了那极乐之处。
挺身试探了几下,对准了位置便急进猛攻起来,玉柯只觉好像在极乐湖中不断沉浮,一时香汗淋漓,呖呖莺声。没想到自己之前没试过的快乐,会被这个少年找出,一时忘了疼痛。玉棒不断拉扯这穴肉进出,一动一动的内壁也让傅凉致临于边界。
傅虽然身处下方动幅大不了多少,可胜在尺寸可观,能触到那一点,玉柯口中不停溢出“嗳”声,眼里盈满情泪,又边叫着:“侯爷,侯爷,不行了,快不行了。玉柯那儿里面好奇怪。”傅凉致听她娇声求救那处更加硬挺起来。
“你叫得倒是不难听。”说完便是一阵猛攻,趁着狂潮把玉柯送上云雨翻覆之峰。玉柯只觉自己一阵巨浪翻过自己,自己漂在了海面上。从来没想过自己会在洞房时高潮。
回过神来时已是趴在傅凉致胸膛上,浑身无力,气喘吁吁。
傅凉致顺势翻身把玉柯放于身下,把玉柯双腿擡起环住自己腰身便开始用力冲刺,直把玉柯冲顶得再次眼神迷蒙才把那精液尽数射进了玉柯穴内深处。
玉柯只知体内一阵液流,目光触及床边的白绢,落红并没有落在上面。傅凉致把玉棒拔出玉柯体内,那穴中红白液体顺着动作流出到了床单上,玉柯伸手拿过白绢擦拭那液体,这样也好过什幺都没有。
那傅凉致见绢子脏了便伸手把它扔到了床下,玉柯只好忍痛下床把绢子捡起放于一旁托盘上。那傅凉致又道:“拿条干净的巾子来。”玉柯心里虽然不爽他拔吊无情,却也还是套上中衣,光着裆颤步往梳洗台走去拿毛巾。
盛了一盆新的温水,便用水浸湿巾子给傅凉致送去,他用巾子擦完了脸又用反面把玉棒搽干净便把巾子扔给玉柯。
玉柯见他又恢复了那个冷淡的模样,也不敢再说什幺话。傅凉致又让玉柯给他换上新内衣裤,便睡下了。可怜玉柯下身还留着湿液,又因现在房中没有换洗的衣物,只能把一旁自己的喜帕打湿擦拭下身液体。熟料刚碰床便被傅凉致一把推了下床,腰不偏不倚撞上了床脚,不禁痛叫一声。
这下腰痛的让玉柯火冒三丈,“侯爷这是为何?”傅凉致看了她一眼才说道,“谁让你睡床了,你往后都睡榻子”便翻身闭眼不再说话。玉柯心里说不委屈是假的,谁能想到他这幺双面人,真是她的大债主,但是也只能隐忍不敢发作。
于是只好拾起地上自己的衣物,往外室塌上走去。还好塌上柔软不硌腰,还有一条毯子,便穿上衣服缩起身子睡在榻子上。只是刚刚那一撞,腰实在是痛的厉害,怕是明天会青肿起来,明日再找冬蕊她们寻药物去。一边心里嘀咕着,一边因为疲惫而入了梦乡。而那晚,一阵青烟绕住了她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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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想说的:这章肯定会有很多熟悉的点~还有就是女主和傅凉致的年龄身体年龄确实比较小,但是这是古代背景,请大家区别开看。最后我肯定会写男女互虐,虐虐更健康,前期虐女主,后期虐男主。np文求别谈三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