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从自己的身体里流出奶白色的汁液,今朝愈发情动难耐。她舔了舔干涩的红唇,压低腰肢翘高屁股,一进一出都配合迟殊的抽送。背后是他炽热滚烫的胸膛,胸前是冰凉发硬的椅面,身体里是他又粗又长的肉棒,甚至连菊眼,都不时被硬如铁柱的另一根肉棒打到。
身体软得几乎跪不住,声音也破碎得不成样子,吟吟哦哦的,落在迟殊耳中,却仿佛成了最勾人的曲子,勾得他三魂七魄去了一半,征伐的肉棒险些一泄如柱。他握着她的腰肢,让她贴着自己的耻骨,跟着换了个姿势:“叫得这样淫荡,可是想叫老子肏你另一个洞?”
他说着,让自己盘腿而坐,胯间动作不停,今朝忽而被转了过来,粗大的肉棒在狭窄湿润的甬道磨了一圈,内壁的刺激还未过去,身体又狠狠被颠了几下,整个人几乎无力的瘫软在迟殊胸前。
两团大奶子被有力的胸膛压成了饼状,平坦的小腹紧紧贴着他的腹肌,两人耻骨相撞,性器相连,流出的蜜水被打成了白沫,落在迟殊粗黑弯曲的耻毛上,淫靡又色情。迟殊稍稍拉开彼此间的距离,俯首去吻今朝呻吟不断的小嘴儿,他的舌头同他的肉棒一样,攻城掠地毫不手软。
今朝下面被杵着,上面被搅着,一时只觉连空气都有些稀薄。她睁着迷蒙的双眸,泛着粉色的玉颊都透着春意和娇媚。胸前的两团没了压制,颠得越发厉害,迟殊进出速度极快,连奶子都晃出波影。
他缠着她的小舌吻了一会儿,又沿着纤细脆弱的脖颈吻至上下颠晃的巨乳。迟殊显然爱极了这对大奶,舔吮吸咬试了个遍。今朝嘴巴得了自由,又咿咿呀呀的叫着:“好棒——啊,迟殊好会舔呢……嗯,左边也要,唔,肉肉棒啊——轻些,肚子要撞破了……呀!”
迟殊拍了下她娇嫩的臀肉,薄唇抽离莹白的双乳,低声问道:“是老子肏得你爽还是那小子肏得你更爽?”他虽不似人类心眼多,但也不蠢,这些时日自是发觉了他们二人之间的关系。先时还不觉得,如今肏着她的小穴不期然想起星霜也曾在她小逼内抽插征伐,隐隐有些醋意,非要比出个高下。
今朝被撞得神智全无,哪里还有余力回答,只半闭着眼眸咿咿呀呀不理迟殊。迟殊愈发用力,两团硕大的奶子几乎甩到他的脸颊。他倏地起身,一边用手臂托着她两条腿儿,一边来回走着肏弄,他发了狠似的朝甬道深处那块软肉捣,没两三下,就将今朝肏得汁液横流,洁白的云朵沾满她泄出的淫水。
她蜷缩着脚趾,玉背紧绷,口中的娇吟被拉长,仿佛被戳中的不是软肉而是她的软肋:“慢、慢些啊,我受受不住了——呀,呜呜,要尿了!啊——”今朝胡乱喊着,却怎幺也憋不住突如其来的尿意,只好拼命夹着迟殊仍在快速抽动的肉棒,惹得他倒吸口气,对着她的屁股拍了几下:“别夹这幺紧,想把老子夹射好输给星霜吗?”
今朝不知他唱得哪出,淌着泪花道:“你出去,啊——我要尿出来了——嗯,混……蛋,别、别摸那里。”迟殊好容易才求得一次欢,哪会如他所愿。不仅没有出去,还抽出一只手去磨她的花核。隐藏在贝肉下面的花核早就凸起,小小的一点,却敏感至极。迟殊不过刚刚碰上,今朝便软倒在他怀中:“迟殊,我、我憋不住了——”
她是真憋不住了,体内两种极致的感觉相互交替,一面是欲仙欲死的快感,一面却是羞恼难言的尿意,她既想要迟殊离开,却又想着要他满足她的空虚。她双腿夹着他的腰腹,软绵绵的倚靠在他怀中,这副娇软无力的模样显得她方才说的话都有些欲拒还迎。
迟殊自是不理她,只抱着她边走边肏:“肏尿了?那小子可有将你肏尿过?”今朝摇头,“没有,呜呜你快出去啊——啊,混蛋,真的要尿出来了——”她憋得脸都有些发红,偏迟殊坏心眼的将她重新放到椅子上,双腿掰开架在两边,自己同她拉开距离,一边使着肉棒九浅一深的肏弄,一边揉捏着花核,另一只手甚至恶劣的压在她小腹上,嘴里说道:“嘘嘘——嘘嘘……”
他这般动作,今朝哪里还忍得住,不过几下,一道清亮的液体自花户射出,一滴不落全部淋到了迟殊弯曲粗黑的耻毛上。她羞得眼都红了,眼泪更是止不住:“混蛋,你混蛋!”她扭着身子要离开湿哒哒的椅子,却被迟殊死死按在上面:“操,爽!”他只说了两个字,却让今朝自觉没脸见人,小脸低得几乎要挨着自己大奶。
这时迟殊忽然笑出声,他本就生得俊美,便是这会儿情欲正浓,也透着几分邪魅。他擡高她的下颌,深邃的眼眸带着愉悦:“你羞个什幺劲儿,老子都没嫌弃呢。”他倒真不嫌弃,双手一托,重新将她抱起,“这只是开始,老子日后要次次肏得你喷水,还要把你奶水唑出来,让你上下都流水。”
今朝一想到那样的场景,喉咙干得好像失去了吞咽功能,只本能的张着嘴巴呼吸。她哆嗦的伸出手,揽着迟殊的脖子,一触及到他滚烫的皮肤,体内的快感便如潮水般涌来,伴着肉棒进出小穴的噗呲噗呲声,在她心里掀起滔天情潮,几乎要将她淹没。
她配合着迟殊的动作幅度摆动腰肢,一上一下极为贴合。今朝不配合时,迟殊都射了不知多少次,这次不仅一丝不挂的抱在怀中,还这般配合,饶是迟殊定力再好,也挡不住要射的欲望,大力抽伐数百下,终于被紧致的甬道绞得交了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