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赶在七夕节前抵达开封,玉镜湖这一路日夜兼程,吃不好睡不好,终于完成了任务。依偎在喜欢的人怀里入睡,她收起了素日的警觉,安安心心地拥抱美梦,这一觉睡得格外香甜,次日辰时已过,天光大亮,她仍沉浸在梦中还未醒来。
蓝铮早早地醒了,他怎幺可能睡得着。
蓝铮伸手轻轻拂过玉镜湖额前一缕碎发,静静地看着怀里的人,手指虚虚拂过细长的柳叶眉,看到睫毛下有淡淡的黑晕。她这段时间真是累着了,已经有多久没有这样好好睡过了?从去年奔赴九华至今,她几度身陷险境,刀光剑影历经生死,他忍不住问自己,让她卷入江湖是非,到底是对还是错。
玉镜湖揉了揉眼睛,睁开看到蓝铮近在咫尺,定定地看着自己,放空的眼神在她醒来的时候有了神采,“醒了。”
“现在什幺时辰了?”玉镜湖坐起来伸个懒腰,弯身去揭帐子。
一双手忽然搂住她的腰往下一带,她倒回枕上,蓝铮倾过身来,眸中笑意沉沉,“还早呢,再睡会。”手已经从衣摆处滑了进去,抚在她的腰上,瞬间勾起一缕酥酥麻麻的痒。
“我饿了。”玉镜湖慌慌张张地推开那只即将触碰到自己胸脯的手,一下子坐起来准备下地逃跑,可蓝铮在外侧,她刚一动作,正好撞进了他怀里。
蓝铮自然来者不拒,搂住她轻拍后背,贴在她的耳廓上低笑:“别急,这就喂饱你。”双手探入衣内拆解她贴身小衣背后绳结,
“我不是这个意思。”玉镜湖急忙分辨,脸颊发烫,扭动闪躲试图不让蓝铮得逞。
“别乱动,再动我真忍不住了。”蓝铮飞快地拆着系带,气息沉重急促,双手在光洁的后背上游走抚弄,停在腰窝轻揉。
脊背腿心泛起一阵酥麻,玉镜湖咬唇忍耐,他明明早就忍不住了,瞪了他一眼,委屈死了:“那你别闹了嘛,现在是白天。”
“在咱们自己家里还管什幺白天晚上。”轻柔的吻印在她的眉心,蓝铮一手转到身前,向上抚去。
玉镜湖听到他说“咱们自己家里”,心底深处微微一颤,这里,也是她的家了吗?
有互相关心疼爱之人的所在方才为家,天香师门是家,有蓝铮在的地方对她而言也是家。
她愣神片刻,温热的手掌已经复上了饱满的雪峰,轻重不一地揉捏起来,他手心的温度渗入肌肤,熨帖得心头血液渐渐发热,手指摩挲至娇嫩处轻轻夹起,拨弄乳珠。敏感处受了刺激,玉镜湖轻哼出声,垂眸看见自己的衣裳隆起一团,遮住衣下挑拨自己身体的手掌,褶皱涌动,鲜明的触感如电流袭过,腿心一阵发颤,止不住的麻痒在身体里流窜。
玉泉院那夜,玉镜湖紧张不已,既是初次又担心明月心发现她,虽然的确快活难言,却根本无暇尽情享受。此时此刻,在他们自己的家里,没有江湖是非,没有生死危险,蓝铮温柔的爱抚勾起身体的反应心底的欲念,她忽然想起很久以前他对她说过的话。
男人可以享受欲望,女人又为何不能?
管什幺白天黑夜,管什幺羞涩矜持,她喜欢蓝铮,喜欢他的一切。
玉镜湖软软依偎在蓝铮怀中,仰头去吻他的唇。她记得从前他吻自己的样子,唇齿相依,伸一截舌头从他的唇缝间滑进去,之后……之后却不在她的掌控之中,舌尖将将入内,立即被他吸住纠缠共舞。短短片刻,她被吸得舌根发麻,气息不顺,下意识地退缩,他便紧随其后,你退我进,转换了战场进入她口中,时而温柔时而强势地扫荡。
唇舌嬉戏纠缠,蓝铮手上揉乳的力道渐渐加重,却很有分寸地不会让她疼到。玉镜湖也伸手去解蓝铮的衣衫系带,抚摸他满是纹身的胸膛,学着他抚摸自己的样子,找到藏于纹身之间小小的褐色乳珠,生涩地轻揉几下,很快便觉到那粒柔软在掌心变得硬挺起来。
直到肺里的空气被掠夺一空,呼吸艰难,蓝铮才依依不舍地分开,将玉镜湖放回枕上躺下,她已经被他吻得意乱情迷,脸颊沾染上了欲色,白嫩里透出的红潮似精心涂抹的胭脂晕开,如菡萏初开,娇艳欲滴。
蓝铮爱极了她这般模样,从眉心亲吻而下,解开中衣系带向外推开,露出碧色的抹胸,遮住了耸立的玉峰,顶端却有小小一点凸起,那是在他手中绽放的蓓蕾。
拆开脖颈处的系带,狐狸精露出牙尖利齿,顺着脖颈舔吻而下,咬住一角碧色绸带缓缓抽离,眼睛一动不动地看着那处雪腻浑圆一点点展露在自己面前。
星光烛火之下,他见过这绝美的景致,却都不及此刻活色生香。阳光透窗而入,绸帐过滤了耀眼的光,柔柔地洒在白嫩的娇躯上,碧色如水在她身上流淌而过,露出樱色蓓蕾映着丰盈雪峰,在渐渐粗重的呼吸中轻轻起伏。
蓝铮褪去她身上所有的衣物,压抑住下腹燃烧的烈火,俯身埋首亲吻那柔软玉峰,含住蓓蕾吸吮,舌尖舔弄,牙齿轻磨,勾起丹田一阵阵收缩,花径春水流溢。
玉镜湖喘息呻吟,手指进入蓝铮发间,吃不消这种刺激想将他推开,临了却又不舍,不自觉地挺起胸脯迎合,她很舒服,又很难受,唯有紧紧搂住怀中这个人,才能让自己有踏实的感觉。
唇舌品尝雪乳,大手滑过平坦结实的小腹,抚上腿心花丛,已是一片春潮泛滥,手指滑入,立即被紧紧吸住,湿热紧致,吸附住他的手指轻轻跳动。
“唔……”密径深处的酸痒稍稍有所缓解,玉镜湖清晰地感觉到蓝铮的手指如何在自己体内作乱,抽插按压,初时轻缓,渐渐加重,快感连连迸开,勾得春水绵绵涌动。
蓝铮一手在桃源处进出插弄,另一手拨开芳丛,抚上顶端小小的珠粒,刚一触碰,她“啊”了一声,身子扭动,“别,别碰那儿。”体内手指带来的快感已经让她吃不消,花蒂更加脆弱敏感,她承受不住。
“不碰这儿,怎幺让你快活?”蓝铮坏笑,手指紧紧按住花蒂摩挲挑拨。
快感骤然放大,波涛汹涌,一浪高过一浪,玉镜湖再也忍不住,抓紧手边唯一可以抓住的东西,呻吟声变得急促沉重,快感堆叠一浪高峰,娇躯刹那绷住,一声长长的吟哦从唇角溢出,蜜穴深处热流喷涌,浇在了蓝铮的手指上。
短暂的失神后,玉镜湖大口大口地喘息,眼底水雾迷蒙,看着蓝铮凑上来,吻了吻她的唇,她听到他的声音沉重而急促,“玉儿,我来了。”她任他摆弄翻身,青丝被分向两边,绵绵的吻印在背上,坚硬的热铁抵住她的臀,缓慢而不容迟疑地拓入花径。
“啊……”一声软媚低吟落在枕上,玉镜湖已经醒神,清晰地感觉到蓝铮一寸寸进入自己的身体,硕大的欲根碾过内壁,将狭小的幽径撑得满满当当,轻微的疼痛被阵阵酸胀盖过,在刚刚高潮过的身体里又泛起酥酥麻麻的痒。
“玉儿,你夹得我舒服死了。”蓝铮满足地吟哦,揉着雪白的臀瓣开始冲击,享受花径湿热紧致包裹的抚慰,舒爽得让他恨不得夜夜都埋在其中入眠,深深浅浅进进出出,丰沛的蜜液在他的顶弄间飞溅滴落,在身下洇散成片。
不同于方才的手指抚弄,欲根夯实冲撞,却是另一番难言滋味,酸胀酥麻痒混合在一起,在他的一次次冲击中翻涌汹涌,玉镜湖咬着枕巾忍耐,蓝铮却伸手拨开她的唇齿,“别忍着,想叫就叫。”
“唔……不……羞,羞死人了……”玉镜湖将脸埋进枕头,喉咙里的媚吟忍得十分辛苦。
蓝铮停了下来,俯身贴在玉镜湖的后背上,吻住她的耳垂,魅惑的声音里含了一丝请求:“不会有人过来,我想听,你的声音这幺好听,别忍,让我听好不好?”
花径饱胀舒爽,十分欢畅,蓝铮突然停下,她便从浪尖掉落,情欲燃烧之下,身体比大脑更快地做出反应,不觉微微翘起臀凑向蓝铮。
蓝铮勾唇一笑,突然拧腰重重一挺,连番撞击,花径紧致湿热,动与不动都是不一样的蚀骨销魂,美妙难言。
“啊!”快感突然袭来,玉镜湖脱口惊叫,水蒙蒙的眸子蓦然睁大了一圈,花径收缩抽搐,本能越过理智,娇媚的呻吟自口中宣泄而出:“啊……啊……我……你……慢……些……”
蓝铮一记一记夯实蜜穴,揉着腰肢臀瓣轻笑:“若慢些,你这张小嘴要生气的。”
“你……你胡……说……”抗议的话语在冲击中破碎不成语调。
“啊……”一波一波的快感化作滔天巨浪,将她吞噬殆尽,玉镜湖喘不过气低声抽泣,身子紧绷弓起,眼前茫茫一片,瘫在床上颤抖喘息,身下春水喷薄,绵绵不尽。
蓝铮停止动作,享受花径疯狂抽搐痉挛紧咬的快意,比之前更多的热流喷涌不尽,悉数浇在肉冠之上,他竭力忍住,贪婪地看着她沉醉在余韵之中的样子,脸颊绯红春色无边,水眸迷醉风情万种。
这是因他绽放、只有他一人得见的美丽。
将来,谁知道将来又会如何呢,若真有一日不合则散,他也要她记住,他带给她无与伦比的极乐。
蓝铮俯身吻住她的脊背,奋力挺动,终于冲上顶峰,肿胀到极致的欲根急忙撤出,一股浓白洒在玉镜湖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