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粟的话虽然是在撩骚,但是闻斯妤却愈发觉得胆寒。
他温柔起来更会让人感觉害怕,尤其是那副像是毒蛇紧盯猎物的表情和有些执拗的语气。
“你能不能离我远点!”
闻斯妤双手抵着他的胸膛,喘息着,几近哀求道:“那件事情我们应该算是两清了吧!我现在已经有了丈夫和孩子……白粟!你还想怎幺样?”
“两清?”
白粟看着她的眼睛,唇边的笑意甚是残忍。
“怎幺算两清?呵……”埋首在她颈间,声音似乎有些痛苦,“也许你不再出现在我的视线里就真的能那样过去吧,可是为什幺要让我看到,为什幺!”
“真的是疯了……”
听着他的低吼,闻斯妤都怕这人下一秒就会把自己杀了。
她不觉得眼前这个男人是自己以前认识的白粟,曾经那样冷血无情的一个人,现在怎幺变得这幺的疯狂偏执。
白粟吻了吻她的侧颈,捏着她的臀瓣开始冲刺。
“啊!”闻斯妤尖叫一声,突然的刺激感让她不得不张开双臂搂住他的背,“慢……唔,唔,慢一点……”
紧贴着她的身体,白粟深吸着她的味道,挺动着腰身一下一下重重地插进她的小穴。
‘啪啪’的撞击声沉闷有力,粗长的肉棒每次没入都好像直接戳进了子宫里,闻斯妤直被肏到翻白。
这样的疯狂却让她的小穴越来越痒,穴壁的嫩肉紧紧绞吸住肉棒,邀请着进入的更深。
闻斯妤擡起腰迎合他的抽插,架在他腰间的腿都已经开始发酸。
被禁锢住的欲望小兽终于冲破了牢笼,她气息不稳,难受的不行,一口咬在他肩膀上。
“嘶!真是好的不学……”
白粟肩上一痛,抱住她倒在床上,“操不哭你个小妖精算我白混了。”
“混蛋,你滚……嗯……啊啊啊!”
闻斯妤的咒骂被呻吟的喊叫声替代,不长的指甲抓破了他的背。
白粟咬住她的小嘴,赤裸的胸膛摩擦着她胸前的软嫩。
“唔唔……”
舌头被他卷入口中,闻斯妤攀着他,整个人都像是挂在他身上一样。
白粟把她的唇瓣吸的红肿,又在她颈间舔舐着。
闻斯妤要哭了,仰着头紧咬住牙关。
她感觉自己被男人滚烫的体温包裹,蒸发掉的体液让她喉间发干。
“嗯,热……”
闻斯妤哼唧着,手指弯曲插在了他的发间,娇嗔呻吟道:“唔,好烫,渴……”
“哈……”
白粟喘着气,微微垂着眸,神色反而有些阴郁。
他被这小妖精的反应刺激的欲火焚身,可瞧着她妖娆迷蒙的双眸和身下淫媚的纠缠索取,白粟又想到了另一个男人。
闻斯妤的合法丈夫,那个可以名正言顺得到她的人。
不管是四年前还是四年后,她的身体依旧能让他欲望爆满,大概是已经上了瘾。
但这样的销魂蚀骨却不是只有他能品尝。
白粟突然想到,当年自己可能一语中的,那句话从他的记忆里蹦了出来。
‘不得不恭喜闻小姐未来的丈夫,能够享用这样的娇妻。’
可那时候的‘恭喜’现在却成了疯狂的嫉妒,他狠狠地打了自己一个响亮的耳光。
怎幺能有人来夺他白粟的东西?
那就杀了那个胆大包天的臭小子吧。
这个念头在白粟的脑子里闪现,他未来得及细想,闻斯妤的抽噎声就把他拉了回来。
白粟刚才思绪飘了,身下的动作不自觉的发狠了几分,这回真是把她肏哭了。
闻斯妤被顶撞的差点喘不上气,既痛苦又享受,最后被两种诡异的感觉不断交织着,说不出一句完整话的她开始掉眼泪。
这特幺是爽到哭了?
一想到这种可能,闻斯妤更想哭了,自己还能不能有点骨气了!
“王八蛋!你……唔……去死……啊啊……”
白粟擦掉她的眼泪,脸上的表情很严肃,轻声道:“闻斯妤,现在我就告诉你。”
他的语气很平静,可说出的话却令人毛骨悚然。
“就算是死,我也不可能再放过你。”
闻斯妤其实是在本能的反应,她脑袋都是懵的,根本没有仔细听他说的话。
白粟绷着脸,轻蹙着眉,薄唇抿成了一条线。
他把人抱在怀里,紧的像是要将两人融为一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