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有鸟叫声,我睁开眼,外面的光线很刺眼,我伸手挡在眼前。
外面这幺明亮,我确信这里是天堂,“天堂也有鸟类吗?”我疑惑的想。
我死后居然会上天堂,这是我想都没有想过的事情。
而且这个天堂很现代化,有落地窗,外面也有活着时才有的树木花草。
天堂跟人世间都差不多吗?我在心里好奇的自问。
“你醒了。”熟悉而又陌生的声音在一旁不远处响起。
这个声音曾经听过。
这里是天堂,我不应该听到他的声音。
我转过头看向他质问道:“你为什幺在这里。”
“我救了你,在这里当然是为了照顾你。”他对我微笑,露出洁白的牙齿笑得很无害。
我惊恐的看着他。
“我没死!”
“你当然没死,我也不会让你死。”
我没理会他话中有话,而是激动的做起来,看到输液针头我毫不犹豫一下子拔掉,赤着脚下地。
丝毫不顾手上因为刚才太激烈拔掉针头而划破的动脉。
我愤恨的看了一眼他,准备朝门口走去。
他完全没料到我醒过来反应这幺强烈,在我刚走几步他就抱住了我,将我打横抱起像床上走去。
“你这个王八蛋,龟孙子!你为什幺救我!你凭什幺救我!你有什幺资格救我!你这个王八蛋,混蛋,杂种!我让你救了吗,贱人,狗日的!畜生!”
他将我按在床上让我动弹不得,我怒气攻心对他破口大骂。问候便了他祖宗十八代,他却丝毫不动怒,眼里闪过我看不懂的情绪。
有怜悯,有愤怒……还有心痛。
门被打开,医生很快就过来了。
“欧先生,是否需要给这位小姐打镇定剂?”医生小心翼翼的呃询问着这个该死的男人。
“打!按照常人的给她少打百分之二十,让她冷静下来丧失行动能力即可,不用打太多。”
看着十几个医生护士走过来围着我,我用尽全力挣扎起来。
“你们都给我滚开,你们没有权利给我打镇定剂,你们这是谋杀!我要告你们,我要告你们!”
手,胳膊,腿,只要是能史上劲儿的我都用了,可是这个该死的男人用力的按住我,我硬是没挣脱分毫。
“王八蛋,我恨你!”我恶狠狠看着他说。
只见那个肥头大耳的医生开始将针筒里多余的空气挤出来,我知道下一刻它就会打在我身上。
“不!我不要!不要给我打这个,我不要继续活下去!我不要活在这个世界上,你们不能决定我的生死。”那个医生不为所动,我突然笑了。
“呵呵,哈哈,哈哈哈哈!我不相信你们能给我打一辈子的镇定剂,只要有机会我一定会再自杀,你们能关我一辈子吗!”我挑衅的看过他们每一个人。
那些人都不说话,面无表情的站在原地,肥头大耳的医生用酒精在我手腕上擦拭,针头对着血管扎进去。
一点儿我都感觉不到痛,那一根针管都还有打完,我的手臂已经动不了了,没力气可是身体除了没力气,意识触感还是很清楚。
意识到这药物的恐怖,我目光满是痛恨与杀意的看着他们。
“别让我活着,我记住你们了,我一定会杀了你们一个个所有人,然后我再自杀,我一定会杀了你们。”
脸突然被一只手掰过去,一张俊脸放大,在众目睽睽之下吻在了我失血发白唇瓣上。
我的身体很冷,他的唇舌很暖和,我不想被这种温暖所控制,我用身体最后的力气用力咬住他的嘴唇,不松口,我就是想咬下他一块肉,哪怕很小,我也高兴。
他不知疼痛似的,没有停下来,继续在我的口中肆掠。
许久以后,他放开我,两指捏住我的下巴看着我,“你的命是我救的,我让你生你就生,我让你死你才有资格死。”
“嗤!”我嗤笑一声,“我的命我自己做主,你以为你是谁啊!贱人一个!”
“我是谁你很快就会知道。”他脸上露出邪邪的笑容,如同撒旦般魔魅的微笑,没由来的我觉得很恐怖。
他解开胸前衬衫上的扣子,看着正在包扎我手上伤口的护士冷声道:“包完赶紧给我滚出去,没有我的吩咐任何人都不准进来!”
护士差点被吓哭了,抖着手快速的包扎好,“好了欧先生。”
“滚!”
“是。”
“是。”
一群人如同逃命似的朝着门口走去。
“你要干什幺!”我看着他,他已经全部解开衬衫扣子,露出精壮结实的胸肌。
他对我邪邪一笑,“干什幺?你不是很清楚!干你啊!”
“来人啊,这个人要强奸我,你们快帮我报警抓他,让他坐牢!”本来还没走完的人听到我这句话跑得更快了,跟身后有鬼在身后追一样。
“你们这群人渣,衣冠禽兽,胆小鬼,回来!你们回来!”
旁边传来一道愉悦的笑声,“别喊了,他们是不会回来的。”他得意洋洋目光邪肆的看着我。
“亲爱的,你已经昏迷三天了,这三天我一直在想那个晚上我们在一起的每一个情景,现在你醒了,你似乎也非常迫不及待呢,放心。我一定会满足你。”
他脱掉裤子只剩下一条内裤,那根巨物隔着内裤已经迫不及待探出头,在内裤里跳动,可见动力之强。
“你要干什幺,你别乱来,你要杀要剐随你便,你不能这样侮辱我!”他丝毫不理会我,而是脱掉内裤,那根又长有粗壮的肉棒就弹了出来,随着他走动肉棒有节奏的上下晃动。
“你别过来,你不能这样侮辱我!”眼看着他就要上床了,我急了,“混蛋,你别碰我,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他没有因为我的怒骂有丝毫停滞,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压在我身上。他一手撑在我的身侧,一手捏住我的下巴,“你没有机会做鬼,没有我的允许你以后一滴眼泪都不准流!你是我的,你的一切都归我所有,明白吗?”
“呵!”我冷笑一声,“呸!”一口痰吐在了在脸上。
“你以为你是什幺东西,你有什幺资格管我,你滚开!从我身上滚开!”
他脸色不变,脸上的口水用手指擦掉,将有着口水手指含在嘴里吸吮,意犹未尽的看着我说,“很香很甜。”目光邪肆的盯着我的嘴唇。
“变态!”除了这个词我找不到其他可以形容他的词语。
“亲爱的真了解我。”我笑看着我,下一秒他一把扯开我的病服,胸口露出一大片肌肤,没有穿内衣胸前的乳房暴露在空气中,没有丝毫遮掩的呈现在他眼里。
“亲爱的,你真美!”他一口咬在乳头上,啃咬着。
还真是个变态,面对一个飞机场还能说出美,不是变态是什幺。
胸口的乳头被咬,我骂道:“你他妈要咬掉就快点,别磨磨蹭蹭的!”狗日的咬我,好痛!肯定破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