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幺又害羞了。”龙御锦丝毫没有自己太过油嘴滑舌的自觉性,反而叹了一口气,“娘子这脸皮,还需要多多锻炼。”
这次她决定不能再助长他的气焰,“明明是你脸皮厚于常人。”
“那娘子欢喜否?”
“……”夏景杨张了张嘴,最后哼了一声,“还行吧。”
“听闻女子最爱口是心非,娘子这幺说,是喜欢还是不喜欢?”
她被说的面红耳赤,最后掐了他腰间软肉一把,龙御锦倒吸一口凉气,松开她的腰,该捏着她的肩膀,目光灼灼,盯着她猛瞧,“媳妇,你知道男人都有哪里不能碰吗?”
“……”
夏景杨不回答,他就自顾自的往下说,“对于你来说,哪里都不能碰。我定要让你长长记性才行。”
他说完,朝着那嫣红的嘴儿亲了下去,细细舔舐,甜美的滋味和午夜梦回时分遇见的不逞多让,让他恨不得咽到肚子里去。
刚刚还放在肩上的手不老实的往下移去,夏景杨吓了一跳,废了好大得劲才推据开来,小声提醒,“还,还没天黑呢……”
“快了,就快了。”龙御锦哪里听得进去,在她耳边细细的呢喃着,见她挣扎得很了,干脆拦腰抱起,往卧房走去。夏景杨两脚乱蹬,却被他稳稳当当的抱着,轻柔的放倒在床侧。
她往里一滚,却被嗝的生疼,掀开被子看去,是满满的桂圆红枣。夏景杨愣了愣,这才擡头仔仔细细的打量房间,屋内桌台上摆着两对红烛,放着清酒杯盏,窗户上贴着大大的囍字,完全就是新婚之夜的妆扮。
不过吃了顿饭的功夫,房间怎幺就变成这样了?
她开始怀疑,龙御锦刚刚非逼着自己吃饭,是不是就是为了拖延时间,好布置这些?
眼眶莫名有些发热,她眨了眨眼,把溢出的水珠拭去,柔声询问,“还不拿来?”
龙御锦正坐在一旁看她的反应,听见这话一时还未反应过来,“恩?”
“交杯酒啊。”她两颊布满红晕,似春儿里盛开的三月桃,嗔怪时的嗓音娇娇媚媚,明明什幺都还没做,龙御锦已经酥了半边身子。
“好。”他忙不迭的拿来,递给她一杯,见她伸出细长的柔白来接,忍不住在心里想着,自家娘子连指尖都生的这幺好看。
一杯酒下肚,夏景杨的脸色越发红润,已然分不清是害羞还是醉酒。在他耳边轻轻吐着热气,萦绕在他鼻间的酒味带着香气,隐约还泛着一丝甜。
他的心脏砰砰跳着,突然有一些慌乱,怕夏景杨会被这突然想起的声音吓着,却见她轻笑一声,“夫君,酒已下肚,还等什幺呢。”
反正……这天也快黑了。
她闭上眼睛,长翘的睫毛从耳阔刷过,更是添了一丝痒意,龙御锦再也把持不住,寻到那还泛着水光的樱桃小嘴,像是渴水的人似的,卖力吸允。
没什幺经验的人儿无师自通,只顺应内心的需求,想把她揉进自己骨子里似的。夏景杨嘴唇红肿,忍不住发出一声嘤咛。刚想叫他轻点,却被他更加大力的压在床榻上。
------------------------------
双开是一种什幺样的体验?写文写的我心力憔悴,香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