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甜饼2

半夏集中起力量,撑在金风腿上坐起身,忍着下体细腻的快感吐出金风的肉根,跌跌撞撞的躲到浴室一角,顶着余韵的抽搐摸着浴巾,腿间的小穴不时滴下几团白浊,狠狠砸在地上滴答作响。

金风餍足的看着躲到角落的伴侣,抽了条毛巾,当着半夏的面,扶着肉根仔细把肉根上的白浊和粘液擦去,才擡腿往半夏身边走去,用浴巾将半夏裹起来,公主抱出浴室,边诡辩边倒打一耙道“宝贝老是拒绝我,从我第一眼见宝贝,就恨不得把宝贝的衣服撕掉狠狠爱你,如今都成婚了,总要让老公吃个饱吧?”

半夏擡腿踢了他一脚,抱怨道“你这个淫鬼,一天,一天,要那幺多次,会,会影响身体的!”

金风适时低头,亲了亲半夏的额头,伸手剥开半夏的浴巾,在半夏酸软的小腹轻柔的按了按,才道“是是是,是夫君不好,夫君来给国公夫人按按,让夫人松散些”半夏见他真是一本正经的按摩,也不再拒绝,金风老实把半夏全身肌肉揉搓了个便,让半夏不再那幺酸楚,听着半夏平缓的呼吸,金风眯起眼,低头往下,趁半夏不备,含住半夏阴处的阴豆,拿舌尖刮蹭着。

半夏身子刚放松下来,敏感处又被金风袭击,不自主的夹紧双腿,低呼一声,意识到金风在干什幺,才嘶哑着拒绝“不要,不要舔那里,脏,好嗯啊,好脏,嗯嗯,脏啊,金,嗯,金风,嗯哼,金风,起来,啊,嗯啊,不要,不要舔,啊啊啊,啊呜,我,不要,嘤,舒,舒服,好,舒服~”

金风恶意的在半夏极为敏感的阴豆上刺激着,直逼的半夏没被进入,就抵达高潮泄出淫水。

起身亲了亲不停颤抖的乳豆,道“不脏,宝贝哪里都不脏”

说罢用肉根在半夏的阴穴口蹭够了淫水,才对着半夏紧闭的后穴,执着顶入,半夏依靠身体本能推拒,金风早有预谋,伸手揉了揉半夏的阴豆听着半夏带着哭腔软下来,才附在半夏耳畔,边彻底进入半夏,边宣誓占有权道“宝贝,你后面也被老公破处了,以后就是老公一个人的小骚货,知道吗?”

半夏睁开眼,含着泪看着金风,恳求道“好痛,轻一点”

金风见半夏还是不喜欢后面,也不强求,只进入半夏体内,占有过那紧致的小穴,便老老实实退出来,在半夏前面阴穴口蹭了蹭,直接顶进刚被来发出来的小穴。

半夏伸手抱住金风,红着脸,闭着眼要求道“你慢一点,你那里太大了,人家胀的痛”

金风没回话,低头在半夏脖颈间留下深红的吻痕,腰却不温柔,直直往里去,顶到最深处,不顾半夏的哀求,与半夏抵死缠绵。直到再次将半夏体内灌满,才意犹未尽的退出来,抱着半夏。哄他入眠。

两人相拥睡到第二日午后,才悠闲的起床,金风却霸道的不许半夏穿裤子,空着下体在家晃悠,半夏熬不过,套了连衣裙才被放过,却是不是被撩起裙摆揉弄无比敏感的下体。气的半夏羞红了脸,却毫无办法。

晚间,半夏知道蜜月躲不过金风的强烈欲望,也不再逃避,匆匆冲洗一遍,裹了浴巾,就乖乖坐到床头,等着金风洗澡,金风却不着急,从抽屉取了支女士按摩棒,塞进半夏体内,让独处来的按摩小头抵在半夏的阴豆上,解释道“宝贝的阴穴太干了,多流点水,方便老公进去”

说完转身就去浴室冲洗,半夏瘫软着被按摩棒激到高潮,阴穴徐徐往外吐着粘液,将卧室熏出一片清冽的百合香味。

等金风洗漱完,半夏已经等不及的自己握着按摩棒在体内小幅度抽插,张着嘴没有一句完整句子的呻吟,金风有些吃醋的抽走按摩棒,扶着肉根捅进半夏体内,咬着被半夏自己玩的肿胀不堪的乳豆,狠狠吃着福利。

半夏使坏的绞紧了下体,抱怨道“老公让人家自己玩,人家玩的开心,你又要欺负人家”

金风擡起头,猛地在半夏体内冲了冲,一口气泄出来,抱起半夏,坏心道“那老公送半夏个礼物?”

半夏疑惑着,转眼就被抱到书房,金风挪开书,漏出保险箱,输了密码打开保险箱取出个盒子,将半夏搂紧了些,才打开盒子,摸出一对被透明材料密封的睾丸,半夏愣了愣,刚要问。

金风连人带蛋一起抱到衣帽间,分开半夏的双腿,对着巨大的穿衣镜,将两个能永久保存的睾丸,一一塞进半夏体内,伸手进半夏的穴里按了按,才道“骚老婆玩一玩自己的蛋蛋,自己蛋蛋操自己,爽不爽?”

半夏挣扎着要抠出来,金风按住半夏的手臂,命令道“只许用你的骚穴吐出来,不许用手”

半夏委屈的看着金风,几乎要哭出来

金风却不心疼,肉根抵在穴口跃跃欲试,半夏明白性事上金风的强硬,含着泪,默默感受体内两丸的位置,一点点控制盆底肌,将两只小丸往外挤,金风托在半夏下体外,接住两只沾满淫水的睾丸,塞进半夏手里,让半夏看着自己的肉根进入体内,才开始满足半夏的欲望。

胡闹了整个蜜月,将家里每一处地方都做了个遍,半夏全身的敏感处通通被开发出来,金风才恢复了点人样,为半夏准备好衣裙,放半夏回学校上学。

所幸半夏课程已然不多,将早有准备的论文润色完毕,交给导师,便安静等毕业答辩,导师早已给半夏做了博士延续,也不愿妨碍新婚夫妻的生活,麻利的把半夏赶回家。

金风这才带着半夏回了只有他两是主人的国公府,指使一干佣人侍女伺候半夏。却开始准备另一项重要工作。

搬回国公府后,金风每晚克制许多,只做过两次,就放过半夏,直到管家将金风定了许久的东西交给主人,这日半夏如往常一样窝进金风怀里,配合着金风的抚慰,甜甜的喘息,金风一面暗地里打开盒子,一边翻身压住半夏。试了试半夏穴口的湿度,就毫不犹豫的顶了进去,半夏缠住金风,大胆索求快乐,金风却四处点火,将半夏撩的更为难耐,而后一反常态,持续在金风体内冲撞,持续做过3回,才退出来,趁半夏被连续的高潮打的迷糊不清,将一只金质带流苏的塞子塞进半夏穴里。摸着半夏的背,带他入睡。

翌日,半夏醒来时,金风按了按半夏的下体,半威胁半渴求的要求半夏不许私自取出,否则对他两人的后代的基因有严重影响。半夏也没多想,乖乖戴着塞着,套了连衣裙在家呆着。那塞子使得半夏在家不能完全坐下,但凡碰到穴口,下体便是一阵难耐的酸痒。

一直持续了一个多月,半夏都要忍耐不住,金风才取走了塞子。

十一个月后,半夏抱着拥有自己与金风血脉的孩子,在国公府宴客,再次见到趾高气扬的张宗义夫夫,却只是微微一笑,接受了张宗义的行礼。

国公府又迎来一个男孩和一个双性儿,半夏也在金风的支持下读完博士,留校任职,只是每晚都要被性欲旺盛的国公大人翻来覆去的折腾,有些苦不堪言。

儿子们渐渐长大,除了长子坚定的继承了金风的风格,次子和双性儿竟都被东院两个年轻有为的宦官骗走了心,在征得父亲同意后,除籍入了东院,与各自的爱人长久的纠缠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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