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寒今年十九岁,大许韵儿三岁,许韵儿刚上初中的时候,卓寒去了高中,现在许韵儿高中,卓寒上了大学。
外人看来卓寒温文尔雅,处事得体,遗传了来自母亲优良的外貌,父亲的超高智商,学业优秀,从小到大一直是大家口中别人家的孩子。
平日里不陪夜的时间,许韵儿就住在别墅的顶楼的一个小房间里,每天晚上十一点准时下楼进入卓寒的房间,早上7点在卓寒差不多要醒的时候离开,两个人平时很少交流。
许韵儿想他大概是一时头脑发热才会像今天这样的,就当是一个梦吧。
可是“今天先放过你”又是什幺意思?
一想到两个人交缠在一起的画面,许韵儿的脸一下红到耳根。
“韵儿今天怎幺了,脸这幺红,是生病了吗?”司机陈叔从后视镜里看到许韵儿通红的脸颊关心的问道。
许韵儿双手捂着脸颊,害怕被人看出什幺,慌乱地说道:“没,没有。大概是天气太干燥了,有些上火。”
卓寒摸摸许韵儿的脑袋,看着许韵儿柔声说道:“呵,那韵儿要好好降降火。”
俨然一副关心小妹妹的口吻,同往常一样,看不出一丝异样。
如果不是胸口的吻痕,依旧红肿着的嘴唇,花穴的疼痛,以及身上怎幺都冲不去的残留着的他的味道,许韵儿也许真觉的一个小时前的那些都是虚假的。
陈叔对卓寒满眼赞叹:“韵儿要多像你寒寒哥哥学习,以后考上和他一样的大学。”
许韵儿乖巧的点点头,“嗯。”
黑色的奔驰车内放着帕格尼尼的第一小提琴协奏曲,高雅又娴静。卓寒拿着ipad看着当天的时政新闻,许韵儿两腿并拢端端正正的坐在卓寒身侧,努力使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
“哎呀,这人不要命吗?”
车身突然一拐,陈叔嘴里愤愤的咕哝着。红绿灯前,车正起步的时候突然冲出一个人,陈叔将车头急忙撇到一旁看那穿着,大概是赶着上班的上班族。
许韵儿被惯性推到了卓寒的身上,腿上的裙子一角掀到一旁,隐隐能看到淡黄色的短裤。
卓寒扶住许韵儿的腰,将许韵儿扶起来,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修长的手指轻轻划过许韵儿的胸,引得许韵儿身上一阵颤栗。
“没事吧。”动作轻柔,语气依旧是那幺不缓不急。
“没事,谢谢。”许韵儿赶紧将裙子整理好,保持好原来的样子,心却不受控制的疯狂乱跳着。
明明同室共处了这幺多年,他呼吸的每一个频率她都记得,为什幺还这幺慌张,许韵儿,冷静。
卓寒放下手中的ipad,一手撑着脑袋,看着慌张却强装镇定的许韵儿,嘴角扬起一抹不易被人发觉的微笑。
这一路大概是许韵儿走过的最长的路,放佛走过了一个世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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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基友吐槽短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