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逸清看着她闪躲的眼睛低了下去,面色倒是平静毫无波澜,只是细看她嫩白的小手紧紧握着,心里轻笑,看你还能装到何时。
“秦大人,能否让我与秦小姐私下说两句?”
秦老爷赶紧迎合着行行行,对着秦如蓝一个劲儿的使眼色,让她别说错话。
等众人都走了,离歌也识趣儿的退下,整个房里只剩下霍逸清和秦如蓝了。
“霍公子不妨直说,到底何事?”
那语气带着疏离和不客气,秦如蓝觉得没给你甩脸子已经很不错了。
没成想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捻起她尖尖的下巴,让她被迫擡头,看到那双带着玩味的眸子正盯着她看。
“当真不记得我?”
霍逸清一步一步,向她的方向走去,压的她也只能一步一步的向后退,直至抵在了圆桌上。
他倾身而下,那张俊逸出尘的脸离她只差毫厘,男子温热的呼吸让她方寸大乱。
“霍。。。霍公子。。。这是。。。做什幺。。。”
她觉得自己的心跳震耳欲聋,耳根红的已经不成样子,想起那晚现在捏住她下巴的手在她下身的穴中捣弄的她喷出淫水,就足以让她无地自容。
“如蓝。。。的脸生成这样。。。从未出过家门。。。又怎会记得霍公子。。。”
声音娇柔带着颤抖,她觉得霍逸清那双狭长眼眸里的不曾察觉的顽劣,仿佛已经看透了她的一切。
霍逸清只觉得这小女子竟这般羞赧的让人心里漏了一拍,可那份喜爱又牵引着想要逗逗她。
“可我明明记得你——”
他伸出长臂将她圈进怀里,将自己的嘴环过她的耳垂处,轻轻吐着。
“那晚———就像个小淫娃。”
“你。。。!”
秦如蓝听到这话羞的实在忍不住,秀气的眉头紧紧蹙着,伸出手要打这登徒子一巴掌。
可本就因被泼了凉水还关了禁闭,那手上的力气宛如毫毛,被男子拽过手,跌进了他怀里。
他身上有股淡淡的檀香木的味道,而霍逸清觉却得秦如蓝的身上那绕在鼻尖的清香,才是让他最理智全无的飘渺。
“这幺快就招架不住了?”
霍逸清轻笑一声,看着怀里的人由刚刚被她激起的愤怒又回到了慌乱。
秦如蓝听到他挑衅的话语,顿时气的想挣脱他的怀抱,只可惜身子骨因为受了几天的凉气,已经丝毫使不出力气了。
“咳。。。咳咳。。。”
秦如蓝不知为何突然脑子有点昏昏沉沉的,苍白的嘴唇毫无血色,有点劳累的咳了几声,身子几乎依附在霍逸清的怀里,脸贴在他的胸膛,都没了斗嘴的力气。
霍逸清才发现刚刚光想着逗她了,没看到她的小脸蜡黄,像是几日没吃饭了,手脚又有些冰凉。
他皱了皱眉,竟出乎意料的心疼,想起刚刚秦老爷不自然的神色,不知道哪儿来的愤怒驱使他眼眸沉了沉,将她打横抱起,走出了房门。
直接略过了秦老爷瞠目结舌的表情,秦夫人和秦如玉诧异的互相看了看,还是弱弱的问了一句怎幺了。
“霍公子这是。。。”
“为了试药,她要住我霍府一段时间,各位。。。都没什幺意见吧?”
秦老爷本来想说两句,看到霍逸清阴沉的脸色,吓得也只能应和着。
如今的霍家那可是万万不能惹的,御前新贵是将来可能会成为相邦的贵族,朝堂之上说话都要抖三抖的,何况他们秦家不过是个五品小官。
几个人就这样看着霍逸清抱着有些意识不清的秦如蓝走出了秦府。
一旁的秦如玉拳头握得紧,拉着秦夫人的胳膊,怨恨的说
“秦如蓝这个狐媚子!竟然勾搭上了霍三少!”
霍三少虽在城中名声不好,但也是个貌若潘安的美男子,谁能得到他的青睐也算是证明自己可谓是倾城之貌了,何况霍家在长安城家大势大,这个秦如蓝,真该死,为什幺每次都会抢先她一步。
秦夫人阴邪的眼睛盯着他们的背影,安慰了秦如玉几句,冷笑了一声。
哼,恐怕她还不知道自己是个什幺处境,就算她秦家不出手,也会有人让她活不了多长时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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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受了风寒才一直高烧不退吗?”
离歌在一旁将刚诊治完的大夫扶起。
“秦姑娘。。。的确体内积聚了大量寒气。。。不过。。。”大夫擡头担忧的看了霍逸清一眼。
“您不妨直说。”
“老夫把脉,发现秦姑娘脉象可以说是火热异常,这并不符合风寒患者的特征。”
“怎幺说?”
霍逸清眉头微皱,俊朗的脸上乌云密布,他似乎猜中了一些事情,从他去紫门那晚到今日所发生的一切都不是偶然。
“不知三少是否听过江湖上的一种毒药,名为断肠草,此药能使人头晕目眩,昏迷不醒,体内有寒气的人却脉象火热,冷热相交,两者皆是最致命的,可正常人只要服用断肠草在两个时辰内即可毙命,可秦姑娘如今却依然没事。。。老夫才疏学浅,一时也毫无头绪啊。。。”
断肠草?那是江湖上四大门派岳阳楼的秘方毒药,此药一旦用,人就必死无疑,毫无解药之说。
可秦如蓝却一点事都没有。。。莫非她还与岳阳楼的人有关?
霍逸清低头看着床上的人儿,雪白的脸蛋上一道疤痕触目惊心,身后散着的墨色青丝用丝带绑着,额间都是细细的汗珠。
你身上到底还有多少秘密。
男子的眼眸下是无尽的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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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九:到底是谁要害女主...我好像撒了一张大网...
剩下的剧情靠缘分了 今日多来些投喂 明日的太太就能少掉一根头发(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