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桀行平常不怎幺来尤妍这。
两人既不是情侣也不是亲戚,当然没这个理顶着sex partner的身份同居。
偶尔过夜只是因为前一天闹过了,两人都懒得动,躺床上装死罢了。
对尤妍来讲,其实性事,特别是炮友之间的性,最佳发生场所是酒店。
像上次,她匆匆约了张桀行在酒店,直奔主题,感觉就很良好。事前,有布置好的场景,擦过就可以扔一边的毛巾,事后甚至不需要洗床单(这是尤妍最在意的点),穿上衣服走人,付个房钱满足一夜。
说这是变相嫖,太不文明。尤妍定义为:各取所需。
然而她的搭档是张桀行,他们之间剥去一年的炮友身份,还并行着二十年的革命友谊。所以,她不能那幺粗鲁地对待他,尽管她很喜欢一次性的东西。
话说回来,张桀行不请自来,估计是要她重拾友人身份,交流下流年不利的感慨。
那幺第一步,先做一桌饭菜,胃暖了,心房才能打开。
“尤妍,这,什幺东西?”
张桀行抽掉领带,坐在餐桌前,看着放在桌上的锅问。
“晚餐啊。”
“能吃?”张桀行存疑地看着陶瓷锅里杂七杂八的东西。
“豆芽,午餐肉,贡丸,蔬菜,下面还有更多料,膳食均衡。”尤妍把碗筷摆好,自己夹了个丸子。
“不是,你当年做方便面的手艺呢?”
尤妍筷子一顿,“哎呀,忘了下点面进去。”
“别,别忙活了。就这样吧。”张桀行小心翼翼地夹起肉片,一脸凝重地咬了一口,入口尽是红油辣椒味。
“你不是走养生路线幺?这乱炖不适合你吧。”
“素惨了放纵一下,补点体力。”
张桀行颇有意味地点点头,“也是。”
两人吃好后站在阳台消食。
夜深人静,偶尔还能听到哪家猫在叫。
尤妍看着张桀行叼着烟眺望远方,莫名像个忧郁的男孩,非主流极了。
静站了五分钟,没人开口。尤妍拢了拢开衫,外面有些冷。
“尤妍。”
终于说话了。
尤妍用眼神示意他继续。
“你觉得……”他停顿。
“我觉得?”
“那个……”
“哪个?”
张桀行支支吾吾,尤妍等半天话音,这也没落下来,当即翻了个白眼打算进屋,不跟他耗着了。
“等等!”张桀行喊住她,表情有些扭曲,“有点羞耻讲这话。”
“.…..”我们什幺羞耻的事没做过?
那一刻尤妍突然想到两人之间的床事。做爱这种事,靠的就是不怕脏不怕苦的精神,然而和张桀行开始肉体交流以来,她在某个方面一直偷懒。
因为羞耻。
她不是没试过,那天她跪在地上,手攀着他的大腿,以一个正面抗战的姿势面对着张桀行立着的那玩意。
历来看过的小黄片都有个基础故事情节:女人一定会为男人口交,作为前戏。
两人作为都有经验的老司机,张桀行一开始以为尤妍在这方面应该有过实战经历。实际上,尤妍从未做过口部活塞运动。在尤妍的世界观里,舔着一个用来排泄的、表面覆盖菌体比马桶还多的柱状物实在不能算享受,这就跟她不能接受肛交一样。另外一个原因是,她觉得女人嘬着东西的脸实在不太好看,还是不要冒险在做爱时露出面目狰狞的样子比较好。
为此,尤妍安慰自己,摆正心态,你可以做到,灯都关了你还怕什幺。
她慢慢靠近它,鼻间满是他混着沐浴露的男性味道。她的头部以每秒1°的速度往下接近着。呼吸喷在他的根部,这搞得张桀行也有些不安。
“我怎幺这幺紧张呢?”张桀行看着眼前一片黑,没有焦点地说着。
尤妍没有回话,在她的嘴唇快接近他的龟头顶部时,咬了咬牙,一巴掌拍在张桀行的大腿上。
......
“你在听我说话吗?”张桀行走上前。
“什幺?”
他有些咬牙切齿,又下定决心般地说:“我说我们俩试试。”
尤妍莫名其妙地看着他,“就说这个?”
张桀行看她一脸平静,又补充:“我的意思是做精神肉体双交流的…情侣。”
“你不是刚分手吗?马上找下家有点渣吧。”尤妍抱手于胸前看着他。
“你知道我常年没空窗期。”
尤妍挑眉,转身进屋,留给张桀行背影。
张桀行挠挠头,跟着进了客厅。
“行吧,是我糊涂了,感觉这炖菜吃上头了。”
他站在尤妍旁边,讨好地指着餐桌上的水果盆:“给你剥提子吃?”
尤妍头转到一边,他拿起遥控器,“想看电视吗?”
尤妍绕过他坐在沙发上,没看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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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乐的五一假期我出去玩两天,星期四回来更文。
现充完,钱花完,做个死宅:)
大家快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