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吗?”
尤卿耷拉着眼眸,翩然的睫毛像扇子一般,在他的脸上留下一片阴影,看不清神情,耳垂边的嫣红却暴露了他的紧张。
“我不太会。”
不太,这个词有些巧妙,也就是不能算不会,也不能算会。
尤卿认真咀嚼着这句话,喉咙上下浮动间,擡眸看了一眼,面前这个赤裸着上半身的少女。
少女的肌肤很细腻,在昏暗的房间里也散发着珍珠般的光泽,她的样貌明显异于常人,眼眸是碧色的,犹如上等的翡翠,五官深邃,加上金色的长发,就像不可冒犯的神祗。
此时脸上却带着慌乱,跪在地上,赤裸着身体,一副卑微的模样。
“我看过一些书,阿姆也有教过一些技巧,只是偷懒,掌握的不太多。”少女的汉文不太熟练,咬字有些不清,声音糯糯的,像是一只小羊羔,声音的颤抖暴露了她的不安,生怕自己的[学艺不精]使得尤卿厌烦。
尤卿看着她此时讨好的神情,只觉羞耻感如同潮水般涌上心头,他尽然要………
“啊!”在他还未回神间,那少女就一股脑的坐上了他的劣根,硕大穿入紧致的疼痛,令两人都叫出了声。
想必那少女提前用过药了,穴内并不干涉,还因为穿破处女膜,血液的润滑,紧的让尤卿脑皮发麻。
“好疼!阿姆没有说过会疼的。”许是阿姆为了不让她们害怕,从未告诉她们初次是会痛的,也就导致少女这时十分果断的坐了上去。
尤卿搂紧了少女,试图缓和像要从胸口处迸发出来的舒爽,可少女因为疼痛而收缩的蜜穴,和胸前挺立的椒乳柔柔的贴着自己,使他有些分辨不出此时是梦境还是现实。
他试图安抚少女,可当他看向少女时,少女眼中衣冠整齐,神情却满是情欲的自己让他更加狼狈。
他捂住她的眼睛,本能的挺动腰肢,那媚肉狠狠挽留自己的吸吮,让他不由自主的去抚弄少女的臀瓣,然后配合着自己的挺身,狠狠向下按压。
“啊…啊!太大了,少主,不要进的太深,我受不了。”那根肉棒实在太大了,涨的少女的阴户都被挤的鼓鼓的,媚肉在抽拔中翻出,带出一汪淫水。
少女觉得自己的肚子很胀很疼,像是要被戳破了,身子越发无力,可她依然支撑着,不敢靠在尤卿身上,依然记得,阿姆说过,少主的寒毒发作时,身子像是万箭穿心般难受,自己的作用就是为了让他不难受,要尽力,尽力带给他愉悦。
七秀以剑舞闻名天下,是中原九大门派中的一派,自建派起教中全是女子,不同的是每任都会隐秘培养一批男弟子,再从其中选出一位接任坊主之位,身为男子却要扮成女子,所习剑法皆是至阴至柔之道。
二十年前,邪教进犯中原,各大门派为了镇守武林,各尽其力,而七秀剑法由男子所习,极阴与极阳的结合,更具威力,成为抵御外敌的中坚力量。
那次大战过后,七秀为了确保实力,暗中定下了一个扭曲的规定,便是七秀每任皆培养一批男子,选拔一位继任坊主,传习七秀剑法。
阳刚之躯习至阴之术,自会招到反噬。
所习心法越深者,受反噬之苦更甚。为了压制身上的反噬之苦,需要寻至阴的女子进行交合。
中原武林,为了防患于未然,每年都派人至边境清除异派,而符合条件的少女则将内线带回,为他们压制反噬之力。
七秀坊一直以冰清高洁自居,最视女子为贵,却将那些年幼的女子带回暗自调教,调教为坊主候选人的玩物。
玩物,是尤卿理解的。可他人并不这幺认为。
他们觉得这是正义之举,是不得已而为之,邪门歪道本就不应该存在,这样的俘虏形式,亦是合理的。
尤卿以为,他这一生也不会苟同此举,可现下,他却埋在这个少女的身体里。
“少主,你感觉,感觉好点没。”少女的声音听上去快要哭了,可却在问他的感受。
尤卿的眼帘上滴下一滴似汗似泪的东西,掉落在少女的唇边,她不由的尝了尝,有些苦。
尤卿看着这个因为情潮面颊微红,睁着泉水般的眼眸呆愣愣的看着自己的少女,有些心软。
“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唔,回少主的话,我也不知道,但阿姆唤我为小俞。”交合中,小俞艰难的答道。
“小俞是吗,我记住了。”
以剑三的背景,但门派内容会有自己的虚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