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三)爱马殊(微h)

“有的人,极少数,如同天际之星,沿着固定的轨道运行。没有风能动摇他,他的内心自有律法和轨道。”

几小步开外领着路的男人,左手搭在自己的肩上,西装外套自然向地面下垂。一旁显眼的白衬衫,已经不若第一眼时整齐修身。腰间褶皱松垮抽离,给他添了几分懒散劲。

唐颂垂眼,将视线落在他的右手上,两人交握的手指之间。他勾着她,步步牵引,不离不弃。

也许目光太过灼热,引起了他的注意。他扭头,问:“怎幺了?”

“我在想,会不会也有那幺一天,我能见到失衡的秦桁。”

“失衡?”

“他会拧着眉头嫌弃不喜食物,他会疯狂掠夺不管不顾,他会敏感脆弱犹如孩童,他会——”她吸了一口气,慢慢呼出,“他会将自己交付于我,可以与我并肩亦可以在我身后,或许是躲着或许是我最坚强的后盾。我甚至希望可以看到他偶尔的狼狈,而不是永远在前线杀敌不留后患。”

“为什幺突然这幺说?”房间门口,秦桁低着头,掏房卡开门。

唐颂跟在他身后,“因为我就是想看你形象破灭的样子,专属于我一个人样子。就当是恶趣味啰。”

“嗒——”房门应声关闭。

唐颂曲了曲指头,点在男人的手心,“你,放开我呀。”

秦桁挑起了眉,“茴宝,现在听仔细了,一会儿可要看仔细了,我用吃宵夜的方式向你展现你最期待的一面。”

两人一个背部紧贴房门,一个紧贴女人,姿势暧昧意味明显。唐颂擡起腿,挤到他的腿间,“你腿张开点。”

秦桁照做,两人处到了同一平面。他自然而然咬上她的唇,直到她嘤咛时刻才放开。后退将西装扔向沙发的时候,他的眼眸锁定她,舔着嘴角,意有所指道:“那就开始吧。”

他说着话,搂着她,两人越贴越近。眼神交汇的那顺,空气中火花声应然响起。

唐颂莞尔,伸手搭在了他的衬衫纽扣上方,肌肤裸露之处,“你知道女人咽喉下面,锁骨之间的凹陷部位叫什幺吗?”

“脊上凹口?”

他说的也许是学名,唐颂没有考证,可那不是她想要的答案,失落感淡淡蒙上心头,“噢。”

秦桁的手落在她的臀上慢慢收紧,眼下是某人怨气冲天的发顶,“‘爱马殊海峡’,意味着想要占有。”

唐颂再次擡手,一颗一颗解开了他的纽扣。腰间的衬衫布料紧紧束于皮带之下,她废了几分力。衣服缓缓脱落,他的身躯很快就呈现在她的眼前。

搂住他的腰,她将脸颊贴于他的胸前。脸部肌肤之下,他的胸肌触感硬朗,心跳有序有力。覆耳听了一会儿,她将唇印留在了上头。

吻才落下,男人便松手退后了一步。下一瞬,他跪在了她的两腿之间。同样是侧脸紧贴,于她腰腹之上,安静抚摸后方敏感而又性感的凹陷。

“我记得《英国病人》这一幕,Katharine也是一身方领白衣。”他擡头,视线落在她的锁骨上,“和你一样。”

“她还像我这样。”唐颂说着,擡手落在了他的后颈,“手指穿过你的发,嫌弃你发间的杂物。”

“我的头上没有沙粒。”秦桁反驳,“我的沙漠在心间。那里还有个有个姑娘,是唯一的绿洲。”

情话绵绵自下而上,落进心窝。唐颂用掌心掠过他的发顶,擡起了他的脸,“迦罗摩,告诉我,你是飘摇落叶,最后会踉跄归于尘土,还是天际之星自行运转?如果我是有妇之夫,余香留在你的齿间,你会怎幺做?”

虚无的问题,从前不会回答,可是她,永远都是例外。秦桁抿着唇,牵起她的手,举过头顶放至她的眼下,“茴宝。”他的声音里带着几分笑意,“我床头的黑塞你都看了?”

“嗯哼。”唐颂轻哼,接着道:“迦罗摩,悉达多要成为你的朋友,同你学习欢爱之事。”

“明晚子时,带着你的万贯家财金银珠宝,上头一定要有我的名字,只属于我,再来找我。”秦桁模仿着《悉达多》里的对话,和她说。

“啪——”唐颂一巴掌盖在了他的脸上,不痛不痒只有上涨的情趣,“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你会为你的威胁付出代价,你会在我身下求饶,你会为我承受苦痛生下子嗣,最后孤独死去!”

拉下眼帘,顺着拍打动作已经骑在自己身上女人神情歹毒,浑然入戏状态。

“嘶——”秦桁撕开了她的衬衫,直面他的是两个小巧的花瓣形状的乳贴。扔掉手里的白布,他掐住眼前晃动的双乳,左右开弓往相反方向撞击。

“Almásy从来不后悔尾随,不羞愧堵着人逼问。他唯一自责是没能挽救爱人的生命。”男人的指尖没有多余的活动空间,眼前乳贴已经超越了他的知识盲区,他只好一边示意身上的小人自己动手一边探手去解她的裤子。

“唐颂,你的心在我这,你的身体就必须在我这。”过了这幺久,他才正面回答了此前她的问题。

乳贴粘性大,生生撕下来的时候痛感随之而来,唐颂皱了皱眉。秦桁看在眼里,一阵心疼。他微微起身,往两个小红可爱上呼了一口气气,道:“我的乖乖们。”

“狗男人。”唐颂推了推他的脑门,没成功推开,“跳戏了啊。你现在是我的女人,你要为我生儿育女。”

“我愿意。”秦桁捧起他的脸,一字一顿重复着,“茴茴,我愿意。如果可以,我愿意。”

Living   for   dying.

活着是为了死去。正如彼时心中承诺却从未告诉你,余生我愿免你苦痛与惊扰,只望你笑容灿烂直至尽头。

“Fickt   dich!”身下热流秒瞬之间涌出,她已然中意他到能被言辞诱惑的境界了。唐颂低声咒骂,伸手去抽他的皮带。

秦桁噙着笑看她欲速则不达,“哪儿学的流氓德语?”

西裤上荡出的一片水渍惹眼,秦桁用手抚过放到了鼻尖,“要不要帮忙?”

只见小祖宗手忙脚乱没空搭理自己,于是他伸手往她身上探区想要服侍。

“啪——”唐颂拍开他的手,“狗男人,自己动!”

“我——”秦桁张了张嘴。

“啪——”话语被拦截在喉间,又是一个巴掌甩上了他的臀,“擡起来。”

女声忽然低沉命令着,男人乖巧并且享受配合。

柔荑在身下臀后留恋,秦桁闭上眼微微仰起身子供给唐颂更多操作空间。他的脑中也在放电影,大概像是《末代皇帝》里溥仪小时候生活的色调。橘红画屏,象征温暖。时间轴渐尖走远,小手也已经来到了大腿中间。

她似乎偏爱那两个椭圆球体,光那处都能把玩一阵。中间棍物也在游走的手指纹理触碰下,经不住弹动。

“呵。”得乐的祖宗轻笑,低头用舍尖堵住了顶端的小孔。

唐颂很爱秦桁的难耐。

随着舌尖游走,唾液分泌增加了润滑感,口中之物逐渐变大,热量不断往外散发。她找准时机,扶稳坐了上去。

男人尺寸傲人,紧紧贴于她的身下,想要搅动还不够湿润。她擡了臀,退了几厘米却不离开。就着半截占据巢穴的火热之物,她扭了扭腰,为自己对他期待已久的源泉主动加湿。

再落座,已能将整根肉柱侵吞。臀部底端,连体圆球紧贴于泌水的穴口,摩擦升温,像是在为交合之妙助兴。

起起落落花费不少气力,才三两分钟唐颂就已经扶着后腰愿再动了。秦桁一手虚扶她的腰际以防她跌落,一手还不忘摸上她的臀商量着:“你扶稳,我动?”

唐颂翻着白眼摆摆手,撑在他的胸口上:“不知轻重狗男人,我才不上当!”

秦桁老脸红了红,“那,换个地儿?咱上沙发坐着?”

“行。”

坐上沙发,唐颂背对着秦桁,两首借着他大腿的力支撑。脚尖可以触碰地面,她多了发力点,使得身下两人器官的交流更近了一步。

“嗯——”身后暗哑的呻吟,她没错过。像是受到肯定,她摆动的越发起劲。哪怕没有撕碎他的外面,她也能看到他最原始的模样。

秦桁很快察觉她的意图,于是咬着牙关再没出声,只是环在她腰上的手盖上了两团绵弹的嫩肉。

他极爱这两处美好。女性乳腺管分布自顶端散开,密布这个器官,立体视觉呈现就像花瓣。每次和她们相见,似乎也是在赏花。

赏花之人,有心采花。掌心掌控两团不过片刻,他便起了歹心。两指捻住粉樱之际,他如愿听到姑娘啼哭泄出。埋头于她颈间,他藏住自己上扬的嘴角,轻声哄骗道:“乖宝,喊出来会舒服的多。”

男人的话听起来是大方有礼的,可是身下动作却粗暴狠戾野蛮至极。数不清多少次的撞击之后,唐颂忍不住伸手向后探去抓住他的发,迫使他放缓动作。

征服的快感已然冲昏了男人的理智,心疼怜惜可放至日后再来钻研。

这一时刻,力度不能把控,原本紧守的呻吟也失去了克制的效果。男人粗喘,女人嘤啼,专属于他们的交响乐终于归于静谧。

淀粉勾芡越拌越稠,稀澈液体同理。浑浊沾染身体,手脚失去气力,这场情事也终于落下帷幕。

假装分割线。如图,解释流氓德语。抠鼻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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