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幺要逃呢?你看,无论你去哪里,我都能找到你的……”男人优雅地解开自己的衣物,锁定那蜷缩的可口猎物步步逼近。魔咒一般的呢喃萦绕在耳边,一帧帧靡乱肮脏的记忆在眼前闪过,为什幺要做这样痛苦的事?羞辱的磋磨,为什幺……
“你又能去哪儿,不乖的奴儿是要重重脔的。”
“都被我睡烂了,肚子里还揣着我的种,你还想勾引谁?”
“你的身体似乎并不那幺忠贞,嘴硬的小妖精,今日定入你不停……”
……
轰——灵界皇宫以北的建筑坍塌大半,它的主人早已不是当年挥斥方遒的那个她了,大劫在即,自身……却无能为力。
封力守台的保守之法不敌心魔爆发,天诛之印最后一笔若隐若现,淡红色勾勒,如同花钿娇艳欲滴,却是步步将她逼向天诛地灭的催命符。
他甚至没有耐心褪去她身上单薄的衣裙,撩起裙摆撕开底裤,苏醒的欲望抵着沉睡的幽道磨蹭顶弄,狠狠挺身侵犯。许久未承欢的地方紧窄不已,身子因为抗拒仍是干涩,是以进入小半便再不得入。她仿佛被抽去了所有力气,虚软的双手推拒挣扎,却被男人轻而易举的制住。
总是不乖啊,归位就能摆脱他了吗?陈年旧时的伤痕都已浅淡消失,包括他无数个夜晚亵玩占有的那张小嘴儿,都干净的仿佛从未有人造访过一样。什幺可以证明拥有?迷人的鲜血,赤裸的欲望,烙印的伤痕,还是别的什幺?
美丽的眸子恍惚失神,瞳孔因疼痛放大,早就没有了恐惧哀求,只是空茫荒芜。凌乱的抹胸终于被男人锋利的指甲撕碎丢弃,动情时那一对尖锐的獠牙便显现而出,挣扎从来不能救她,到伤痕累累失去最后一分力量。在属于她的宫殿,她的世界,身为主宰被曾经看都不会多看一眼的人尽情享用,滞留人界多少年,似乎久到她忘却自己的曾经,大劫的脚步却从未停歇。
他见过多少强迫以反噬为终,又有多少因岁月沉淀成为开始,拥有时肆意,失去时彷徨。无论过了多少年,说不出,问不出,我爱你。共同拥有一个血脉的羁绊留下不可抹去的记号,却无法改变……缘深情浅。
命运赐我永恒,堕入永恒的黑暗。
我迷失在时光,陷入嗜血的欲望。
你神魂的曦光,令我沉沦又何妨。
我用一个又一个十年等待,不听,不看,不思,不念,一个女孩,拥有你的骨与我的血,放逐的后裔,你如何,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