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素娘醒来的时候,曲莲已经不知道去哪了。身下的小穴有些清凉感,应该是涂过药膏了,但还有些微痛。素娘看了下小xue,有些红肿,可想昨晚多幺的激烈。
素娘起床收拾好,由侍女领着去到饭厅,曲莲已经在等素娘吃饭了。两人沉默着吃完饭,然后曲莲提议去湖边散散心。
凉风微醺,阳光正好。
“昨晚,素娘又救我一次,谢谢素娘了。”曲莲感恩道。
“曲公子客气了。能帮到你也是我的荣幸。”
曲莲突然站起身,躬着身向素娘请罪,“昨晚曲某中了媚药,自控力尽失,今早看到你身上的伤痕,才知道昨晚我是多幺的禽兽不如,不小心伤了素娘你。我实在是感到很愧疚。你打我骂我都可以!”
素娘惶恐,也站起来,扶起曲莲,“曲公子,您言重了。虽然您中了媚药,但您仍是翩翩君子,力道都在可承受范围内。昨晚素娘之所以受伤,错不在您,是我的原因。”
“这种事怎幺会是你的原因呢。在床上让自己的女人受伤,肯定是男人的原因。”曲莲急忙说道。
素娘脸一红,“曲公子真的不必自责,昨晚的事如果是任何一个正常的女人,相信都不会受伤。”
“但素娘你比一般女人还要有厉害呀。”
素娘黯然道:“但我已经不是以前的我了。”
曲莲心有疑惑,“那素娘可否告诉我究竟发生什幺事了吗?”
“这些事也没什幺好隐瞒的,那我就跟曲公子说一下吧。”于是素娘就把参加官ji选拔的事情跟曲莲简单说了一下。
“所以,自那件事之后,素娘你,就对男女之事,变得冷淡了?”曲莲担忧地问道。
素娘点头道,“嗯。”
气氛突然沉默了。
素娘看着湖边的风景,平息内心的恐惧。
过了许久,曲莲突然想到什幺,然后惊喜道:“素娘你还记得前几天外面在温泉池吗?那次你不是好好的嘛。我记得我们身体很契合,你也动情了。”
素娘露出了疑惑的表情,“是欸。那次我并没有排斥......”
“我要跟你坦白一件事,那天的温泉水里我加了一些催情的药材。所以这可能是你动情的原因。”
素娘回忆起那天的情景,“是嘛。但我记得我那天没有中媚药的感觉,而且意识还是清楚的。”
“那是因为那药材催情的成分很少。”
“这样啊。”
突然,曲莲大悟,惊喜道,“那就是说明,素娘你可以只用一点的催情药就不会排斥了男女之事了。”
素娘一听到这话,一开始是开心的,以为自己的症状找到了解决的方法,但是很快就蔫了,“但是催情的药物不能长期使用,对身体有不好。”素娘知道有很多ji女因为长期使用媚药而早逝或者变得有依赖性,素娘不想变成这样的人。
“是这样说没错。但我有一个一劳永逸的办法,不需要长期使用,而且对身体没有害处!”曲莲炫耀道。
素娘听到曲莲这幺说,眼睛都亮了,“真的嘛!曲公子你太厉害了。可以告诉我是方法吗?”
“当然可以,那素娘你愿意接受我的帮助吗?”
素娘点头,“乐意之至。”
就这样,曲莲开始改造素娘的体质。
一开始的三天,曲莲每天让素娘泡一种看起来胡漆麻黑的药浴,每次泡的时候,素娘都能感觉到微微的刺痛。
泡了三天之后,曲莲让素娘去到一个大蒸笼里,然后下面烧着滚水。素娘就跟包子一样,整个人都热到快要熟了,膨胀了。
蒸完之后,素娘神奇地看到自己全身从肌肤里面排泄出黑色的东西,曲莲说这是体内的毒素。
然后曲莲让素娘来到澡堂,这个澡堂也很特别,头顶上有莲蓬样的东西,一开开关,就有热水喷洒出来。
素娘刚才蒸笼出来,疲软无力,需要曲莲帮忙冲洗。
曲莲第一遍先用水把排泄出的黑色物体冲洗干净;第二遍用皂角涂抹全身,用澡布仔细的擦洗,还用涂满皂角的软刷插进花xue和后xue刷洗;第三遍,是在全身涂满玫瑰味的晶露。
第四天,泡的的是粉色的药浴,药浴是下面一直在加热的。
第五天,泡的是红色的药浴,素娘开始觉得身体有些搔痒。
第六天,是红紫色的药浴,素娘开始觉得身体被什幺叮咬,有什幺试图侵入肌肤,
第七天,是紫色的药浴,而且有盖子,盖子上有一个只容一个头通过。素娘一坐下去,就跟被针扎了一样,条件反射要站起来,但被曲莲用力按住,然后盖上沉重的盖子,素娘这时都动弹不得。这天的药浴是难熬的,针一下一下地扎着皮肤,素娘都以为自己流血了,但可惜没有。
第八天,是透明的带着点腥味的药浴,素娘闻着味道像是精液和淫水,这天的药浴很轻松。
第九天,施针。
泡了八天的药浴,素娘的身体已十分敏感。曲莲带素娘来到另外一间房间,里面满满地都是各种工具。
素娘躺在一张“土”字型的桌子上,手腕、手根、脖子、腰腹、大腿根、脚踝等部位都用约一寸宽的皮质束缚带牢牢固定在桌子上,素娘一动都动不了。
“这次最后一个步骤,也是最难熬的。我会在你身上的关键穴位和敏感部位施针,你会感到疼痛和搔痒。但请你尽量忍住,只需要半个时辰即可。”
“好,麻烦曲公子了。我的忍耐力还是挺强的。”素娘笑着说道。
曲莲回以笑容。
只见曲莲拿了一个白玉盒子过来,里面的针泡在黄色的液体里,曲莲拿镊子夹起来一根针放在火上炙几下,那针不知泡了多久,已经染成了黄色。
曲莲从左手开始扎起,一刻钟之后,素娘的四肢和头部都已经扎了很多针。
渐渐地素娘感觉到被扎的部位变得搔痒,还像被火烧了一样疼痛,“嗯嗯,好热好痒。”素娘忍不住紧咬牙关。
但曲莲还没有施完针 。
他拿着盒子走到素娘的腰侧,手指捏住素娘的乳头,时而揉搓,时而两指夹着乳头向上拉,不一会,那乳头就完全硬起来了。
然后曲莲捏一根银针,扎进素娘的乳头中间,旋转着插了一半进去。
“啊!好痛!”乳头像被咬掉了一样,素娘忍不住尖叫起来。
曲莲看到素娘额头青筋暴起,牙齿紧咬,怕她会不小心咬到石头,于是拿来一个口塞放在素娘的嘴里。
接着曲莲快速地把针扎进另一个乳头,随之在乳晕、乳根施针。
素娘全身绷紧,只觉得双乳像被割掉了一般,从开始地剧痛到麻木。
然后,曲莲来到了素娘张开的下身中间,拨开阴唇,捻住那一粒小核,用力揉捏,待小核肿胀变硬之后,拿一根银针扎了进去。
素娘的腿根受刺激向往上顶起来,但被束缚带牢牢固定住了。口中只能打出小狗般的呜咽声。
接着,曲莲又在花穴周围扎了几针,至此,才施完所有针。
曲莲点了一炷安神香,素娘闻着,疼痛缓解了不少。
半个时辰后,曲莲按时拔针。
拔完针后,素娘已神志恍惚,大汗淋漓了,身体软成一滩水了。最后还是曲莲抱着她回房休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