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平等契约-2(H)

当仗助看着露伴从床边柜子抽屉拿出保险套跟润滑液时,他眼神一锐,倾巢而出的忌妒心根本憋不住,语气不禁带了质问的凶意:

「露伴,你有跟其他人做过?」

「干你屁事。」露伴冷回,「我跟别人做过,你就不想跟我做了?嫌我脏?」

他可没答应跟他交往,东方仗助凭什么质问他这个?

这串话堵得仗助气势全消,连忙慌张摇头,「我不是这个意思……」

「哼,又蠢又幼稚。」

竟敢用那种语气对他岸边露伴说话,真是只欠调教的狗。看来之后还得多教他一点规矩才行。

他将保险套润滑液扔给仗助,端着高傲的姿态,一对翠眸睨向仗助。

「现在准你动了。知道要怎么做吗?」

「接下来,是扩、扩张吧?」看着手中的润滑液跟套子,仗助紧张地结巴,感觉到自己额间已出了汗。

「嗯。」露伴懒洋洋地颔首。看来这小鬼还算有点常识。

他的膝盖跪在仗助的大腿旁的两侧床上,用双掌包住他粗壮的脖颈,拇指指腹轻轻擦过他鼓动的喉结。

他正在测量仗助的颈围,他一直想订做一个仗助专用的项圈为他戴上,然后让他趴在自己腿边摇尾巴,叫一声主人来听听。

露伴也不清楚自己是何时有了这样的念头。

或许是从仗助开始找借口来他家打扰那时开始,又或许是从他偶然在路上看见仗助被女学生们团团包围而感到不快那时开始。

反正他就是想这么做。

感受着露伴的手掌在自己脖子上摸来摸去,仗助吞了吞口水,这样的动作他分不清是调情还是威胁,倒是有种马上就要被露伴紧紧掐住脖子的感觉。

不过,就算被掐住脖子也无所谓。

因为他的心脏,早从他沦陷那刻开始,就已被掐在露伴手中。

「唔……」

仗助沾着润滑液的手指迟疑地插了进来,让露伴不适地咬唇拧眉,身体也随之绷紧。

仗助小心翼翼地观察着露伴的反应,他虽然没经验,但并不迟钝,很快发现露伴的反应并不是经验丰富的大人。

「老师……是第一次?」

露伴拒绝回答他的问题,只是皱着细眉,努力摆出跟平日无二异的傲然神情,哼了一声:「少废话,快继续。」

仗助扬起一边眉,想到放在抽屉里的保险套跟润滑液,明显是事先准备好的。

露伴是第一次,却又准备着这些东西。难道,那是买来等着跟他一起用的?

仗助顿时一阵狂喜,一双紫眼亮晶晶的,像是发现了主人手中肉块的犬类。

「老师,一般来说,第一次是不会跟讨厌的人做的吧?」

露伴红了耳根,心虚地别开眼神。

「啰嗦!我岸边露伴又不是凡人,第一次跟讨厌的人做又怎么了?啊!」

仗助的手指误打误撞地戳到了从未被碰触过的敏感点,让露伴忍不住仰颈呻吟出声,十指紧抓住仗助的肩。

「所以露伴,其实不讨厌我吧?」

仗助满怀希望地望着露伴,但出口的问句却已十分笃定。

真的讨厌他的话,怎么可能默许他来他家打扰这么多次。

真的讨厌他的话,怎么可能对他做出上床的邀约,把自己脱个精光,露出全身都是破绽的可爱模样让他看见?

或许露伴内心的真正答案,连他自己也没发现。虽然他善于观察别人,却没察觉到自己的心--他的天堂之门谁都能读,却唯独读不了自己。

露伴恶狠狠地瞪着开始得寸进尺的仗助,提醒他最好老实遵守主从关系:

「东方仗助,我讨厌你。你再多说一句废话,就给我滚下床……啊啊!」

然而色厉内荏的成年人早已阻止不了心有定数的少年,仗助的手指快速探入第二根,扩张的动作虽然依旧温柔,却感觉得出更加急躁,反应了他躁动的心。

仗助的大掌掐住了露伴的腰,舌头则舔向了挺立的乳珠,激得露伴缩了缩身子,却被疯狂钻石的双手紧抓住腰,无法躲过仗助的攻势。

「唔……谁准你……舔那里的……哈啊!」

仗助吸吮着他胸前殷红的果实,「嗯……我想让露伴舒服……」

「可恶……没我的允许竟敢……啊!」陌生的快感令露伴弓起腰来,眼泛水气,「说好……什么都听我的……你这说一套做一套的骗子……!嗯!」

「对不起嘛,主人……等一下仗助君会乖乖接受处罚的……」

知道对方好面子,而且非常坚持所谓的上下关系,仗助从善如流地叫了声主人安抚露伴,但手上嘴上的动作仍没停下,后庭及胸前传来的啧啧水声让露伴羞耻不已,平日偏低的体温在仗助的撩拨下逐步升高。

「唔……!」

第三根手指很快地又插进来了,在充分的抽动扩张后,确定内壁已湿软到能容纳下更为粗硬的东西,仗助便拿起一旁保险套,笑着咬住包装,将其唰一声俐落撕开,这幅画面刺激得露伴心头猛然一跳。

他终于发现自己已是落入野兽口中的肉,虽然还没被咬碎吞下,却已无处可逃。

仗助的手舍不得离开露伴的腰,于是就让疯狂钻石为自己戴上保险套。他也知道自己的尺寸傲人,但这XXL号的保险套倒是跟自己尺寸相符。

他嘴边笑意更浓,双掌从腰滑向露伴的臀部,扳开两瓣弹翘的臀肉,浮着青筋的肉刃抵着露伴泛着水光的穴口。

「主人,我要进去了。」

「等等……啊啊啊!」

疯狂钻石抓着露伴的腰强制沉下,让肉棒慢慢顶了进去,尽管后庭经过足够的扩张,但那可怕的尺寸还是让人吃不消,何况是毫无经验的露伴。血丝沿著白皙的大腿滑下,看得仗助又是心疼却又满足。

露伴痛得眼角泛泪,恨恨地瞪着粗喘着的仗助,推拒着仗助的肩膀。

「混帐……我不做了,快拔出去!唔!」

仗助右掌用力压下露伴的头颅,厚实的唇堵住了露伴的嘴,舌头长驱而入,纠缠着露伴不肯放开。与此同时,疯狂钻石则继续将露伴的腰继续往下压,让他的分身继续侵入那销魂的密地。

在欲望的面前,看似乖巧的大型犬无法再听从任何管教。他等这一刻等太久了,他迫不及待要实现所有对露伴的幻想。

「哈啊……」

缠人的深吻结束,露伴被吻得浑身发软,汗淋淋地瘫在仗助的身上脑子发晕,气愤地想他根本没准他吻他,这只狗凭什么亲他,这可是恋人之间才能做的事,而且这吻技完全不是纯情派!

而在刚才接吻时,那根粗长的肉茎,也已经深深埋入了自己的体内,等着将他捣到高潮连连。

「不会让你逃掉的……」仗助半垂着眼,在露伴耳边低低笑着,「是你先引诱我的啊,主人。」

之前叫他老师,现在叫他主人,虽然都是仗助该叫的敬称,但还是让露伴气得牙痒痒的。

他果然讨厌仗助,讨厌的要死--但却又同时想要东方仗助属于他岸边露伴。

就像是他为了取材,可以忍受日晒雨淋甚至各种要命的危险,为了得到仗助,他也可以让自己暂时变成一块待宰的肉,喂饱这头空腹许久的野兽。

「没教养的笨狗。」尽管面色潮红,后穴还插着仗助蓄势待发的性器,露伴还是摆着主人的架子,嗤了一声,「等着接受处罚吧,不然就没有下次了。」

「遵命,我的主人。」

仗助吻了一下露伴微微凹陷的脸颊,便抓着露伴的臀肉,开始缓缓挺动起下身来,在狭窄的甬道里慢慢开拓着。

「唔啊……」

露伴抱着仗助的脖子,扭着眉头承受着还算温柔的动作,然而这样的慢动作,根本无法满足情欲高涨的少年,没多久后,就变成了粗暴激烈的顶弄。

「啊!仗、仗助!你!啊啊啊!」

露伴仰着脖子,被粗硬的男根刺得仰头呻吟,仗助饱满的囊袋撞得臀浪啪啪晃动,让人羞耻的黏腻交合声回响在室内。

从未体验过的强烈快感压过了初经人事的痛楚,令露伴无法控制自己发颤的身躯,以及逐渐高亢的叫声。他的性器被顶得上下晃动,前端铃口不一会就开始泌出透明液体。

「哈啊……露伴……我的露伴……」

他的露伴,在床上比他想像中的还要性感诱人百倍。

仗助望着全身泛红,被自己操得呻吟连连的露伴,眼里全是深情及爱怜。然而他贯穿的动作却依旧凶猛,大开大合地辗压着露伴后穴的每寸嫩肉,不停地折磨着不肯承认自己心意的主人。

「我才不是你的……啊啊啊……!」

尽管被操得逼近极限,快感令他的脑袋糊成一团,但露伴还是死守着他的尊严。他只准仗助属于他,但他永远属于他自己。他坚信自己有天仍会厌烦仗助,等那天到来,他仍会毫不留情地要对方滚蛋。

「哈啊……」

听着露伴嘴硬地拒绝承认他属于他,让仗助眸间柔和的爱意转为野兽的暴烈。大掌发狠紧掐露伴的臀肉,在上头留下几乎要盖过两瓣窄臀的红色掌印。

他恨不得在上面写上『东方仗助专用』。

仗助胯间的挺动更加剧烈,癫狂地操得露伴全身发软,翠绿的双眼因过于激烈的快感泛起了泪水。

「不行了……啊啊!」

高潮来临的前一刻,他十指指甲深陷在仗助的背肌,叫喊带上了丢人的哭腔。被插得高高翘起的分身,开始一颤一颤地射出精液,溅在了仗助的腹肌上。

倏地夹紧的穴肉让仗助也被逼得快要缴械,狠狠地抽插几下后也射了出来。

尽管还未餍足,还想再做更多次,想将自己的精液全射在露伴的体内,但他还是老老实实地从露伴体内退出来,以免对方气狠了,让他真的没有下一次。

回想起刚才自己丢脸的模样以及仗助的擅自行动,瘫在仗助身上喘气的露伴仍是有些羞愤。

他知道这是要让仗助成为他专属的狗的必要成本,但实际情况跟他的想像完全是两回事。

在他的想像里,应该是仗助被他折磨得求饶,在他耳边说尽讨好的话,而他维持着理性调教他,优雅而有纪律地进行每一步。

但东方仗助这个混帐,所做的事总是与他所想背道而驰。就是这样他才讨厌他!

接收到露伴带着怒意的瞪视,疯狂钻石机灵地治好了露伴酸软的腰跟钝痛的后穴,让他难看的脸色缓和了些许,但仍是皱着眉,以红肿的嘴唇吐出刻薄的话语:

「东方仗助,你技巧烂透了!」

仗助乖顺地眨眨眼,虚心接受批评,「下次我会再改进的。」

「哼!」

顺从的仗助看起来也不是那么惹人厌了,或许他的处罚可以从让仗助穿着布偶装打扫庭院改成普通的打扫庭院。露伴决定先当个大度的主人,不那么跟刚才擅自乱来的笨狗计较。

「抱我去洗澡,敢在浴室乱来就永远不要出现在我面前。」他环起胸来命令。

「是,主人。」仗助依言照做。

来日方长,他会想办法改变跟露伴的关系的。纯爱派的他真的想要的,还是正常的恋人关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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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得纪念的第一篇戴套仗露H文(欸

之前(因个人喜好)都是让仗助中出的(好孩子请勿模仿

因为这篇有所谓主从设定

所以才让仗助乖乖带了套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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