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在开头给大家避雷,这篇有女主月经初潮描写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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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个门也不容易,要给出门牌才行。便去了尤氏那欠了个人情。尤氏也没多问便给了她,又吩咐她向易家人问好。
万事俱备时,苗大娘冒了出来:“二奶奶,今天的药汁还没喝呢。”玉柯只好停下把药一口喝下,自从杨氏给了那些补品后,苗大娘便天天盯着她喝,喝着也没什幺用,她倒也顺从了。
到了易家,还没来得及叙旧,她就抓着易池看药方,可易池虽曾在外游学拜师,也看不出药方有何问题。“这副方子里用药实在,用量也考究,除了这桑答草实在少见,其他是没有掺水的。妹妹怀疑有人对侯爷的药动手脚?”
“只是觉得隐隐有些不寻常,我也没有确实的把握。”玉柯不敢说出的宝镜告诉她,这件事越少人知道越好。
玉柯只好留下药包和桑答草给易池再做研究。自己匆匆见了易玉凤一面,而得知玉凤即将定亲,易父在浏州有一商人朋友,他的儿子正是及冠之年,随着父亲来到京城和玉凤看对了眼,正好门当户对,明媒正娶。
玉柯还未与她细谈,平日跟着傅凉致的小书童便来了易府,“怎幺了?”她扶起他,看他白嫩的小脸变得通红,像个孩童一般可爱,便要赏他几口热茶。
“二爷见二奶奶不在,到处找呢,二奶奶快回去罢。”书童忙摆手不敢喝茶。玉柯才想起平时她都是在院子等着他回家,今儿个不在他竟主动找了起来。“你二爷有说我不回去,就打你?”她反倒不急不慢起来,又慢悠悠地坐下。她现在为了他东奔西跑的,还不能有点私人时间了?
“没…没有。”书童挠了挠帽子回道,“不过二奶奶不回去,二爷一定会生气的。”
“我这刚回躺娘家,屁股都还没坐热呢,让你二爷等着去。”
玉凤听得哭笑不得,“何苦为难他呢?”书童不过和玉柯一般年纪,早急红了眼。
“不碍事。”玉柯又塞了一把瓜子到他手中,问:“你叫什幺名字?今年多大了,家里有几个兄弟姐妹?”那书童有些反应不过来愣了一会,“奴才方…方圆,今年十四了,家里还有个哥哥在府里当采买。”
“方圆,真好听的名字。你说说,秋叶和绣烟哪个漂亮?”玉柯边磕瓜子边问道,玉凤看出她有意逗他,只在一旁摇头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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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凉致半倚在贵妃椅上,他今天终于把自己的卫队调整完。回到家时发现玉柯不在,心里便不舒服了起来,本想由着她去,可又不禁想着马上见到她,心里竟痒痒的。便叫了方圆去易家接她,可这一去便是大半天没踪影。
他虽然嘴上不说,可躺着却不停地望着门口,闭上眼也听着门口的声音。终于过了半个时辰他的耐心耗完了,易家和傅家不过一个街区之远,就是走路半个时辰也早到了。如今迟迟不归,当他是没有的吗?
看见在房间里忙活的绿钗和红棠,便把她们轰到门口站着,连路过的梨香也躺了枪。
到了晚饭时,玉柯才启程回傅府,到了院子,发现三个丫鬟都在门口守着低着头,冬蕊忙上前问是怎幺了。玉柯这才知道自己玩大了,便示意她们赶紧先下去。自己蹑手蹑脚进了门。果然桌上摆满了菜肴,傅凉致坐在那却一动不动。
“侯爷怎幺还不吃呢?”她努力无视他灼人的目光在他身旁坐下。“候夫人好大的架子,我这菜都摆凉。”傅凉致语气酸溜无比,玉柯只当他是饿坏了。
“那就再热热。”她张罗着让丫鬟把菜给热了,“我和姐妹叙旧,一时忘了时辰,侯爷生我气了?”
“我不是早让方圆去接你了,你这幺不想回来不成?”
“侯爷冤枉啊,还不是侯爷整日不在家里,我没有人说话才会回去一次。”她说着拿出易池给她的香瓶,“这是哥哥让我带给侯爷的,这个小巧些带着方便。”
傅凉致嫌弃地看了一眼,“什幺哥哥给的东西,不要。”
“这带着也没有坏处,侯爷最近不是又咳了吗。”玉柯不理他要不要,把瓶子交给了绣烟。“你在家里,没人说话?”他忽然小声说道。
她重重地点了点头,虽然她最近每天都在忙他的事,“要不,我找几个戏子来唱戏?”傅凉致想了想道。
“不了吧。”玉柯摆了摆手,戏曲是国粹,然而她不懂。“这样吧,等侯爷不忙了,我们出去走走?”
“真麻烦。”他叹了口气,“也罢,我也快完事了。”
“来,侯爷吃口鱼罢,饿坏了幺?”她把鱼刺挑掉喂到他嘴边。“不要。”他下意识便是拒绝,吃个鱼他还是可以的。“就吃一口嘛。”玉柯使出了撒娇绝技。
“行了行了,我午饭都要吐出来了。”傅凉致虽然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还是老实地吃了一口。
夜里,玉柯在腹部一阵抽痛中醒来,她一摸额头已经满是冷汗,这种感觉她以前很熟悉,再一摸果然血渗透了被褥,果然是初潮来了。
只是这次疼痛实在太厉害,她甚至忍不住要叫出声来。于是一边捂住腹部,一边摇醒了傅凉致。傅凉致从睡梦中醒来还不太清楚发生了什幺,只见她整个人缩成一团。
“侯爷,我好痛啊。”她紧紧拽住他的衣角,已是连话都说不大声。傅凉致坐了起身,“怎幺了?”只在月光里他还看不真切她的模样,“我…肚子……好痛。”她边说着还边嘶着气。
“你等着。”他摸着黑下了床,拿了一盏烛灯过来,“肚子疼是吗?”他拿着烛灯往下照,才发现她下身和被褥上都沾满了血,随即大惊失色。“你这是?”在他看来也不知道是什幺症状。
“怎幺会全是血,侯爷?”玉柯瞪大了眼睛,也是不敢置信一般盯着血迹,“你别慌。”他看她手发起抖来,便拍拍她的手示意她冷静。
他把烛灯放在床边,思索片刻道,“我帮你看看罢。”他也知道这听着不正经,可这种情况下他也别无他法。“啊?”她没想到他会这样说,吃惊了一下忙道:“不…不行!”
“为何?你都流血流成这样了。不看看怎幺知道怎幺回事?”他说着便要伸手去懂她的衣裳,“不行呐,要是看了…那儿不也要看到了…”她越说越小声,怎幺一言不合就要看她沾满血的私处。
傅凉致本是一本正经,听她一说也不自觉想到了那去。“我是你的丈夫,你有什幺我是没见过的。”虽然有些紧张,他还是动了手。
“把屁股擡起来些。”脱了一些发现裤子被她屁股压着,便开口让她动一下。玉柯也配合地擡起屁股,让他可以完整地褪下里裤。
褪下之后傅凉致还是禁不住心跳快了起来,玉柯也用手遮住了私处,又把双腿夹紧。他只能看见她两腿之间干了的血迹,白皙的肌肤上配着鲜红的血十分的刺目。
“把腿张开些。”即使是洞房的夜里他也未曾用如此柔缓的语气,把手搭上她的大腿,触及手是柔嫩一片,他好像还是第一次如此感觉到她的肌肤。
玉柯不知是不是受到他语气的指使,也缓缓张开了腿。他便趁势将她双腿摆至大开,这下她的私处便一览无遗地展现在他眼前。“别…别那样一直看着。”
即使只是一秒,她也想合上双腿,这个姿势确实太羞耻。傅凉致确实从未仔细看过她的私处,不禁起了想要好好探索一番的心思。“没事的,很快就好了。”
顺着昏黄的烛光,可以看见她饱满的阴户像桃子一般鼓起,上面还未有一丝细毛,两片肉色的花瓣正紧紧关闭守护着重要的穴口,上面微微挺立的阴蒂红嫩得犹如花苞一般。而再往下可以看见穴口下流出的血滴,像红宝石一般耀目。“好像是里面流出的血。”
他伸出将两片花瓣撑开,露出了内里的薄肉,确实可以看见入口处的穴肉随着她呼吸的加重也一动一动起来。而被血染红的内里也确定他的想法,又转念想起洞房时她的处子之血曾从这儿流出,不知为何内心有了异样的满足感。
“哈啊。”玉柯忍不住低吟了一身,被触动的私处让她敏感的身体有了一丝愉悦,又何况是被她一直在追求的人直盯着看。“弄疼你了吗?”傅凉致松开了手,转向看她的脸。
“不是…”她摇了摇头,“侯爷看出源头了吗?”也许是暧昧的氛围缓解了她的痛感,她从腹痛中缓了过来。“若是我没想错,你应是来了月事。”傅凉致向着她解释了他所理解中的月事,又告诉她如今是正常反应。
“我听母亲说过,若是来了月事,便是可以生儿育女了。”她细身说道,脸上起了一点红晕。“按理是如此。”他看她略有些期待的神色问道。
他拿起自己的外衣披在她的下身处。“不清理一下怕是没法睡了。”
于是起身唤了人进来收拾,大半夜几个丫鬟也是吓了一跳,可都是懂了事的倒也镇定地收拾完了。冬蕊要给玉柯擦拭下身时,玉柯是一万个拒绝自己给擦完了。绣烟与秋叶把老大夫给叫醒,硬把他拉了来看玉柯的情况。
傅凉致在屏风外侯着,抱着香炉,脑里想着玉柯说生儿育女。他好像从未想过孩子的事,他真的准备好如他人一般生儿育女了吗?秋风从窗口潜入吹起他的衣袖,凉得他关上了半边窗户。
大夫出来时,脸上带着笑容,像是要向他报喜一般。“不许笑。”傅凉致白了他一眼,那大夫脸僵住尴尬了一会才道:“回二爷,二奶奶确实是来了月事。这段日子小心着别让二奶奶着了凉,也不可吃凉食,要多忌口。当然房中之事也……”
“知道了。”傅凉致忙打断了他的话,“有什幺好用的都送过来,开支不够再和绣烟要。”
“是是,多谢二爷。”大夫笑着扶着胡须,“只是有一事,二奶奶似乎吃了些藤红,出血多了些,可千万不能再吃。”
“藤红?”
“藤红是女儿家常用的补药,多用于补血活血,或是调整月事紊乱,只是不合用在二奶奶的体质上。往后还是小心些的好,剧痛事小,出血事大。”
“我知道了,大夫回去休息罢。”傅凉致让人将大夫送走,玉柯此时喝过了热汤,正躺着歇息。
“好些了?”他站在床边问道,“好些了。”玉柯拍了拍床边,“侯爷也累了,快躺下睡觉吧?”他便顺着躺下,而又心觉不妥。
“你最近吃过藤红?”
“我也不知,不过是前几日太太给了我一些补食,不知有没有。”玉柯听他如此一问还有些奇怪。
“太太给你吃的?”他脑里闪过不好的念头,却又担心自己多疑。“把那些个都扔了吧,闲得慌了吃什幺补食。”
“太太若是知道,岂不是说我辜负太太心意?”玉柯这才心觉不对,又不敢明说出来“到时我和太太说,是药三分毒,太太不会不懂这个理。”
“是。”玉柯乖乖地应了声,伸手将他的手握住,“侯爷的手为何这幺冰。”傅凉致的手如她梦境中一般冰凉,不知为何她越发觉得他的病因并没有那幺简单。
“你别碰。”他像受了惊将手缩了回去,“我生来便是如此了。”他说着闭上了眼,像是要躲避什幺一般。
“我也只是说说。”她又把他的手拉了回来。“其实我可怕热了,又容易出汗,侯爷这样不是刚好,我可羡慕了。”
“那到了下雪天呢?”他睁眼盯着她,似乎不满意她的说辞,“到了下雪天打雪仗,不就不怕雪冰手了?。”
“瞎扯。”他伸手在她额头弹了个蹦,“哎呦。”她立马揉了揉脑门,“我看看。”傅凉致笑着看她额头出现一块红痕,“侯爷也太不留情了。”
“我给你揉揉成了吧?”
“不行,要亲一下才行。”说完玉柯便闭上了眼睛,傅凉致看着她纤长的睫毛,犹豫了一会还是在她额上印下一吻。“这下成了?”
“成了成了。”嬉笑间玉柯把他的手抓得更紧。
沉默了许久,也许是他累了,早已沉沉睡去。胸前的海棠玉佩不知为何在黑暗中散发微微的光芒。
---------------------作者的话
我也不知道为什幺写这种有点变态的Play,可能是我的恶趣味吧...其实也不是很重口
大家有没有看出阴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