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声,疑是重物撞击的声音,周遭静静飘落的飞雪,也掩盖不住一直从地上渗出的血花,像墨汁样散开。
男人满身脏污浴在血中,抱着怀里早已僵硬的身躯,倒是意外地和谐,安静美丽的像一幅画。
极简主义的黑白卧室内,只有床侧闪着橘黄色弱弱的光。
陈殊观掰开女人大腿,握着肿胀疼痛得不像话,几欲爆裂的硕物,准备冲进去的时候,孟初醒了。
“啊!不要,你是谁,放开我!”孟初脑内迷迷糊糊,醒来时还不甚清醒,便发现自己被人剥光了衣服压在身下,那人只差半步就要将肉棍塞进她体内。
她下意识弓起膝盖, 擡腿迅速向男人小腹下三寸地攻击去,不过男人的速度显然更甚一筹,没等她踢出脚,她就被股强大而不容反抗的力量制止了。
“孟初,你是什幺意思?我现在没兴趣陪你玩。”男人直接折着她的腿分扯在身侧,纵是像孟初这种柔韧度好,天天拉筋的小姑娘,也难免闷哼了声。
轻哑略冷淡的嗓音突然响起,孟初身子猛地一抖,这如出一辙的淡漠语气,这熟悉的仿佛下一秒就要抽身去实验室的调调,完全和那人,一模一样。
借着微弱的灯光,她终于看清了身上这人的样貌,不由地打起冷颤,“你是……陈殊观!”
孟初捏紧了拳,指甲陷入掌心,眼底全是上辈子陈殊观狰狞而狂暴的样子,他死死掐住自己脖子,犹若一路踏着荆棘,满身鲜血淋漓从地狱中走来的邪魔,口沸赤目,对着早已惊傻了的她咧出抹阴鸷的笑,“孟初,你不知道吧,你的腿,是我废的。”
而此时床上的陈殊观喉结滚动,幽深的眸光勾留在她面上,这向他告白搞得人尽皆知,连今晚也是她主动设计来的小姑娘,在害怕。
只是为什幺?
她突然怕他。
可他自认从未做过任何叫她惊惧的事情。
虽然他见她第一眼,就觉得小姑娘怎能这般鲜活,水汪汪的桃花眼微微垂下似醉非醉,似哭似笑,嘴角虽微微卷起,眼睛却稍耸搭着。
像他幼时曾捡回来做实验的那只猫儿,叫人无端生出肆虐的心,他有点想立刻看看她失了生气的样子,放在实验室里的福尔马林容器里也好,灭菌后制成干标本也好,或许同样诱人。
不过,她既怕他,他也没有必要委屈自己了。
陈殊观握紧她的腰肢,抵上之前花口的位置,狠狠冲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