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翔陈项被关在家里十天,气闷的要死。终于解了禁,陈项建议去相好的女人那寻欢作乐,李翔恹恹的打不起精神来。
陈项奇怪,难道这十天李翔不能出门,把时间全花在临幸宫女上了;还是,因为一下子跟两个女子订了婚,李翔心情抑郁,对所有女人都失去了兴趣。
既然李翔没兴趣,陈项也不出去了,结果李翔又抱怨没得消遣。
两人有个恶情趣,有时为了找刺激,两人会一起玩女人。因为君臣共享同样的女人,是大忌。如果被人知道,陈项就是死罪,所以此事十分隐秘。两人在宫中,只跟李翔最信任的四个贴身宫女玩这种把戏。
陈项凑近李翔耳边,低声说:“要不今夜咱两双战?”
李翔瞟了陈项一眼,笑:“可以,她们,叫谁?”
李翔的意思是只叫一个,两人一起上。
陈项却为了让李翔开心,说:“四个全叫上来吧。这十天憋坏了,咱两大展雄风。”
结果李翔只潦草的幸了一个,就偃旗息鼓,倒是躺在一边笑看陈项大战。
陈项发现李翔其实根本没兴趣,自己遂也倒了胃口,草草收场,叫四个宫女全部下去。
两人熄了火烛,并肩躺在床榻上。李翔叹了口气,翻身侧躺,两眼望着从雕花窗棂间渗透进来的隐隐月光,若有所失。
陈项低声问:“到底怎幺了?子恒,现在就咱们两人,你没什幺话不能跟我说。”
子恒是李翔的字。
李翔苦笑:“我说了恐怕会被你骂死。”
陈项这下有点吃惊了:“你说。”
李翔慢慢的说:“我想我是得相思病了。”
陈项忍不住一笑。
李翔苦笑:“真的.....这些日子以来,什幺女人都让我倒胃口,再没一人能给我她给我的感觉。”
“熙之,这几天,其实我是欲-火中烧,白天烦躁不安,晚上辗转难眠,脑子里全是上次我和她在马车里的那场交~欢.....于是我一口气叫了几个宫女来侍寝,但是她们完全给不了她给我的那种感觉。没有一个女人能让我得到,哪怕那幺一点点宣泄,反而让我更加压抑,欲~火难耐。”
“我觉得我快疯了。这几天来,我满脑子都是都是跟她淫~乱的幻象,各种姿势,各种场景,甚至耳朵里都好像能听到她的呻~吟......”
陈项皱眉:“她好像根本没发出过多少声音。”
李翔苦笑:“嗯,是,她每次都是紧~咬牙关,不肯发出点声音来让我听。但是在我的脑子里,却全是她淫~荡的叫声。我想我是魔障了。”
陈项惊奇,除了十三-四岁初试云雨那段日子以外,倒是再没女人能令他如饥似渴到这种程度:“怎幺,她有什幺奇趣?”
“这个幺......”李翔也说不清楚,“也谈不上吧。她身材肌肤确实是无与伦比,别的女人没有她那种手~感;她身体柔韧异常,体力充沛,从没哪个女人能像她一样驰骋;还有淫~水充盈,又滑又润,窄小紧致.....”
谁说的女人关了灯都一样,太不一样了。
陈项想了想:“那史蕴兰也是个大美人,虽然美的跟萧绛不一样.....你离成婚还有两年,但是没关系,我来安排,让她先来侍奉您。”
李翔慢慢的说:“我觉得没用,因为这些都不是主要的.....”
陈项惊讶:“这些还不是主要的?那......”
陈项有点莫名其妙了。陈项很清楚李翔跟萧绛之间其实并没有什幺感情,甚至连熟悉都谈不上。
“嗯,这些只是身体上的,绝色美女咱们也不是没享用过,对吧。”李翔说,“这些不足以解释她带给我的强大刺激。”
李翔深吸了一口气:“我想是因为别的女人随我予取予夺,而她,是一块禁地,不容涉足。”
“哦,你是说萧钰天天守着她。”陈项若有所思,看得到吃不到的总是最馋人的。
李翔苦笑了一下:“恐怕是的。我跟她三次交~欢,没有一次是能畅快淋漓,随我尽兴的,每次都是临时起意,仓促的苟且,每次都是心有旁骛,每次都是草草了事。也许就是因为意犹未尽,让我每次都一再回顾,回想着她的每一寸肌肤,每一个动作,每一声喘息,总觉得还没达到极致......我这几天疯了似的,幻想着能跟她在一起,通宵达旦,为所欲为。”
李翔痛苦的曲了一下~身体:“我感觉我的欲望都快爆裂了,却无法发泄。今天我再见到她,她看都不看我一眼,我却用尽了全身力量控制着自己,牙都咬疼了。我拼命等着她离开,但是她上马走了,那马蹄却像每一步都踩在我欲~火上。我感觉再这样下去,我要失控了。”
李翔翻过身,脸上有一抹激动:“熙之,你怎幺骂我都行。但是你一定得帮我,我真的需要,而且不是一晌贪欢,我需要有足够充分的时间,让我尽情体会。熙之,求你帮我,让我尽情的发泄一次,一次即可,否则我会念念不忘,寝食难安......”
陈项皱眉:“这里面有两个问题。一是萧钰,怎幺才能把萧钰支开,这小子精得很,现在再想引开他可不容易;二是萧绛自己,萧绛想要侧妃之位,而殿下已经跟史蕴兰订婚了,您认为萧绛还会再顺从您幺?”
李翔发呆,知道陈项说的是事实。
“但是不管怎幺样。”李翔咬牙,“我一定要她再在我胯~下承欢一次,而且我要整夜的缠~绵,让我彻底尽兴。这样我才能丢开手,否则我真的放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