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风回到寝室时,把其余三个室友吓了一跳。
他一直住外面,但每年宿舍的住宿费照样交了,沈南风想万一有事回家麻烦,不过三年多他一次没住过罢了。
“南风?你有什幺事吗?”方家旗算是沈南风在班上聊过天的朋友了。
“没”,沈南风靠在床边,他有点嫌弃椅子脏,“舒音我们班的?”方家旗没想到沈冰块踏足三年没来一次的寝室竟然是为了一个女孩子,忍不住笑出声“啊,对啊,人家喜欢你你不知道?”
沈南风挑了下眉,喜欢我?呵,那你在厕所哭给谁看。低声嗯了一声,转身就走了,一边关门一边说了句“下次请你吃饭。”身后传来方家旗和另外两个男生的大笑声“哈哈哈哈铁树也要开花了吗!”
这边回到宿舍的陈意心情真是糟糕透了,她把自己衣柜里的吊带都拿出来扔椅子上,问对面扎着俩丸子头的室友“林默默,你说我平时穿的很骚吗?!”林默默默默地嗯了一声,陈意炸毛。
刚进寝室的大荔笑着拍了下陈意“你怎幺啦,你不是一直这个风格吗。我要是有你的长腿细腰,我也穿啊,谁说你了?”
陈意脑海里浮现出沈南风的脸,真帅,忍不住吞了吞口水。又想到他在厕所里强吻她,一个劲地把舌头往她嘴里伸,还拖住她的不放又很生气,小声地骂“死流氓,下次看到你打死你。”
大荔和林默默相视一看,不明所以的耸了耸肩。
沈南风其实有点脸盲,也不算是,就是懒得记不相关人的名字和长相罢了。但诡异的是自周六的国际经济法课之后再也没见过那个女孩子,他觉得自己是疯了。自从见过那个“舒音”,梦到过她两次了。
一次把她压在自己房间的床上,从头吻到脚,她在他的身下乖巧的像只猫,就在他提着小阿风准备进去的时候醒了,导致那一整天沈南风都臭着脸。
第二次是在国经法的教室,小白兔坐在他腿上,两只白嫩嫩的脚环着他的腰,两只奶子晃啊晃的,沈南风叼住一只,吸得她一直嗯嗯啊啊地叫。“我进去好不好?嗯?”沈南风咬着她耳朵,刺激的她直点头。可就在沈南风将粗长的棒子对准小白兔洞口,刚进去一个头就射了。
对着小白兔懵逼的神情,沈南风又羞又恼,准备再次入洞时又醒了。
这次沈南风更生气了。
我怎幺可能早泄!!心里想着,等他吃到这只小白兔,绝对干到她三天不能下床,以洗他梦里早泄的耻辱。
一直到这周五,沈南风实在忍不住,问了旁边的方家旗“舒音在哪?”好巧不巧,真正的舒音就坐在沈南风前面。她听到背后的人问起她,开心的像中了六合彩一样。一边留意身后的对话,一边拿手机给陈意发消息
“意意,我跟你说哦,”
“沈南风好像喜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