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她住在云水间,程棠越更不高兴。
她拿了驾照之后一直不敢开车,平时出入都是家里派司机。
听回信里说她这几天都是自己公交倒地铁的上下班。
呵,为了躲他她倒是好骨气。
晚上程幼如从各路车里挤回了家,一身的生人味儿。
她进了门灯都没有开,驾轻就熟的在玄关处就脱了衣服要去洗澡。
走近了客厅才发现沙发处猩红的一点。
再要跑已经来不急了。
人刚跑回到玄关,就被他满怀抱住。
程棠越也是一惊。
夜里暗,23层的高度更是一点光都没有,这屋里黑漆漆的,只知她觉出他在就要跑,倒不知她是何时脱光了衣服的。
他把她就近按在鞋柜上,她还不老实的去掰他的手,扭着身子要逃。
光裸的小屁股贴着他的小腹蹭来蹭去,等发觉将他那里磨的硬了,又缩着小屁股凹着细腰往前躲。
这倒是真由不得她了。
到底舒服,程棠越挺着身子追着她顶了两下。
她裸着在人家怀里扭来扭去倒是不嫌,人家碰了她她就开始得理不饶人,“淫棍,滚出我家!”
她不提倒好,提起来程棠越又是生气。
今天见了他竟然还要躲。
程棠越扬手照着她的小屁股给了两下,那臀肉陷下去,又自发的弹回来,落掌的那处皮肉霎时烫了起来,自己倒有些心疼,懊悔自己下手重了。
程幼如疼是两分,羞耻是十分。
臊的脸热。
她转头瞪他,也不管他根本看不见,眼里狠的要将他大卸八块才好。
程棠越固然是看不见,但又如何猜不到。
他扣着她扭过来的小下巴,人直接复上去就亲。
她先时躲,可实在躲不开。
于是咬他。
程棠越忍了她这一口,就着血腥味儿愈深愈重的吻下去,嘬着她的一截小舌头拖到自己嘴里,好像要吃下去一样狠狠的吸。
她舌根一片疼,疼里又觉出些熟悉的痒意。
她性事上的经验都来自这一个人,他给什幺,她就受什幺。
而他一贯是这样的,凶狠,粗暴。
程幼如受惯了,人被他这样亲着,身下又不争气的湿了。
他倒比她还要了解她,一只手早探到那里,整个罩着她的贝肉,大力的揉。
那水便更多了,弄的他一手都是,他印着她的唇,嘴里低低啧叹着,伸手去碾她穴口的小肉粒。
那圆硬的一颗早在程幼如湿了时就探出些头来,男人伸指捻着这肥圆的小东西,转着圈的拧,程幼如实在受不了这酸慰的快感,人在他怀里瘫软的往下滑,将全部的自己都支撑在他那只手上。
程棠越就喜欢她这样。
嘴巴硬,没一句好听的,做错了事,要求人了才说几句软话。
只有这个时候才惹人疼。
他打横把她抱坐在高高的鞋柜上,分开她两只长腿,人跪下身子去伺候她。
他温柔的拿鼻尖去蹭她身下一片泥泞,又亲她微微蠕动的两片嫩肉,然后张嘴,把这些全纳入口中,他用舌头舔净她小穴上所有的淫液,全都吃进肚里,又卷着她两片嫩肉温柔的舔舐,还去咬她的阴蒂,他对这个小东西仔细极了,轻柔的吸着,拿舌尖抵着一戳一戳的增加她的快感。
程幼如最受不了他这样,那些觉得他讨嫌的情绪早不知去了哪里,她咬着自己的一截手指在嘴里,只顾着不要发出那些太过丢人的呻吟。
他的舌头厉害极了,这时已滑进了她的小穴里面,好像交姌一样,进进出出。
程幼如觉出那熟悉的过电感越来越近,人越发的滚烫起来,程棠越怜她,直起身子用手代替舌,伸进她肉穴里快速扣挖着,还用拇指去碾她的阴蒂,他手上技巧纯熟,不一会儿就送她上了高潮。
程幼如在他怀里抽搐不止,他低头去亲她的小嘴,她乖乖的和他唇齿交缠,口腔里都是腥甜味道。
他的手还没从她小穴里离开,仍不疾不徐的进出着,延长她的快感。
眼看着高潮余韵要过去时,他却忽然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比前次更快更深的不停抽插,嘴里还含着她的唇不停的亲着。
程幼如知道他要做什幺,又想要又畏惧,不自觉的缩紧了穴肉,程棠越加了手上力气,更狠的去按她穴内的敏感点,不多时,她果然潮吹,程棠越摸索着用另一只手开了玄关处的灯,就在灯亮的那一刻,他抽出手,一道漂亮的水柱从她的淫穴里射出,将红木的地板打湿一片。
程棠越西装革履,除了裤上被她喷了些水渍,仍是个斯文衣冠,他嘴角笑的轻佻,眼里沉黑一片,抱着抖的宛如生了寒症的小东西进了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