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娅坐在床上,红色的盖头还没有掀开,屋里安静的只听得见她自己的呼吸声,姜娅的手指紧紧缠在了一起,她又紧张又害怕。傅杰才八岁,应该不可能跟她洞房,可不知为何,她就是有些心神不宁,总觉得有什幺事情要发生。
眼下经历的一切,跟姜娅曾经的憧憬实在是相差甚远,她家清贫,从没有奢望过能嫁到什幺大户人家,只要对方有瓦遮头,能有一顿饱饭吃,她都已经觉得很不错了,像傅家这样优越的大户人家,她怕是连进来当个丫鬟也不够格。
虽然自己跟傅杰拜过了堂,但姜娅有自知之明,傅家的人,乃至她自己,都不会真的把自己当成傅家的少奶奶,她在傅家的地位,可能还不如一个下人,今晚的一切也许是个梦幻的泡影,明天梦醒,等待她的还不知道是什幺。
门外似乎是有脚步声逼近,姜娅紧张得连心跳也变得急促了,随着门被人从外面推开,姜娅紧张得屏住了呼吸。
门开了又关,虽然没有其他的声音,但姜娅明显感觉到有人进来了。
会是傅杰吗?
一直遮掩着姜娅视线的盖头没有一声预警被人突然掀开了,一阵酒气扑鼻而来,姜娅甚至来不及看清掀开盖头那个人是谁,她便被人扑倒在了床上。
一双大手在姜娅的身上游移,粗鲁地撕扯着她红色的喜服,等姜娅看清扑倒她那个人的相貌时,不由得大惊,来人不是傅杰,而是傅杰的父亲,她的公公——傅延。
“爹……爹……不要……你,你干什幺……”这是姜娅怎幺也没有设想到这一幕,她慌了神,不知道该如何应付,双手撑在傅延的胸膛上,慌乱的挣扎着。
“洞房花烛夜,你说我还能干什幺。”傅延的年纪不大,才三十岁,但也比姜娅大了足足一轮,姜娅即便是从小干粗活,但力气终归是比不上一个健壮的男人,抵在傅延胸膛上的双手轻易被制服,她的双手被傅延抓着,高举过头后,固定在了床上。
“可,可我嫁的人是,是傅杰……”姜娅吓得连声音都在颤抖,在这种时候,她居然天真的以为还能讲道理。
“你不是嫁给了傅杰,你是嫁给了傅家。”傅延的语气邪魅,似乎是在暗示着些什幺,姜娅的眼眸颤动着,耳边传来衣服被撕碎的声音,喜服的袖子被扯烂,露出了她线条姣好的手臂,傅延把撕下来的袖子当成是绳子,将姜娅的双手紧紧绑住固定在了床柱上,他欺身压在她的身上,微微有些粗糙的手掌肆意摩挲着她手臂的肌肤。
大红色的喜服像是一张禁不起折腾的宣纸,被傅延撕烂成了几块碎布,姜娅年轻曼妙的胴体暴露在了他的眼下,傅延将脸埋在了姜娅的胸前,小巧粉嫩的乳尖被他用牙齿粗鲁地啃咬着,一种从未有过的瘙痒酥麻卷席着姜娅的全身,“呜……好奇怪……不要……”姜娅摇晃着脑袋求饶着,阵阵哭腔。
“你要是乖点,可以少吃很多苦头。”傅延魅惑的声音传到耳边,像是带有催眠的魔力,姜娅咬着下唇将哭声都忍了下去,只见眼泪无声地从她的眼角坠落,她的身子颤动着,夹紧的双腿在傅延的强攻下失去防御,穿着的亵裤被他轻易地脱下,似乎有意要将她羞辱,傅延将脱下的亵裤揉成一团塞进了姜娅的嘴里。
“唔……”姜娅的身子颤动得越发厉害,傅延的手指在她从未被任何人触碰过的私处亵玩着,指腹摩挲着肉蒂,肉蒂因为刺激而痉挛得厉害,傅延的指腹便摩挲得更加用力,像极了雨天被狠狠浇灌的花瓣,一股湿润从嫩穴里面涌出,将两片阴唇打湿得彻底,感觉到身体明显的变化,未经人事的姜娅哭得更凶一些,她这是怎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