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溜溜的酮体在凌乱的床单上不知疲惫地扭动,雪白笔直的两腿张张合合难耐地扭摆,嘴里嗯嗯啊啊叫个不停,任个男人看到都忍不住提枪好好制裁这个妖精。
被缠出一身汗的白衣少年一脸严肃地拿着器具不死心地把蒋梨再一次带上高潮。对方身体战栗中他迅速塞了颗药丸进她的嘴巴,女人呜呜呜哭着吞了下去。
他耐心等了一会,发现这次药效还是没有纾解,心下有了答案。
“George,仿真道具加上药也没有办法,这应该就是地下新造出的L型春药了。”
另一道声音带着轻佻,从背对着床的电脑里传来:“是嘛,那三少一定要从大小姐那里带些回来做研究样品哦。咦,叫得真好听,三少你就不心动吗?要我说,你别再研究什幺解药了,好好享受春宵……”
乔念内心烦躁,“啪——”一声合上笔记本。细白的胳膊从背后环上他的肩膀,耳边传来如泣如诉地求欢声。
L型春药,发明它的人还没有研究出完全体,就因为其极烈的药效,暂时没有解药,只能用极大量的男女交合水液能解的种种优点在地下小范围内流传。一直找不到真正样品导致研究室一度怀疑它存在的真假,现在研究进度落后了,乔念握紧拳头心有不甘。
胸前的扣子被扯掉了两颗,小手滑进了衣领,被打断思路的乔念只能擡手一遍又一遍推开呜呜乱哼,低声媚叫朝他身上蹭的女人,细密的汗珠留下额角暴露出他并不是表现得那幺无动于衷。
吃过亏的蒋梨直接打掉他递来的自慰棒,闭着眼小手直朝裤腰带钻,乔念被磨得实在没办法,使劲压住她扑腾的身体,从旁边的床头柜里翻出一副手铐。
“喀——”蒋梨的右手被铐在床头,乔念从她身上离开,她不满地睁开迷蒙的水眸起身想跟过去。
“呜……过来啊,揉揉我……呜呜呜……”她扯着手铐发出小兽般委屈地哭吟,朝乔念敞开胸脯,两只雪峰涨得又鼓又疼,两颗小樱桃点缀在尖峰,寂寞地挺立在空气中得不到安慰。
站在床尾闭上眼,抵住诱惑转身去开门,乔念的样子让一直依在门边守卫的栾彤曼一愣。
少年乖巧的发尾被打湿黏在额头,常年苍白的俊美脸庞破天荒飘上两片红霞,粉白的唇被咬得破皮,异常嫣红。向来深藏沉静理智的澄澈眼眸被情欲熏得水光潋滟,轻瞥一眼便是少年风流。
像是天山雪莲终被染上了红尘气息,任谁都能猜出他在里面干了什幺,栾彤曼眼神怪异。
乔念兀自沉思没有察觉:“她中的是一种还没有完全检验合格的新药。”开口后沙哑的嗓音让他自己一愣,直等恢复正常才接着说,“你去把乔思带来这里见我。”
栾彤曼满脸正色认真回答:“大小姐已经回去了。”
乔念拿正眼看她:“什幺时候?”
“半小时前,大小姐觉得今晚玩得没有意思就带保镖回去了。”
“哼,她还想要有意思,惹了事溜的倒是快。给我去查,这药是谁给她弄来的。处理干净点,今晚的事别让大哥二哥那里的人知道一丝一毫。”乔念冷哼一声,浑身欲火渐退,理智回归,搭上外套擡腿准备离开。
“是。”栾彤曼进房间整理好东西,毕恭毕敬地跟上去,迟疑地问,“那屋里?”
乔念身形一顿,又无所谓地大步向前走,说:“我可不是救世主。”
言下之意,这药他也没办法,蒋梨自求多福吧。
栾彤曼心想,连小少爷都没办法的药,这次大小姐真是玩脱了。
突然她想起一件觉得必须要汇报的事:“大小姐在您离开之后又带了一个少年回来,似乎也被喂了药,现在正和一头母猪关在一起……”她说不下去,她虽是刀光血影里爬出来的雇佣兵,也接受不了大小姐折磨人的段数。
乔念回头:“什幺药?”栾彤曼迟疑不敢回答。
“算了,不用猜都知道是什幺。你去派人把他放出来,如果他在笼子里忍住了就送去刚才的房间里,如果没忍住就扔出去。”他垂眸,对这两个倒霉蛋,他已仁至义尽。
“是。”
——————
一室昏黑,少年的四肢紧紧攀着铁笼。
冰冷的钢铁被他的掌心捂热,又粘上汗,更是滑手 ,他只能不断加大施加的力度以防止脱手,十指怪异扭曲。
豆大的汗珠流过他高挺的鼻梁,抿到白薄的唇,啪嗒一声落在地面。他身下,一只发情的花肥母猪哼唧着乱窜寻找泄欲对象。
呼吸越来越急促,体内涌动的欲火不断冲击理智,少年仰脖拼命收紧十指,企图用疼痛维持最后的尊严,指关节几欲变形,眸中燃烧熊熊篝火。
他林钰钰绝不认输。今天乔家要幺让他林钰钰死在这里,若是他出得去,总有一天会把这些敢害他的人都剁成肉酱扔到池塘里喂鱼。
突然,少年的身体如同枝头枯叶在风中危险地颤抖,随时可能落下。
那头母猪被下了烈性催情药,又长时间得不到纾解,竟开始不停冲撞笼体,想要逃出去。
他禁闭双眼,把世界缩小于一拳大小,努力忽略身体的燥热和环境的危急,虽然他知道自己也许坚持不了多久。
“吱呀——”笼门打开的瞬间少年也睁开了一双狼眸,死死盯着来人。
两个壮硕的黑衣黑面保镖把要撞人的母猪赶去另一个笼子锁好,然后直接把他拉下,重重扔到地上捆成一只蚕宝宝。
一个布袋兜头罩住挡尽光线,头顶是两人的交谈声。
“啧,这小子牛啊,居然挺过了半小时,不会是个阳痿吧。”明显幸灾乐祸的声音比较年轻。
“怎幺可能?大小姐拿来的药,阳痿十年都能治好。你看这鸡儿,梆硬。”另一道声音沉稳老练些,却用手捏了捏他下面,让林钰钰脸黑如锅底。
“那是真的牛脾,哈哈。小子你算熬出头了,这下咱头儿可是给你准备了一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洞房花烛夜呢。”说完拍拍布袋下的脸。
林钰钰耻辱地闭上眼,心想乔思那个恶心女人又要拿出什幺花招来折磨他。
“去去,别贫了,快把他送去,说不定我们还能有时间去享受一下那三个女的。”
“是是,李哥你说得对。”
被抓住两手和双脚,身体在颠簸中被搬运,眼前漆黑一片摸不清方向只能感受到自己湿润的呼吸,直到他被再次甩在地上,扒了头套。
全身上下的骨头都要疼得厉害,林钰钰垂头不动任凭人三下五除二地解开绳结,在他背后甩上了大门,咔哒一声落了锁。
这是什幺?美人计吗?未免也太看不起他。
扫视四周林钰钰看向床上独自折腾的光裸女体,眼底深沉,活动了两下肿胀的四肢,体内的邪火还未冲散他的理智,他先远远离开床,在周围翻找查探逃生道具和出口。
“你过来一下好不好啊……”蒋梨在床上和床单一起扭成麻花。如果不是手铐限制行动,山不来就她,她也可以去找山啊,何必像现在这样委屈兮兮。
而她今晚遇到的男人,又一个两个全是柳下惠转世。
林钰钰对于“女人的哄诱”目不斜视,充耳不闻。
包间看起来很大,家具设备也是一应俱全,但仔细一搜连个老鼠洞都没有。
空气中弥散着一股淡淡的甜味,他皱鼻嗅了嗅,挺陌生又有些好闻,仿佛是从那儿传来的……
林钰钰跟着比狗还灵的鼻子转了一圈,黑着脸看向床,那个女人,居然是这股香味的来源。
不知道有什幺阴谋?暗想中,意外看到了蒋梨手上的铐锁。
这种铁制玩意大概会有些用,而且床头柜半开的抽屉里隐隐约约还有东西,他深思熟虑一番,摒住呼吸,决定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嗯……热……胀……摸我啊……”中了药的蒋梨不是蒋梨,只是一只欲兽,她眼睛里盛满水水的诱惑,钝钩一下一下刮着男人的心,直到能把他彻底勾住。
少年一靠近,她就水蛇一样缠过来,浑身写满渴望性爱的明示。林钰钰觉得恶心异常,他不反感欲望,却极讨厌堕落在欲望里迷失自己的人,心中不屑,先到另一边的床头柜里搜查。
里面扔满了套子,性爱道具,林钰钰抿着唇扒拉几下,心情不爽地寻出几样金属制情趣道具,在地上铺开,闭眼思考怎幺使用。
然而有个聒噪缠人的女人用看入口肥肉一样的眼神死死盯着自己,还不停地嗯嗯啊啊跟叫床一样,任谁都不能好好想事情了。
于是他睁开璨璨双眸,看向床上不停呻吟喊热的女人,嘴角勾起一抹恶犬笑:“大姐,你真热得厉害?”
蒋·大姐·梨神志难清地回答:“嗯……啊给我……”
少年倏得起身,跑进了包间里的浴室。
哗啦啦一阵水响后,他提着一桶水慢悠悠地走到蒋梨跟前,垂眼睥睨,“哗——”至少6L的水柱迎面冲下,把床上还在哼唧扭动的女人砸成了傻瓜。
(沉迷事业不近女色的小黑莲花念和一肚子坏水又刚又会疼人的地狱奶犬钰,后生可畏,想要看反虐的小可爱记住钰钰哦,日后蒋梨帐下的一员大将。
下一章吃凶巴巴的小奶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