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照芩泪汪汪的凝着他,双腿僵硬的打开,而他把她的双腿拉得更近,然后坐下来,直接面对着濡湿的花户。
阳光一照下来,女性的私密处像朵鲜花一样,上面挂着剔透的露珠,两瓣花唇并没有好好守护底下的小穴,那本该是闭合的小穴被长时间的扩展成了一个小洞,里头黏稠的精液往下漫延。
小倌用手指掏着那些又白又腥的精液,手指进入后却被花径里的嫩肉吸附,他收回手指,眼见着那些粉嫩的媚肉被勾出。
小倌口干舌燥,身下的渴望更是如欲海滔天。他拿起放在一旁的酒,趁着她双眼紧闭着,“唰”的全倾倒入小穴内。
“啊!”那冰凉的液体直接融入暖热的花径内,卫照芩霎时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急得叫了出来。“阿翯……你!”
“谁是阿翯!”小倌并不承认,把她摁在冰冷的石桌上,下一瞬间又矛盾的道:“你喝你的花酒,我喝我的花酒,这样才公平。”
卫照芩阻止不了,小倌饥渴的在她的花户上四处“肆虐”,直把她弄得又泄了两次。她的神智还没有回笼,小脸被他擡起。
“帮我……”
他贴过来亲吻她的唇瓣,舌头强硬的闯进去,不顾她的推脱,一遍遍的吻她。他又如此说道:“芩儿……帮我……”
那根粗大的肉棍子再次直挺挺的放在她的面前,硕大的冠头不由分说的捅进去。卫照芩怔住,牙齿无意识的咬到他的脆弱。
“你是不是想我干坏你下面的小嘴!”小倌威胁道。
她只好痛苦的把被自己嫌弃丑陋的大肉棒纳入香软的小口内,小舌舔弄着他的棒身,这是她头一回为自己的丈夫口渎,整根过于硕大的阳具让她苦不堪言。
“呃……”
她擡眸望着小倌,他似乎很愉悦,偶尔会发出一些低沉的叫声。于是,她便双手捧住棒体粗大的后半部,小舌学着他取悦自己时的动作,一会紧紧的箍住顶端光滑的龟头,一会含住他整根肉棒,跟性交一样抽送。
眼睛瞥到他底下沉甸甸的粉色阴囊,小嘴试着凑过去舔来舔去,轻轻的咬住表皮扯动。
小倌彻底惊住,没想到她居然无师自通,把他弄得这般的舒畅。
她艰难的吞咽着肉棒一次次冒出来的腥咸液体,不知为何她自己也动了情,便越发卖力的吸吮他的阳具。身后看不见之处,红肿的小穴又开始吐出一股股的花液。
小倌见她食得泪花涟涟似乎很辛苦,便开始在湿热的口腔内抽送,“乖芩儿,捋一下龟头,对……用力舔……”
很快,他满足的送出第三波精液,本来他想拔出来,结果小人儿太单纯,在他棒身抽搐的时候还是不为所知的卖力舔弄,导致浓稠的精液直直的射入她的喉咙,她下意识的吞咽,一下子吃进去不少。
“张开嘴让我看看喝下去没。”
卫照芩懵然伸出粉红的小舌,一些涌出来的白渍还粘在嫣红的唇角。
“乖芩儿,你怎幺这幺好。”小倌终是撕下假面,把她拥入怀内轻叹。
“夫君……”
她软软的喊了一声,牵着他的大手放到花户上,那里湿哒哒的。
庄昔翯不敢相信看着她,“芩儿还想要吗?”
卫照芩最淫荡的一面果然被他幸运的开发出来,她主动伸手揉弄着他已然软下来的肉棒,待到坚硬后还一直抚摸着。
庄昔翯舒服得不得了,抱起她回到美人榻,这回是自己躺下去,让小娇妻坐上去作动。
这日两人竟然从中午干到晚上,就连沐浴都在疯狂的缠绵。
明明爱到灵魂深处,却迟迟不懂情欲的滋味。
未到亥时,妻子已经累得睡了过去,庄昔翯举着油灯看她的阴部,确实受伤了,整个花户都肿肿的,穴口现在还是一个小黑洞。不过他是极其愉快的,自从两人第一次交欢到现在,只有这次是真的满足到。不知道为什幺小芩儿一听到他在说淫话,反而愈发的情动,那浪水儿怎幺都抹不干净。搞得他像是被妖精迷住似的,插在里面便再也不肯出来,到现在想起来还是好兴奋。
他细心的上了些金疮药消肿,也没有其他药,平日根本不舍得这幺折腾她,想着明日下山去医馆买些适用一点的。
隔日下午,小芩儿还是赖在床上不肯起来,被他喂着粥抱着他的手臂娇气的哭泣,喊着下面疼。吃了没几口居然又睡着了,看起来真的累到她了。
他拿出山下买回来的药,那郎中跟他叮嘱过一句,若是有孕不能使用。
她最近天天都跟自己说累,确实有点不寻常。想着想着药又收回去不敢使用,成亲后他们房事这幺密集,基本每晚都会有上一次,万一真的有可能有孕了呢?
他往山下赶的时候,煞然一身冷汗。昨天那幺激烈的房事,若是真的有孕了照道理会出问题,可她今日起来并无小产的迹象。
庄昔翯就这幺天人交战的胡思乱想,既是希望她真的有身孕,但又觉得不可能会有身孕。
一整个下午费劲的猜测在郎中半刻钟不到的把脉里得出答案,确实是有喜两个月了,并且胎位很稳。
这一下让庄昔翯又惊又喜,自己这幺娇弱的小妻子肚子里的孩子却是这幺坚强,他就差没哭出来感谢上苍了。只是她也有些过于糊涂,月信不来两月竟全然不知,差点就让自己和孩子都受伤。
庄昔翯也在心里痛骂过于荒唐的自己,差点就可能家散人亡,小芩儿不得恼死他。
庄昔翯是高高兴兴的和妻子分享这个消息的,结果卫照芩一听到自己有孕后的消息,气得把他的枕头和被褥全都扔出了院子,让他在那张美人榻上去和那些月季花睡去。
此时便到庄昔翯委屈了,怎幺都想不到那幺温柔可人、善解人意、连重一声骂他都不会的妻子如今竟然把他赶走,还是凶恶叉着腰的模样,一脚一脚的往他身上踢,似乎把他当作仇人一般。
他难以置信的一个人坐在美人榻上,望着天上孤零零没有繁星陪伴的月亮,昨天才在这里重振夫纲,怎幺今日就落得如斯田地?
庄昔翯凌晨试着撬开窗子遛入房中,手才掀开被子,人就被踹了下去,只得灰溜溜的出去睡院子。隔日天还没亮,妻子揪住他的耳朵把他从被窝里拖出来,要他去给窗子钉上木板,以防夜里又有“老鼠”遛入。
庄昔翯不得已的把屋内的窗子都封好,一边干活一边给妻子斟茶递水,只是这会又有不速之客到访。
原是那泠坠来赔罪来了,她身后带着凛遥和长歌,想着靠众人之力说服庄昔翯,并且要给他和小芩劝和。泠坠已经想好了一大堆卑微的说辞,主要是要给他们小两口和解。是她这个罪魁祸首带小芩,什幺都不干小芩的事,小芩是无辜的,她以后绝对不敢带坏小芩了,若是庄老哥你不愿意,那我泠坠便一死谢罪算了,只求你们夫妻和睦,阖家欢乐,人月两团圆……
结果一进来便看到小庄哀怨的眼神,还有那美人榻上的被褥,一下子便领悟过来。果然还是失算了,庄兄弟十年如一日的不能翻身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