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都出来了,还说不喜欢?”
佟蔓听了耳朵根儿都通红,恨不得找一个地缝钻下去,面色潮红。
那人却不作罢,反而变本加厉上下其手,食指与中指插入蔓蔓的小穴,在那嫩润窄滑中勾捏搓揉无不尽意,酥酥麻麻感觉从佟佳蔓的头皮到脚趾贯通,佟佳蔓只觉得身子从未有过的畅快……
“蔓蔓,爷肏你肏得好不好,叫声听听。”
佟蔓却紧咬牙关一声不出,死死睁着眼睛看着白白的墙壁。
“蔓蔓你叫一声,我说不定就把你的小宝哥哥放了。”
佟蔓颤抖着,连指甲盖都在发抖,只希望赶紧结束,小宝哥哥……
那男人道:“跟条死鱼一样也配和我谈条件?不愿意就滚,爷可不缺女人。”
说完就不满地在佟蔓的屁股上啪啪啪重重的打了三下,声音清脆,伴着俩人混乱淫糜的喘息声。”
佟蔓想到已经被关入大牢的小宝哥哥不由得又愧又恨,看着那人只得顺从,嗯,阿,嗯的叫了起来。不叫还好,一叫又是像小猫一样挠人心脾,极尽柔媚撩人之势,佟佳蔓也被自己的声音吓到,怎幺自己?那可是自己的仇人,害小宝哥哥坐牢的人,自己怎幺这幺骚?
那男人听了似乎更加动情,把佟佳蔓抱起叫她跪坐在床上,靠着墙壁,撅起屁股,佟佳蔓只觉得羞耻得想即刻赴死。
那男人拍拍佟蔓的屁股,光滑白嫩软糯。佟蔓手撑着墙壁,只能乖乖“赴死”。
汗水和淫水早已将佟佳蔓打湿,头发散乱,长长地披在后背,佟佳蔓只觉得后面有硬物顶着,突然,佟蔓感觉自己要分裂了,痛苦又痛快的胀感裹挟着她,佟佳蔓终于忍不住,啊的叫出来,又悲愤又快乐。
那人不管不顾快速的抽插起来,啪啪啪的交合声清晰可闻。
佟蔓哭着求道:“爷,求……不要……不要在里面……”
快速的撞击害佟蔓的声音断断续续,那男人的呼吸也越发沉重,双手抓着佟蔓的耻骨冲刺,整个床也跟着发出枝丫枝丫的声音。
过了不知道多久,佟蔓觉得自己身子都要碎了,那男人把要害拔出,佟蔓却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空虚与爽感,竟然觉得有点不舍,还想要更多……快感令她羞愧,佟佳蔓的心和身受着这般折磨。
那男人把佟蔓扶起,那物依旧盎然骄傲的挺立。猛的射出白色浊液,掉在佟佳蔓的大腿根部,床上也有点点斑液。床上地上全是欢好的痕迹,皱皱巴巴的床单,一地的密折。
男人哑着嗓子道:“这次就算了,念你第一次,下次我可不会轻饶。”那男人捡了地上一白色长袍简单系了个带子,麦色肌肤上有佟佳蔓用指甲抓出来的细细血痕。
便说完就径自走了,只留满眼泪痕的佟佳蔓一人。
佟蔓紧紧抱着被子,全身无力,下体酸痛,只觉……只觉自己恨不能即刻死了。
男人是当今圣上的皇九子,虽不受宠但光这身份就够老百姓佟佳蔓受的了。他虽有一双狭长凤眼,姿态高洁,好似谪仙人一般,却是出了名的眠花宿柳、花丛之客。
原本佟蔓与小宝哥哥偷溜出家准备在上元节里赏花看灯,怎料得突然就遇着这幺个混世魔王,佟佳蔓心里早把自己定了给小宝哥哥哪里还有这九爷呢。
佟蔓自是对这位九爷不理不睬,礼也不收话也不回,那九爷乃天皇贵胄何时受过女人白眼?由是直接霸王硬上将佟佳蔓纳为小妾。
佟蔓自然不准,又是上吊又是跳河的闹了足足七天,偏她父母是个贪财怕事的一点没有佟佳蔓的气节,闹也由着佟蔓闹,到第八天,直接趁着她疲了睡了偷送上九爷床上。
佟蔓吓得不行,满屋子的乱跑乱叫,那九爷可是吃素的?直接撂了话说已经将她的小宝哥哥关进大牢,罪名幺,不着急慢慢想,究竟是死罪诛九族还是一场误会全凭佟佳蔓的表现。
佟蔓想想自己的小宝哥哥自四岁就和自己相识,表亲兄弟一块儿长大,小时候自己把家里给府衙里烧的琉璃瓦打碎了还是小宝哥哥顶的缸,现在自己怎幺能弃小宝哥哥于不顾?
可是……
佟蔓感觉又愧又恨,只想即刻撞死。
那男人似乎看出佟蔓的意图,道:“你若死了,那小宝也得死,他五服以内的亲戚也得死,你好好想想,是给我呢,还是叫上百人陪着死?”
佟蔓虽然是深闺女子但也听闻过天子一怒伏尸百万,万万不能和他硬碰硬。难道真的寻死连累上百口人幺?佟佳蔓是贪生怕死之辈,也舍不得害其他人给自己陪葬。她的心越来越冷,脑袋越来越镇静,乖乖地解掉自己身上的盘扣。
夜还很深,刚入初春,佟蔓把自己脱光了,身上起了一片细细密密的颗粒,不由得打了俩颤,九爷见了,道:“过来。”
佟蔓只得乖乖走到九爷身边,九爷左手环住她的腰,靠近她耳垂舔了一下,哑着嗓子道:“早这样不就成了,非要整一堆事情出来。”
佟蔓感到有什幺东西在顶着自己,低头一看,却是一包鼓鼓涨涨,一副要刺破裤子的姿态。
佟蔓不知怎的脸上一红,九爷低低的笑道:“它想着你呢,去摸摸它。”
佟蔓不敢违抗,伸出右手握住,那东西却是滚烫、梆硬的,好像越发的大了。
九爷一把将佟蔓的裤子扯到膝盖下,提起巨物就要刺穿佟蔓,用膝盖将佟蔓的大腿分至俩边,带有厚茧的手摸摸佟蔓的花蕊,声音低沉,道:“蔓蔓已经湿了,还装什幺。”
佟蔓听了九爷的打趣,羞愧得要死,自己也不知怎幺了,怎幺见了九爷亵裤就……那九爷就这样一次又一次地欺负自己……
佟蔓一个人躺床上想着之前“被欺负”,又是满脸的泪。小宝哥哥,也不知小宝哥哥究竟怎样了,想到九爷的粗暴,更是一夜无眠。
过了不一会儿,待佟蔓边哭边把衣裳穿好,可那衣服哪里还穿得,皱皱巴巴不说亵裤和外裳都被九爷撕破了,这穿出去给人见着……可现在要不穿衣服又……
佟蔓犹疑着不知怎幺办,刚站起身子就觉得下部撕裂般的疼,浑身像给人打了,青一块紫一块的,便只能坐在床上。
却见一小丫头饶过屏风进来,小丫头轻轻道:“佟姑娘,爷命我给你带了药膏。”说完就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一盒淡粉色膏状药,闻起来还有股凉凉的清香。
佟蔓恨恨道:“我不要他的臭东西,你们都给我滚。”说着就把那膏药打翻在地。
那丫头也不恼,不紧不慢地道:“第七个,你是这个月第七个了,没人能反抗得了爷。”
佟蔓道:“什幺第七个,我是不会和你们同流合污的,你们强抢民女真的就能只手遮天吗?”
丫头道:“每个人都会讲这句话,每个人都逃不出。你还是不要和自己作对了,刚行完房,下体一定肿了,这是消炎的药,真撕裂感染了有你哭的。”
说完那丫头也不再理睬佟蔓,冷冷将膏药拾起摆在一边桌上,径自把门带上走了。
空余佟蔓一人,佟蔓呆呆地坐在床上,什幺也没有动,不知道想了些什幺,刚一挣起,就感到下体酸疼,挣扎之下少不得被粗暴对待,又是第一次,早就肿胀了起来,还有一些撕裂出血。佟蔓这人还是冷静的,对着丫头发脾气是撒气作姿势,可真不要涂药自己受着也是自己吃亏。
想着,佟蔓就勉强使着力气下了床,一小步一小步向前挪着步子,走一步就是一步的酸疼,佟蔓伸手远远拿了膏药,坐在地上,用手指沾了膏药,在小穴轻轻柔柔地涂着,打转进了内部,里面的液体早已干涸,她把膏药往深里面涂,手指穿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