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雅回到家时,小春没有在门口,他只看到了管家岳伯,对方露出慈祥的微笑,岁月的痕迹却将他刻画的越发严谨。
其实他不是那幺肃穆的人,休假时的岳伯纯粹是个可亲的老人家,还和小春关系特别好。
只是在其位谋其职,面对某些人,是万万不可随心所欲。
闲雅眉目冷淡,天生就有一股疏离感,有时很难让人分清思绪。
岳伯仍深知他心情不愉,因为他的小少爷一直是眉头紧锁。明明刚进门时没有如此,估计待会要和小春闹别扭了。
这两个年轻人老爱折腾。
岳伯望着闲雅挺拔的背影,颇为无奈。
人说三岁看到老,闲雅便是典型的例子。
小少爷从小到大都漂亮,在外貌上没吃过亏,长相有老夫人在世时的那股韵味,是全家唯一的隔代遗传,因此老爷特别宠爱他,不怕摘星星摘月亮,只怕没有他想要的而已。
小少爷顺风顺水,后来听说谈了恋爱,很喜欢人家女孩子,还因为她生过好几次的病,把大家给急坏了。
失魂落魄好长一阵子,某天却把小姑娘带回来,没多久两人便一起出国,现在天天如胶似漆。
哎,要他说,中间这一段煎熬是为得什幺呢……
果然一代不如一代,岳伯不禁叹息,小少爷在泡妞这方面就没有遗传到天份了……
闲雅在一楼翻了一圈,最后在厨房找到小春,他的脾气已有些上头,应该要上前质问她今天没有等门的原因。
他最近越发受不了一星半点的冷落。
可是他没有,他倚在门边,捕捉小春的每一个动作。
娇小的身影窝在炉前忙碌,一会儿蹲下来找锅盖,一会儿踮脚拿佐料。
围裙的绑绳系在小蛮腰上,圈住她的身材,小春总是将围裙绑得牢牢地,特别怕脱落似的。
闲雅曾经笑她,说没有人这样穿围裙,会影响男人观感。
他帮她解开,双手环住她整个人,捻起两边垂钓的绳子,绕到后背来,重新绑了一个松垮垮的蝴蝶结。
虽然没有欢爱时的缠绵,但他们也算靠得很近了。他有一种把小春禁锢在自己世界的错觉,他的怀中就是一方天地。
眼前的画面令他眷恋,温暖油然而生,三年仿佛一日。
小春穿了牛仔裤,布料紧紧包裹住浑圆的臀部,显得臀瓣更加饱满了。
她屁股的肉最多,弹性十足,这幺上上下下,那两颗蜜桃便不断晃动。
尽管幅度小小的,不存在任何勾引的成分,落入闲雅的眼里,仍是令他心猿意马,眸色渐深。
闲雅的指尖勾住领带结,熟练的向下拉开,姿态十分慵懒。
他的喉结一滑,慢慢走进小春。
待小春发现他时,后者长手一伸,将炉火俐落关掉,蓝色光焰应声熄灭。
下一秒把她转过来,抱到旁边的流理台。
小春吓得铲子差点掉地上,她低头望着闲雅,嗔怪道,“你是小偷吗,走路都没声音!”
她作势要捶闲雅,粉拳反被一手握住。
“我是。”闲雅笑得促狭,虎牙似有若无的显露,他轻蹭小春的鼻尖,嘴唇无意间相撞,悄悄拂过又溜走。
“我该偷什幺好呢……”
他说得很慢很慢,像是认真询问小春的意见。
木质调的冷香融入小春的呼吸,一时影响了她的思路。
离得越近,气息交织在一起,热得小春晕头转向。
闲雅的手放在她背上,升高的体温透过衣服传递至掌心。
即使从这个角度看不清他的眼神,小春大抵猜到接下来的意图,她制止闲雅在后面做妖的狼爪,警告他:“不准脱我围裙。”
闲雅反常的听话,仅仅亲了小春一口,音色嘶哑,“今天出去玩开心吗?”
“挺开心的啊。”
“那不换你奖励老公吗?夫妻应该互相。”
小春受不了他的歪理,简单解释:“我没洗澡,身上脏。”
“哪儿脏?老公帮你洗洗。”
语毕,小春的裤子随即被扯下来,她满脸的愕然,“你什幺时候解我扣子的!”
闲雅但笑不答,裤头让他拽到最底,又擡腿一踩,直接卷到了脚踝。
他捏着小春的大腿,微微分开双脚,葫芦似的景色一览无遗。
由于坐姿的关系,内裤隐隐夹在逼里,露出一条线的形状。
闲雅刻意倾身一闻,他做得十分明显,小春见状一紧张,小穴大大缩紧,霎时将那条线勒得更清楚。
她今天流了不少汗,还真怕会有味道。
“好像有点味儿。”
闲雅此时这样一说,小春连忙问他,“真的假的啊?”
“老公闻仔细一点。”他说完便将脸贴近内裤,尖尖的鼻子碰到了穴口。
小春的背微微一颤,转眼反应过来,瞪着那颗埋进她胯下的脑袋,懊恼的拍额头。这就是他所谓的“闻仔细”!真是羞耻到了极点,自己没事多什幺嘴!
她想把闲雅推开,对方却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内裤,再用舌尖顶顶逼眼。
“唔!”小春的头一仰,将手往后撑,酥麻的电流由下体迅速送入大脑,她强忍着叫声,因为她记得岳伯还在一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