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罗清可不是什幺一般的闺蜜,说出来还有点戏剧化,她是奕哥以前的女人之一。奕哥被抓进去之后,有一天她突然来找我,说想看看到底是什幺样的女人可以栓住那种男人。
那时候我还在学校正是非常低调的时期,而罗清却是一身酒红深V挂脖丝质长裙,后背几乎全裸,长裙开叉到腿根装,没有内衣的双乳轮廓清晰可见回头率百分之百,对校园里的青涩男生而言性感熟女的诱惑力是致命的。莫名的看到她的装扮我小穴内竟然涌出水来,似乎体内一直压抑的某种东西快要抑制不住。
她也表示很惊讶,和那个男人在一起被调教了整整一年,居然还能回归这种清纯样子这也太不科学了,于是她对我表现出极大兴趣。
对于她主动靠近,我表现的很平淡,亲情友情爱情对我而言都同样寡然无味,于是我毕业前交往的那个曾说很爱很爱我的男朋友,被她睡了。
罗清约我在酒店房间见的时候我没有多想,现在房间门口就能听到里面传来激烈的声响,
“贱人!勾引老子,干死你!”
“嗯,干死我吧,我就喜欢大鸡吧干我,好爽,再快点,啊……好棒!”
“穿这种露奶露逼的情趣内衣勾引老子的贱逼!操烂你个骚逼!”
“啊!好重,骚逼要被操烂了!好爽啊,要死了……啊……”
我有点犹豫要不要进去,罗清在前台给我留了张房卡,听到男人熟悉的声音,我知道她是故意让我来“捉奸”的,犹豫不是因为愤怒或者害怕而是内心实在太没有波澜。思来想去还是不要辜负她的“好意”,于是用房卡开门进去,大床上两个交织在一起的淫荡肉体原始运动进行得太过激烈,根本没有听到有人进来。罗清穿着大红薄纱情趣内衣跪趴在床上,两颗奶子从胸前两个大洞露出来,在身后男人毫不怜香惜玉的暴力操干下剧烈晃动,那根曾在我穴里进出过无数次的大鸡吧,此时正在罗清开裆丁字裤露出的穴内打桩般狠狠的进进出出,白浊的液体流满了两人双腿,两人交合处的下方床单也大片湿漉。男人低吼着脏话谩骂,拍打着她薄纱下的翘臀,操干的速度却丝毫不减,
“骚逼给老子夹紧,贱人!”
“啊!骚逼被大鸡吧操烂了,操松了,啊好厉害,大鸡吧插到子宫里了,爽死了!”
原本不想打断,只是再看下去我怕小穴已经一片泥泞的我会受不了,随着我的叩门声,两人回头,一个粉面含春笑得妩媚,一个满脸震惊张嘴似乎想要解释。
其实没必要,解释什幺呢?她勾引的,我知道,他很爱我,我也知道。
所以没有什幺为男人翻脸或是第三者之类的狗血戏码,她只是想让我认清自己,我们是不可能属于任何一个男人的,而是只属于自己,没必要委屈自己。
当时还不太明白,我只是在想他跟我做爱时从来不曾这般粗鲁放肆过,他总是很温柔的疼爱我害怕会伤到我,也许这才是他本来的样子,我们这样互相压抑却是不合适。也因为这件事,我才算是认可了罗清成为闺蜜这档事,也算是奇葩,确实我们是同类。
后来随着时间推移渐渐的我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