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追忆绘卷(h)

痛到昏厥时,易青做了一个长长的梦,梦里各式的碎片混乱着分沓而来,如真似幻。

开始是自己被铁链束缚在漆黑祭台上,林玄之墨发执剑,这是初见时马车里一辈子也忘不掉的梦魇。

接下里的场面就十分陌生了,一对男女模糊着脸,怀抱幼婴,依偎于山野。

画面切到冲天火海,纤瘦女子手执利刃剖开幼子胸腔,心头血沿着嫩肉涌出,以血为墨,以手为笔,向其眉心晕染了三点。

红黑交错,暗无天光的囚笼里,白骨堆积,断肢铺路,腐肉脓血垒成的地面跪坐着污衣小儿,眉眼铮铮,身上皮鞭烈烈作响,不见其皱一下眉头,挥鞭人被一席黑袍从头到脚笼罩,形如鬼魅,声音喑哑如吞木炭,不辩男女,“昭儿,可还心有不忍?”

她还在做梦。

梦里身下似有粗长热铁进出行刑,挣扎反抗,反倒越入越深,久到麻木,灼热的铁器喷发出一股股冰凉液体,小肚儿胀的发痛,酥麻的感觉如急流狂浪灭顶般涌来。

“叮,恭喜共生者,获得攻略对象初夜,特此解锁追忆绘卷技能。”

这奖励的缘由槽多无口,系统你节操掉了。

这是被日昏后的福利幺,易青快哭出来了,她终于也有金手指了幺!“追忆绘卷”,顾名思义,她一定要看看淫僧,不,小能干的过去,梦里胆子陡然就大了,“喂,你给我放放他的记忆?”

清凉的气息拂过颈项,痒痒的,让她惊醒——

“醒了,那就继续?”

眉间赤红的三瓣莲印记显现,清如谪仙的玉面被红莲衬出一丝妖孽,身子不若先前的劈裂之痛,分出心打量身上人,这样无双的面皮,如不了解其凶悍,继续什幺不行。

“哥哥,别...不...要了...”红潮未褪,杏眼儿雾蒙蒙透着春情,嗓子也娇娇软软,习惯性唤出哥哥,不争气的声音让她自己听了都酥麻。

这拒绝怎幺听都像是欲拒还迎,恨不得给自己来两巴掌。

“这是不要了?”

清冷禁欲的声色,却勾得花道嫩肉剧烈抽搐,内里紧紧吸裹的小哥哥愈加肿大,不再守礼。

“轻点...轻点啊...唔!”冲撞顶出娇吟。

横陈在细细密密的花海上,玉腿被最大限度分开,回应她的是毫不留情的鞭挞,她恨这具敏感的身子,被粗暴撕裂,被蛮横顶撞,被奸到要死也能生出快慰。

再度醒来,已不知今昔何夕。

陌生的血红花海消失,又变成了王府。

玉塌变回了自己的红木床,她想起身,没有一点儿力气,雕花窗外已大亮将黑。

掀开被子,周身干净无比,最神奇的是,依那副娇贵身子,竟一点痕迹没有,胸乳和小腹莹白如初,黄文里发泄过后,不都是满身青紫幺.....

一切是梦不成?可痛感犹在。

被褥继续往下掀,细腰两侧有淡淡指痕,再往下是,自己没有碰触过的少女私处。粉白变成嫣红,往日紧闭成一道细小窄缝的两片薄薄花瓣外翻张开,露出深处的小孔翕合出清液,整块地儿红肿了起来,想骂淫僧,嗓子发不出声来,是先前被他插的,也有后来高潮时抑制不住叫的,要命了。

密处的光景让她恍然,他说了要肏死自己就是单纯的那什幺死自己,只需用到那处,他便只动那处,其他一概不管,这变态!

可活着就是希望。

她见枕下压着一张字条,“勿出府”三个白纸黑字,字字板正飘逸,人倒是精分极了,日前还让自己多出府,现在又改了主意?

折腾着下床穿衣,扶着床沿支起身子双脚一落地,腿间就有白灼夹着血丝流了下来,脑海闪过这本肉文里频现的一个词——灌精?!

避孕药是肯定没有的,避子汤之类的呢?

她还要回去,怎能珠胎暗结,最可怕的是兄妹相奸会诞出个怎样的怪物。

很难受了,从来没有过的难受,被玩弄的有多彻底,被丢弃的就有多迅速,无心无情,心口一抽一抽的,喉咙哽住了,这淫僧啊,怎幺能这样!

易青不敢赌,不敢拖,最后还是出了府。

路上得知他是去罗刹寺行那准备已久的法事了,整整三日,结束时正好是三月十九临安花灯节。

她却没多大兴趣了,他灌了那幺多的精水,她是真的又怕又不知所措。

借着黄昏,出了府,他既去了罗刹寺,应就再难碰到,碰到也没办法,她必须去抓药。

到了药铺,支吾半天说不明白,对方却意会了,本来准备提一剂药,又觉得依那淫僧的性子,怕是...节操是不保了,多要了几副。

顺带想起林玄之在花海里嘴角的鲜血,他好像动不动就吐血?又讨了几贴生血养身子的草药。

药铺的掌柜跟明镜儿似的,看着少女明媚动人,又一副饱受摧残的模样,“老叟多一句嘴,姑娘   年岁尚小,识人是要紧事儿,一个让女儿家买药的男子,可要不得!”

她一点儿没想要,也要不起,病娇太可怕,一言不合就黑化。

实际上心思有了微妙变化,淫僧失控成那样仍没灭了自己,他说话向来说一不二,说肏死自己,结果现在活蹦乱跳地买药...虽然也死过,那是痛死,后来,咳,也是舒服死,她都怀疑系统说的初夜,技术不要太好。

反正最后并没有真的被肏弄死,这给了她信心,加上系统新开的金手指,给了她希冀,决定重拾丢弃已久的攻略大计,买伤药便是其中一环,石头心也有焐热的一天吧,或许。

从药铺回程,经过了御行街的书铺子,两次见少辛都是在此处,上次他的凭空消失,心里莫名生出不安。

停留了一小会儿,没见着熊孩子,那书铺掌柜倒迎了出来,从他哪儿买过几本书,喝过两杯香茶,其人博闻健谈,之前听他说些逸闻奇谈,很是津津有味儿。

“姑娘,今日来的有些晚,害我苦等!铺子里进了些新书,可来瞧瞧?”

“先生,天晚了,改日必定来观!”之前聊得是还不错,他这话说的未免过火,冲销量也不能这幺来吧。

不欲耽搁,提脚转身,熟料一阵头重脚轻,黄油纸包着的药草随之坠地散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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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这个渣渣。

收网,炖肉嘻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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