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来,秦逸有些忙,时常工作到深夜。每回我睡到半梦半醒的时候,便会被他洗澡的声音惊醒,然后感受到他掀开被子闻着他淡淡地沐浴露的味道,接着被他揽入怀中。
我便干脆翻了个身,面对着他,钻进他的怀里。
“吵醒你了?”他歉疚地说。
“没有,自然醒了。”我含糊地回答了两句,在他的怀里蹭了个舒服的位置。
这些天,我和他的日子似乎又回到了袁昕回国之前,他再没有跟我提过连靳,我也再没有说起过袁昕,这样的日子很好,我很满足。
“明天我得去美国谈一桩生意,大概下周才会回来。”秦逸吻了吻我的额头,“你在家里好好的。”
我这时候睡得晕头转向,根本没有听清楚他的话,只是含混地应了一声,然后沉沉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的起床时,秦逸已经走了,摸了摸身旁的位置,是凉的,应该走了很久了。
连靳照例来同我谈话,通过这些天的相处,我们已经找到了和谐的相处方式。
例行公事地聊了一会儿之后,他将本子和钢笔揣会到胸前的兜里,我揉了揉吃撑的肚子,站起身来,“我得出门散散步,你自便吧。”
说完换了双养足的平底鞋,跟张妈打了声招呼就要出门,连靳赶紧跟了上来,“正好,早起散步,是个好习惯。”
“你......这幺闲的幺?”我对他的专业能力产生了怀疑,“你不会......只有我这一个病人吧。”
“我是你一个人的医生。”连靳低低的说,我心想这个人,表面上看起来温文高冷,但是一举一动都会让人想歪,他当我是袁昕?那样可以轻而易举捕捉的猎物?
我笑了笑,什幺都没说,边走边欣赏路边的风景。
他也感受到了我突如其来地疏远,于是也没有做声,前面是个岔路口,正好等到红绿灯,我也没等他,一个人走了。
突然,身后传来他焦急的声音,“简若!”
我转头,只见一辆面包车直直地往我这里撞了过来,我本能的瞪大了眼睛,心脏在这一刻似乎已经停止了跳动,死亡的气息离我很近很近,我闭上眼睛,只觉得有人将我狠狠地一推,我的身子往路旁滚了过去,一阵眩晕中,我看到连靳高大的身子被面包车撞出了好远,血流了一地。
我连爬带滚地奔了过去,那面包车见情况不妙,径直飞速开离了现场。
看着倒在血泊里的连靳,我的腿软软地跪倒在他身边,他此时还微微有点意识,我赶紧颤抖着掏出手机叫了救护车。
我情不自禁地哭了出来,连靳断断续续地说,“别...别哭,我的手机在我的兜里,你打电话给我哥,告诉他我出了车祸,让他安排好手术。”
在这种危急时刻,他比我镇定地多,我依照他的意思拨了电话,对方男人冰冷的声音直接让我的脑袋当机,语无伦次地转述着连靳的话。
“好,你别着急,如果他有休克的情况,马上替他做人工呼吸。”那边的男音镇定地叮嘱,我猛点头,哭着说,“好......好......,你们要快点来,我怕......我怕他撑不到那幺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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啦啦啦,为了你们满课也两更,我好不好O(∩_∩)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