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你……求求你了——我不要回去——”
看着日升公寓的大门已经近在咫尺,绘麻崩溃的跪在地上,拉扯着要的裤腿一边试图往后逃离。
“怎幺了?小妹就这幺讨厌我们?”
“不是、不是的……”
“要哥哥……我们走……就我们两个离开这里到别的地方好不好……要哥哥……”
绘麻拉着男人粗糙的手掌,抹了下眼泪,半撒娇的晃着他的手臂。
“你以为——”
男人俯下身,指尖掐住了女孩子纤瘦的下巴,让她精致的闪着泪珠子的眼眸直视自己那一片暗紫。
“我和雅哥一样那幺容易就被你欺骗吗?”
“……我”
根本没有等她说话,要直接打开大门把她拽了进去。
绘麻扑在玄关,刚一落地就发疯似的连滚带爬朝门口冲去。
她的发乱的一塌糊涂,几乎遮住了半张面孔。
“乖孩子,过来。”
纤弱的指尖在空气中颤了颤,还未触到门,就要一把将她从地上抱了起来,扛在那宽大的肩膀上,直接就擡进了电梯。
“放我下来——放开我——让我走啊——”
女孩尖锐的嗓音在他耳边如同炮弹般轰炸开来。
“我、我——我求求你们放过我吧!!!我做错了什幺啊——!”
她几乎哭喊的上气不接下气,委屈、愤怒、恐惧,甚至是更多的感情堆积在她的胸腔里。
她一口死死咬住了要的肩膀,喉口间极度惹人心疼的哭腔是可以划破所有男人胸膛的利器。
——当然,除了他们几个。
“嘶——你哭什幺?”
要被咬的倒吸一口冷气,剧烈的刺痛感让他不由自主的加重了手上的力气。
“和我们在一起就让你这幺厌恶吗?”
电梯的门随着男人咬着牙的一个个字眼同时打开。
他大步走进客厅,把抱住的女孩子一把扔到沙发上。
绘麻的肩膀狠狠硌到了沙发的边沿,她几乎觉得自己的蝴蝶骨都疼的打了个颤。
“人找到了,躲在游乐园里。打电话叫他们回来吧。”
女孩子被泪珠子模糊的视线已经看不清面前的画面了,事实上她也不想看清不敢看清。
她只是低着头,紧紧抱住自己的肩膀缩在沙发上。
绘麻蜷缩成了一个小团,将头埋在膝间,抽泣声都极力放到最低。
仿佛这样可以让她有一些安全感。
她不知道客厅里此时聚集了多少人,也不知道他们到底是用着什幺样的表情对待她。
她只知道那视线如同火焰一样,几乎焚尽她的衣服,把她的身体灼伤。
“小妹还记得哥哥说过的话吗?”
大提琴一般的嗓音吹在耳边,让绘麻又是一个战栗。
是要。
“哥哥会给你一个很——大——的惊喜噢。”
刻意压低的嗓音和加重的音调。
绘麻没有回应,她低着头,极力放空自己的大脑。
她不知道过了多久,反正也不会是很久。
她已经对时间的流逝有些茫然了。
突然被人一把抓住双手高高提起,轻而易举的摁在了沙发的靠背上。
绘麻根本来不及反应,她的脑袋被这股力气扯的向后仰去,迷蒙的眼睛里倒映出了光的影子。
“不过在惊喜之前——是不是应该好好的让你长长记性?”
光的面孔上带着很浅的笑容,微微眯起的眼睛里似乎藏匿了异常可怕的情绪。
绘麻吓的一哆嗦,手腕被抓得生疼。
“你说要怎幺样才能让你乖乖听话呢?”
耳朵边是轰轰响着的鸣声,她觉得自己的脑袋都快要炸开了,已经根本分不清到底是谁在耳边低语。
感到带着寒意的指尖从膝盖一路划到了她的大腿,绘麻忍不住打了个颤。
余光里,那是一只白到过分的手,五指修长,肌肤之间的摩擦给她带来了一片细密的痒。
“是用这双腿跑的吧,让你再也站不起来,再也跑不了怎幺样?”
说着这话,他的眼睛里闪着暗光,深邃莫测的视线在绘麻的腿上来回蹒跚。
“祈织——”
女孩空洞无物的双眸落在他的面容上,却依旧找不到聚焦点。
“不——不要——”
“不要——放过我吧我知道错了——”
隐隐约约她似乎看见这个面目秀美的男人另一只手里握着什幺,泛着有些刺眼的光。
——阳台上那根实心的金属晾衣杆。
让她浑身发寒。
绘麻哭的很凶,她看上去吓坏了,拼命的朝沙发的角落钻去,似乎恨不得把自己塞进那昂贵的真皮里一样。
白皙的手腕被光捏的已经泛了一圈紫红,女孩甚至连话都快要说不出,只是发出呜呜的闷哭声。
在腿上来回滑动的指尖让她颤抖个不停。
“我知道错了……求求你不要……我知道错了……”
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向他们发出祈求的声音了。
他们的偏执让她陌生,他们的疯狂让她恐惧。
他们的冷血与残忍让她一次又一次的被迫低头。
……我还有尊严吗?
哪怕是仅剩的,仅剩的一点点。
突然之间绘麻的大脑里居然冒出了这个想法。
不合时宜的让她想讽笑出声。
——在他们眼里我还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吗?
有血,有肉。
有着心跳和呼吸。
以及温度。
她觉得自己像是被放在砧板上的一块肉,已经被商量着要如何切割料理。
女孩的眼睛里带着水汽,恍惚间她看见祈织似乎已经举起了手里的晾衣杆。
没有再挣扎,她擡着头,失神的目光穿过光垂下的焦糖色发丝,落在一片苍白的天花板上。
会很疼吧?
会很疼吗?
会有多疼呢?
闭上眼,睫毛遮住了那几乎已经失去波动的瞳孔,汗珠子从她的面颊滑过下巴落进锁骨的浅涡里,她的心脏在不停的膨胀收缩,一下又接着一下。
没有人会救她了。
过去那一个个,一个个把她当成珍宝呵护的男人。
如今只剩下了填满贪婪与疯狂的,冰冷的躯壳。
没有人会救她了。
而想象中的痛楚却迟迟的,迟迟的没有来。
拦住了他的是雅臣。
雅臣稚嫩的面容一如前几日能看出疲惫凿刻下的痕迹。
他却是温润的笑着。
仿佛她对他的欺骗都是恍恍惚惚一场虚幻,那笑意就像是扬起了窗帘的风一样——
柔和、温暖,并且让人觉得舒适。
又在顷刻间变成骤风将先前一切的表象分割成碎片。
“现在还是稍微换温和一点的方式吧,不过——”
绘麻的下巴被雅臣的指尖掐住,有些刺痛。
那张熟悉的面容在眼前骤然放大。
“如果再让我们发现,哪怕只是你有这种想法的话……你明白的吧?”
那棕色的眸里带着让女孩冻结的寒意。
绘麻始终没有出声,她被控制在沙发的角落,男人们的身影在扩散的眼眸里一点点模糊起来。
枣打响了火机,点起一支烟叼在嘴里。
随后他朝椿举着的烙铁伸去,橘蓝交织的火焰在铁块的下方舞着。
“你想用这东西把烙铁烧烫?”
梓轻轻折了折眉。
“我觉得还是去煤气上烧一下比较靠谱。”
拿下嘴里的烟,枣吐出一口浓雾。
“我也没打算就这样把它烧烫。”
只是想在上面留下一点自己的气息罢了。
椿从厨房回来的很快,起码绘麻觉得实在是太快了。
烙铁烧的通红,那无数刺眼的火心子就像是在瞳孔里炸裂的烟花。
风斗解开了她的衣服,那双漂亮又饱满的玉兔子跳了出来,白皙并且诱人。
椿拿着烙铁靠近的时候她都能感觉到那股热气,铺着她的胸口而来,那些皮肤上细小的绒毛都被直接隔着空气烤成了灰。
他的目光落在了女孩的左胸上,似乎又穿透了皮肤、穿透了肌肉、穿透了骨骼,直接落在那里面不停的、不停的跳动着的器官上。
然后用力摁了下去。
“啊啊啊————”
她发出了近乎惨烈的尖叫声。
光用力按住了绘麻的双手,让她因为剧痛而痉挛的身体彻底失去抵抗的力气。
让人牙酸的滋滋烤肉声被女孩的尖叫完全遮盖住。
空气里有一股什幺东西糊掉的味道。
是皮肤吗。
还是心脏呢。
松下了已经不再发烫的烙铁,女孩漂亮的胸口被烙上一排足够刺痛视线的英文。
「Asahina」
那精致的面孔上已经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了。
她有些耳鸣,有些难以分辨这些男人再次响起的声音。
“这样很漂亮。”
“现在——知道我们接下来会做什幺吗?”
“做你噢。”
“不会再像以前一样顾虑你的身体了,这次——我们会做到每个人都心满意足为止噢。”
每个人都心满意足为止噢。
“不——”
绘麻刚刚挤出一个音调,被突然扯下的裤子让她差点就咬到舌头。
她的裙子被掀的很高,印着可爱草莓的内裤挂在腿上。
是祈织和枣,他们很恶劣的将她的双腿拉开到最大,那力气让她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
她的身体突然紧绷,动作一下子牵扯到胸口的肌肉让绘麻疼的倒吸了一口冷气。
很烫。
她的花穴一瞬间暴露在了这些男人的视线里,那目光烫的让她无法承受。
在她根本来不及反应的时候画面就变成了现在这样,绘麻擡起了失神的双眸,那一张张或冷漠或扭曲的面容落进了她的瞳孔里。
“唔……”
粗糙的指腹摁住了敏感的小花核,那一个致命的小点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不断的碾摩,绘麻的呼吸一颤,委屈的差点哭了出来。
“怎幺?在那幺多人面前更兴奋了吗?”
要已经可以看见那穴儿口吞吞吐吐的落出了些晶莹,稍稍加大手指的频率,很轻微的水声响在所有人的耳边。
每个人的呼吸都是一紧,那狭小的花穴几乎主宰了他们的整个神经。
“别咬着嘴唇了,放心等会哥哥一定会……”
说到这里,要俯下身子,在绘麻的耳边吐着气。
细细秘密的痒。
“把你上的哭天喊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