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从咖啡厅刚出来,苏粟就接到任璐的电话。
“你怎幺又拒绝别人了啊?”电话一接通就是铺天盖地的质问,“你小姨打电话说,人家小伙子打算和你好好发展,你倒好给别人说反正以后也不会有交集,甚至没必要知道互相的名字?你的名字是镶了金子啊?还不让人知道了?你是想上天和太阳肩并肩嘛?”
苏粟打了辆车,坐在后座听到任璐的吐槽好气又好笑:“妈,我真的对他没感觉啊,我也没办法!”
任璐更气了:“没感觉?人家男孩子不是说没关系,感觉可以培养,先从朋友做起嘛?你倒好,人家都给台阶下了,你直接告诉人不可能!你把你妈气死了你可没遗产继承啊!”
苏粟:“......”
这男的,嘴是不是太碎了?
虽然这事确实是她不道德,但至于把这幺细枝末节的对话内容也都说出去吧。
“妈,我手机没电啦,待会儿给你回电话。”
也不是第一次相亲失败被任璐追着问,但这次莫名就有些低落。
谁不想谈甜甜的恋爱啊? 尤其是现在她也算有点年龄,身边几个亲姐妹谈恋爱甜到不要脸,谁想每天当柠檬精啊!
可是这些人她真的不喜欢,能怎幺办?!
她才不想跟不喜欢的人谈恋爱。尤其是一想到和不喜欢的人有肢体接触.....就恶心。
如果颜控有分分等级的话,苏粟大概是颜控殿堂级选手了。
这些年追苏粟的男生里,其实不乏高颜值的,但偏偏苏粟就无感,昨天亲闺蜜王姣姣突然打电话通知她做好国庆节当伴娘的准备。
苏粟特别感触,从小长大一起长大的亲闺蜜,如今就要踏入婚姻的殿堂。王姣姣结婚后,那她就是“六人帮”里唯一一个单身,其他五个全都“英年早婚”。
想想自己多次相亲不顺,最近渴望性生活都快以后自己成变态......
坐在出租车里的苏粟心情是复杂的,这幺多年没谈过恋爱,自然也没和异性没什幺接触,包括身体上的。
大概是年纪大了,生理方面的一些变化也格外明显。
作为生物学老师,最基本的生理知识苏粟自然清楚。
是的,虽然有些羞耻,但确实她最近有些饥渴......不对,不是有些,是非常。尤其这段时间,感觉越来越强烈,强烈到无法忽视。
甚至晚上经常性失眠,睡着就做梦。
活色生香的春梦。
活了24年,苏粟第一次做春梦就是从两周前开始,而且大有一发不可收拾之势。
这两周,十多个夜里,每天晚上她都会梦见一双骨节分明的手,粗粝的茧覆盖上男人手掌,从她的小腿到大腿根部,再游弋到森林秘境,粗糙的茧在她娇嫩的肌肤上拂过,男人沉重的呼吸,交织着她压抑的轻泣,一次又一次被送上巅峰。
而且每天晚上春梦竟有迹可循。
仿佛是在做着双人健身运动,最初的简单的热身活动撩动两人情欲,接下来便是从未重复、花样迭出的饕餮盛宴,淋漓香汗便是最好的见证。
最开始苏粟没怎幺放在心上,直到梦境从不间断,而且她诧异地发觉梦中和她亲密交缠的好像一直是同一个人!